貂蝉动作稍慢地歪头,可怕的娇憨感觉不声不响地传达出来,吓得吕布血脉狂灼起来,太烈的凌辱就像在他整个体内灌满了猛辣烈酒。
吕布嘶喘低吼的声音阳刚哀惨,貂蝉拖了一下他的健腰,他就被震得眼神发空般往黑暗虚空里乱看。
貂蝉掐断塞着吕布雌穴的绳柱。那一大团粗宽的绳头掉出来时,响亮地抖开大片细密的淫水。
吕布震然往身下看去,艰难挺身使得悬吊的绳索收紧到可以杀人的程度。貂蝉将束在下身、灌满浓腻水液的沉重假阳扶起,就趁着吕布惶乱看向受虐下身的时候,凶狠地插进雌穴。
“啊——!”
吕布牙关咬碎,连连惨喘着。貂蝉柔劲的美腰像做爱完就要吃掉雄奴的雌兽一样,猛烈地攻伐前进,即使抽插后退也死命地深深摩擦过他的肠穴。
“奉先喜欢看着自己这样子啊。”
貂蝉的情话总是在恰当得恐怖的时机,炸裂媚药般猛然塞到吕布身体里,立刻喷涌成滚热的催情液。
“那再看看吧,奉先——看看蝉儿把你干烂了没有?”
貂蝉浑身蜜汗,情欲如狂时偏偏皱起眉头,别样射出一种近乎失智的狠毒艳丽来。吕布被她干得发狂惊呼,一声声哑破嘶吼着,眼睛湿淋淋的,偶尔瞠大眼睛愣直地尖叫,那是被貂蝉狠狠地贯到了高潮的肉点。
貂蝉把折辱到极限的吕布的一切都掌控起来,在一阵狠辣的冲撞后,一手狠狠揉住他勃起得高低失常的胸乳,凭着身体的欺压将热肿的阳具猛地碾紧。
她将吕布本就憋窒着可怕高潮的、这一切的性感点,照着高潮海啸绝顶袭来的灵犀之感,全都按溺下去。
“啊啊啊——!”
吕布惨烈地高潮,欺压在他身上的少女仿佛蜕下人皮成了艳妖,他只顾失神地哭喊着。
貂蝉却还要将假阳内灌满的沉重蜜液全推进去,推进吕布淫乱肿深的雌肠里。清晰浓烈的潮灌之感,让吕布连那些甜水涌到肚子里、撞得他孽胎摇动的触感,都彻骨感觉到了。
阳根激烈射出浓精,混在这一整串将死般的高潮冲击中。貂蝉身上也全是吕布雌穴泄水的喷湿,浓白的精液凌乱地两人交贴的胸腹上乱染。
貂蝉也仰起秀颈,细丽的颈筋几乎断裂般抻起,容得她狠狠呼出一口艳烫的长喘。吕布差点昏死,瘫软悬吊在刑架上,微淡的绳索吱呀声在黑暗中飘转。
貂蝉重重折回头颈,扑倒在吕布身上。他们被高潮的浓液湿透,这么偎依在一起,像一对做爱完的野兽。
“蝉……”
吕布微微睁眼,瞳孔几乎碎得变小,慢慢在黏甜的高潮余浪中挣出神智。
他比貂蝉壮健许多,活像属于少女的猛虎宠奴一样,将硕俊的头颅依在她的裸体上,在她的乳房和颈窝上到处乱蹭。
貂蝉的柔腰一阵阵细电轰击般泛麻。她撑起细碎痉挛的身体,捏着吕布的脸颚,将哀淫恳求她温柔抚慰的男人推起来。
吕布连舌尖都不太收得回去,就这么喘息着,眼珠惨慌地乱动。
貂蝉将长发湿淋淋地拢到一侧,眼帘自下往上微微翻起,淫威仍烈,盯得吕布的心狂跳起来。
“我还不算高潮,给我舔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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