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武宁侯府上下挂白所有人披麻戴孝。
经仵作查验,陆逸的尸体并没有外伤,乃是因气血翻腾而死,再加上他浑身的酒味,所有人都认为他是饮酒过度导致死亡。
陆良自然也到灵堂祭拜了堂兄,他嚎啕痛哭,到最后甚至猛吐了三口血,直接晕死了过去,被下人抬回了房间。
这自然是作戏,等到下人离开,陆良悠悠睁开双眼,盘坐在床上又进入了修炼状态。
到了午夜,灵堂只留朱茵嫚一人守灵,独自面对着一口大棺材,她难免有些害怕。
陆逸是她和陆良害死的,她是真的怕陆逸化作厉鬼回来索命,灵堂里但凡有点响动,都会让她心惊胆战。
就在这时,灵堂的门突然被人推开了,朱茵嫚顿时大惊失色。
“嫂嫂别慌,是我!”一只手捂住了朱茵嫚的嘴,同时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
来人正是陆良。
“你来做什么?”
“我担心嫂嫂害怕,特意过来陪嫂嫂。”
朱茵嫚闻言,心里淌过一阵暖流,脸上也浮现出一丝红晕。
她没想到,在她最害怕最无助的时候,出现在身边的男人竟然会是陆良。
朱茵曼娇柔的神态,让陆良怦然心动。
白色的孝服丝毫没有要改朱茵曼的玲珑体态,反而让他有了几分别样的风味。
陆良一把搂过朱茵嫚的细腰,对着她娇嫩的嘴唇吻了上去。
“唔”
朱茵嫚被吻得猝不及防,双目瞪的老大。
她奋力的去推陆良的胸膛,想要将陆良推开,但是她的力气哪里有陆良大,被陆良死死搂着。
陆良一边品尝着她的朱唇,一边右手下移轻抚着她的翘臀。朱茵嫚很快就失去了反抗的力气,整个身体发热发软。
吻了许久,陆良才放开朱茵嫚,让她喘口气。
“你不可以,这里是你哥的灵堂,你老实点。”朱茵曼吐气如兰,哀求道。
“我倒是想老实点,可是它不老实,我能怎么办?”
陆良一边说着,一边拉着朱茵嫚的手摸向自己的裆部。
那你已是一柱擎天。
朱茵嫚迅速将手收了回来,一双大眼睛狠狠的瞪着陆良,眼中满是难以置信。
“嫂嫂你应该知道怎么它他老实下来吧。”陆良戏谑道。
朱茵嫚当然知道怎么让它老实,顿时羞得满脸通红,还不等她说话,陆良的手又不老实起来,他右手从朱茵嫚的腰部移动到屁股上,时而轻抚时而揉捏,另一只手却移到了前面,抓住她的乳房。
朱茵嫚扭了扭身子,低声发出抗议,不等她多说两句,陆良又吻了过来,他的吻向来霸道,一接触就伸出舌头往里钻,本就意乱情迷的朱茵嫚根本招架不住,呆呆站在原地,任由陆良施为。
陆良解开朱茵嫚的腰带,抓住孝服的衣领往两边扯开,失去束缚的孝服顿时掉落在地,只留下胸衣和亵裤,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朱茵嫚的皮肤很光滑,陆良轻抚着她的后背,触感就如同绸缎一般,他轻车熟路地找到胸衣的绳头,轻轻一拉,两条缠在一起的红绳顿时解开,垂落在地,随后他又是一扯,单薄的胸衣便被他抓在了手中。
他拿着胸衣,放在鼻子前嗅了一口,浓郁的芳香充斥着鼻腔,让他心驰神往。
陆良再也忍受不了了,他将朱茵嫚的身子翻转过来,让她扶着棺材。朱茵嫚早已没了主张,弯着腰翘着臀儿。陆良拉下嫂嫂仅剩的亵裤,朱茵嫚的两片阴唇早已湿润。
陆良迅速脱下裤子,扶着鸡巴,让龟头从后面顶住阴唇,一个热乎乎的硬物顶在穴儿口,让朱茵嫚的身子微微发抖,她咬着牙,不敢发出声音,腰肢却忍不住扭动起来,心里头又紧张又期待。
陆良扶着鸡巴,用龟头在两片阴唇之间的缝隙上来回刮着,直到龟头被淫水沾湿,才顶开阴唇,慢慢向前挺进。
朱茵嫚的小心脏砰砰直跳,鸡巴杆子一点一点地插入体内,所过之处带起阵阵快感,最终抵达花心。
她不由自主地闭上眼睛,屏住了呼吸,直到鸡巴没有继续深入,才长长呼出一口气。
经过一次缓慢的开路,陆良开始抽插起来,朱茵嫚不仅容貌美丽,身材惹火,就连小穴也是紧致温暖,鸡巴每次抽送,都能带起阵阵快感。
朱茵嫚非常敏感,几次抽插之后,穴儿里的水分明显多了起来,这自然让陆良如鱼得水,抽插的力度越来越大,大腿肉拍打在朱茵嫚的臀儿上,发出啪啪啪的连响。
她一开始是双手撑着棺材,到后来整个人几乎趴倒在棺材上,贝齿紧咬这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又抽插了七八十下,朱茵嫚双腿一阵颤抖,温热的淫水四溅,显然是到达了高潮。
她四肢无力,整个人就要瘫倒在地,还好陆良眼疾手快,将她抱住。
他将嫂嫂的身子转过来,让她面对这自己,双手绕过她的腿弯,将她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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