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风脸色难堪。
朱子君见三只手指进出的差不多,抽出手指,虽说身下的人气的胡说八道,但是菊穴却是空虚的诱惑着刚刚离开的手指,他扶住自己的昂扬,直接冲进了那紧致之中。
“啊……”
“啊!”
一个满足的叹息,一个痛的呼声,身体后放传来的撕裂直接痛的让江凌风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他脸色青白,冒着冷汗,血腥味在房间中蔓延,朱子君像没看见一般,直接抱着江凌风的腿抽动起来,血液和药膏的润滑,让朱子君舒服的感受到里面的紧致,再加上江凌风的挣扎,反而更想凌虐身下的人,脑海里面什么都不剩下,只剩下身体原始的律动。
房间里弥漫着血腥和麝香味,江凌风结实的双腿被朱子君稳稳的固定在腰间,下身张开接受着不符合朱子君儒雅外表的巨大,上身抵在床间,双手还被捆在床头,脸色惨白,因为疼痛而扭曲的脸现在更是不能直视,那刀疤跟着动作一颤,朱子君埋下头,跟下身不同,他温柔的亲吻着那刀疤,接着吻住江凌风。
江凌风痛的要死,除了痛,什么快感都感受不到,朱子君就像个陌生人一般,强行的掠夺他一次又一次,意识就像浮船,一上一下,身上的人没有离开,直至江凌风坚持不住晕了过去,朱子君只是换了一个姿势继续折磨着他。
朱子君低哼一声,将自己的精液射进江凌风体内,呼着气才有空低下头看脸色苍白痛苦躺在他身下的江凌风,看到人脸色确是不对,朱子君才彻底清醒过来,他赶紧起身离开江凌风的身体,昂扬上带出自己的精液更多的是江凌风的血液,江凌风的腿并没有合上,过度使用的菊穴吐露着大量的白浊和血液。
早已昏迷不醒的江凌风让朱子君的脸色更加难看了,他刚刚做了什么?
来自恶人谷的唐索命是一个杀手,给钱就杀的杀手,无论暗杀对象是皇亲国戚,还是山林野人,而他这种行为也被江湖之人所谓不耻,但也没有人能去杀了唐索命,不仅仅唐索命来自蜀川唐门,更是恶谷之人,而唐索命也因这双重身份,乐得个逍遥自在,平日里自会有人给他传递书信,所雇之人也会将银两递交他手中。
而唐索命这辈子最不信的,就是命运之说,有一次他在暗杀一个纯阳弟子时,那个纯阳弟子都快要死了,还对着他畅谈那番命理之说。“阁下此生姻缘,阴阳仇断。”
而唐索命只是冷淡的说。“姻缘早无,何来仇断?”便让那人在他的追命箭下闭上了嘴。
唐索命依旧常年累月的在洛阳城外,坐在茶馆房顶上看着那些狼牙军欺压着平民百姓,他拿着几颗荔枝咬在嘴中,觉得这东西泛甜又不解渴。
杨贵妃溢死只是一个开场罢了,安禄山早已攻破潼关,长安城岌岌可危,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此时的武林中人哪里还有空闲时间去找唐索命,早就因为门派江湖道义为了国,纷纷赶往前线支援,唐索命只觉得这般做很无趣,自己可没有那个国家有难,匹夫有责的想法,如果不是要在洛阳交接一些东西,他早就离开洛阳了。
茶馆这地方消息最为广泛,唐索命到了信使那拿取信件,顺便在仓库拿点东西,然后就看见一个拿着长枪穿着盔甲的男人,指着那跪在地上颤颤巍巍的狼牙军大骂,他觉得有趣极了,飞到茶馆房顶上蹲着瞧男人望。
男人身材高大,英姿煞爽,头顶红白翎子,一身红衣盔甲,骑着戴鞍白马手持长枪,唐索命听了一会,对男人笨搓骂人之语直摇头,心想何不干脆杀人得了,于是他往地上跪着的狼牙兵身上丢了几枚暗器,那些人没有任何反抗的死了,跳下去捡起带血的暗器,面上就对上了一把长枪,还有那双带着气愤的男人眉眼。
唐索命接到了书信要去成都,可他并不想赶路,慢慢悠悠地游着山水,躲着狼牙军或者半路出现的仇家,他每每找个树上歇息,听着那些鸟鸣虫叫可以说是非常悠哉了,如果后面没有跟着个人的话,他将树叶塞进耳朵,还能听到树下男人在碎碎念“不该无辜杀人”的声音,差点没把他烦死。
直到有日唐索命无奈,丢给树下一句。“作为一个上阵杀敌的兵你太吵了。”
树下之人听到这话愣了愣,又开口教训起了唐索命,说唐索命从洛阳一路走来不仅不救人,反而还看着狼牙军杀那些老弱之人开心。
唐索命闭着眼睛,摩梭着自己脸上的铁制面具,之后才悠然开口。“我只杀人,不救人,要想救人,自去万花谷和五毒教。”
男人气的直踢树,然后抿着嘴不再说话,之后树林里陷入了一片安静,唐索命都快困得睁不开眼睛了,又听男人开口说,“那你当时在茶馆为何杀了那些狼牙军?”
唐索命咂了咂嘴,太吵了。
唐索命一直往东南方向成都,那男人也跟个小弟一样的跟在唐索命后面,唐索命心烦打了几下洛阳的小动物,男人揪着这个也能说半天,然后唐索命更加心烦了,他不止几次用大轻功飞到山上去打坐看风景想自己静静,而男人就用他那把着地并不熟练的轻功飞了好几次才飞到他身边。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