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南山来了一只雪狐,浑身通白如雪,瘦瘦弱弱的,唯独那两只眼睛黑黝黝,看成型不过是只刚刚出生不久的幼崽。
狐族居住于九幽青丘,离终南山数千里之远,这只雪狐显然是刚降生不久,不知出了何番缘故被族人丢弃在这终南山。
终南山的山主是个早已过渡劫期的仙人,但他并未前往天界,反而留在了这终南山,成了山主,天界也并未说甚,只是逢年过节,会封来帖子,邀他去天界拜会一番,山主时去时不去,倒也自在。
雪狐被门徒抓到山主面前,瘦弱雪白的身躯上有着几条明显的伤痕,雪狐还未开智,见了有人要抓他,只是本能的反抗,这才弄得狼狈不堪。
山主抱起那雪狐,被雪狐不慎咬住了手指,他倒是性情温和,轻抚了一下雪狐暴躁而起的皮毛。
「吾名孤城,是这终南山的山主,吾为你取个名罢,汝浑身雪白,雪狐中的九尾,不如叫白氿,汝看可好。」雪狐被山主揉的毛发顺滑,知道面前这个高大威武,面色柔和的仙人对他并无恶意,也不做反抗算是接下了这名。
雪狐有了名,名为白氿。
亲信门徒见那雪狐乖顺的躺在孤城怀中,想到捕捉时雪狐的暴躁,不由担忧的提醒着,狐族两心,九尾难断,师尊可要当心。
孤城并未说甚,让门徒将雪狐放入后院,意指收下了这只雪狐。
终南山灵气充沛,白氿没了被天敌所擒的危险,随着孤城修行,他天赋异禀,不过百年时间,便可修为人型,幼年雪狐,自然也是幼童形态,肤色白皙,俏皮可爱,刚化形难免有些不足,头上依旧顶着两只雪白粉嫩的狐耳,尾巴自然也没能化去。
年长些的个女门徒,瞧着白氿可爱,时常弄点甜食投喂白氿,白氿被喂得白白胖胖,连孤城抱起时也不免说了一些重了。
白氿时常舔舐自己皮毛,顺的那毛发可是干净漂亮,孤城竟说他胖了些,当时就生了气从孤城怀中溜了,跑到后山,闭门修过去了,连那些精美可口的甜食,虽然嘴馋,却也忌了口。
白氿,由纤美的音符交织而成的曲子,就像一对情侣躺在了天鹅绒上柔情蜜意相拥细语,无不透露着绵绵爱意。
他停下了脚步,站在原地,阴暗的气息渐渐包裹住他,俊美男人冷漠的出现在教室门口,眼泪潸然而下,吴海无法抑制的痛哭出声。
他好想回去。
好想回到美好的现实生活中去。
可他,永远,也回不去了。
谁都无法来拯救他,这个游戏,名为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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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海能感受到那双冰凉的手,像蛇一样滑进底裤中,揉搓着那坨软物,他的背脊发寒,双眼被蒙住,手上绑着麻绳,感官在这种无声的寂静中更加敏感,一点点细微的感受也被无限放大,那违背意志,慢慢挺立的器官离开了那股湿冷滑腻的触碰后又重新垂丧了下去。
他挣扎了起来,想摆脱这种身体被掌控的窘境,更像一条搁浅在岸上的鱼,不断扭动想要挣脱,明明是粗狂的身躯,却被轻易制住,紧接着他就感受到胳膊传来轻微的疼痛,像被蚊子叮了一口,他大概知道了什么,是针管,他的体内被注射了不明状的液体。
低沉悦耳的轻笑声从耳畔响起,十分的年轻,似曾相识的语调,却想不起到底是谁,心头涌上恐惧无措,他吞咽口水,嘴唇也不住抖嗦着。
“放开我……不管你是谁…要钱的话可以商量。”
粗哑的嗓音从喉咙吐出来,他的气息开始变得灼热,浑身的热意像火一样蔓延,脸上亦浮起红晕,口中发出轻哼声,原本并拢的双腿屈起来,微微摩挲着地板。他的意识慢慢昏沉,就在那半明半寐,脑海中空空荡荡的时候,衣物被粗暴地扯落,那晒成金黄麦色的肌肤刚一接触到冷薄的空气,便冒起了一粒粒鸡皮疙瘩。
裤子被褪至脚踝,现在他浑身泛着潮红,强健的身躯缩成一团扭动着,眉头拢在一起,仿佛在忍受什么煎熬,蓝色的平角内裤被顶出一个大包,前端也被湿润液体浸透出更深的颜色,迷迷糊糊中,他又听到那个人轻笑了一声,可是身体发不出一丁点力气,喘息声却更加粗重,好像突然意识到即将被玩弄的事实,他只能把自己的身体蜷曲着,像弓一样绷得更紧。
对方的手指又摸上他的腿侧,火热的肌肤接触到这种爱欲的抚摸,他有些舒服地从鼻腔里发出微弱的声音,那双手沿着腿根一路往下,始终没有照顾那最炽热的地方,高涨的欲望得不到舒缓,因为药的原因迟迟消减不下去,他不由得抬高了屁股,向前耸了耸,嘴里也轻轻呜咽着,像一条得不到骨头的小狗一样,祈求着更多的爱抚。
轻飘飘的不真实感终于让他忍不住地开口,“求你…帮我一下…那里。”
“是哪里呢?”
带着恶意的口气,年轻好听的嗓音也如同恶魔一般,搅碎了他最后一丝自尊。
赤身裸体的他就这样张开了双腿,自暴自弃地说出自己都厌弃的话语,“摸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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