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方岸大张着腿,躺在床上柔软的接纳着,自动窗早早落下了,屋外还响着烟花的声响,一声声庆祝着新的一年到来。
房间里满是情色,方岸实在被宋谬折腾的没力气挪动一步,他趴在床上,后腰高高的挺着,埋在枕头里面的脸满是通红。
“受不了了……你慢点……”方岸甚至叫的都快没气了,他真的好累啊,身心疲惫,可他身上的宋谬就跟头不知疲倦的狼,咬着他的后颈,下身还在疯狂的进出着。
等这一场情欲彻底散去,方岸早就昏死过去了,宋谬跪在他的腿间,看着红肿不堪的后穴缓缓流下透明带血的白丝……
方岸彻底清醒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厨房里响着叮叮当当的声音,方岸想起身,结果被蹂躏到根本直不起来的腰肢提醒他昨晚的疯狂。
“宋谬,你可真不是个人啊……”时隔多日后,方岸又骂出了那句经典名言。
“让你招我。”宋谬端着饭进屋就看到方岸揉着腰,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的模样。
“这是男人的事,你不管!”方岸可能死了,嘴巴都是硬的。
“行,那吃饭吧,今天还是不去鬼屋了。”宋谬笑得很开心,他端着稀饭一口又的喂着方岸。
然后宋谬与方岸真的就在屋里呆着三四天都不带出去一下的,要不是方岸真的受不了想下床活动活动,他感觉自己可能就要英年早逝在床上了,果然鬼都是鬼,色鬼也是鬼,是能吸人精气的。
“我不想去投胎了,除非你下来陪我。”宋谬在方岸换上道具服开始化妆的时候开口说道,然后方岸手上的红笔就歪了,愣是从他眼角撇到了嘴角,这一看,让他的整个妆容不是可怖,而是可笑。
“好啊!”方岸觉得自己没救了,医生说了,他是恋爱脑,没救了。
“傻不傻,真想死了?”宋谬接过方岸手上的红笔,重新找了卸妆巾,给他重新化了个鬼妆。“方岸,过了今天,我就只差一个人就可以去投胎了,我还有一事未了。”
方岸再一次找到宁依依的时候,宁依依正在一家美容院里做美容,她刚结束水疗,准备躺着休息会,结果前台打电话到她房间,说有一位先生找她。
宁依依就没换衣服,毕竟她待会还要去继续按摩的,走到前台等候厅,看到了穿着道袍的男人,宁依依嘴角勾起一抹笑容迎了上去。
“方先生啊,您是怎么知道这里的。”宁依依自从有钱之后就特别喜欢留念于美容场所,不是做美容手术就是做美容,这一点不难猜,因为方岸用宋谬微信加回宁依依后,发现根本不需要通过好友就自动通过了。
“宁小姐,我今天来,只是想拿一些东西。”方岸喝了一口茶放了下来,美容院老是整这些美容茶,一点也不好喝。
“哦,依依这里有方先生的东西吗?”宁依依的脖子上还戴着那条项链,因为是真金白银,就算是美容都舍不得摘下,弄丢了可是弄丢了几十万呢。
“是宋谬的东西,你脖子上的项链,是他母亲的遗物,还有你之前转走的遗产,我这里都整理好了,如果宁小姐不想下半辈子在牢里过,我建议最好物归原主。”方岸抬眼看了一眼宁依依的脖子,然后从袖口处翻出了几张合同。
“方先生,您是不是误会了,这条项链确实宋谬母亲的遗物,但这是他送给我的订婚礼物,这些钱也都是他自愿转给我的,可惜他死的突然,不然不会产生这样的误会吧。”宁依依的脸色有些微变,随后嘴角泛起有些苦涩的笑容,她似乎越说越伤心,眼泪就落了下来,轻声抽泣着。
“没关系,宁小姐,如果真的是宋谬送给你的,自然应该也是你应得的,这些东西还是宁小姐收好吧,希望对你有帮助。”方岸特别佩服宁依依,他觉得宋谬生前被宁依依骗的团团转,简直就是正常的,宁依依就该去演艺圈,你看现在哪个小鲜肉演的能有面前这人能演啊,说哭就哭,感情说来就来,真是一点也不犹豫的。
看到方岸离开后,宁依依接过美容院服务员递过来的纸巾,擦干眼泪时,她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就凭一个方岸,就算是宋谬亲自来拿又如何,到她手里的东西还想拿回去,简直就是做梦。
宁依依扭着腰又回了房间,躺在休息室上闭着眼休息,等候下一个流程,结果她越睡越冷,觉得整个房间的温度都冷了下来,她想睁开眼睛起身去让人打开空调,偏偏身体像是被人压着,怎么都动不了,眼睛也睁不开。
“依依……”越发冷的空气,耳边还响起宋谬的声音,宁依依额头上的冷汗唰的一下就流了下来,她像是被鬼压床一般,想尖叫又发不出声音。
“依依……为什么要骗我……”
“依依……我是宋谬啊……”
是宋谬的声音,宁依依嘴唇开始哆嗦起来。“不是我……我没有骗你,不是我,我没骗你!”
宁依依猛然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站在一栋高楼上的跳台上,往下看是一望无际的高楼,她听到身侧的响动,僵硬的扭过脖子看了过去,发现是宋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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