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想,我能逃离这个牢笼获得自由,可当我废了千辛万苦,终于从那地狱中逃出,才发现我早已失去了自由。」
身下的男人,他强壮,坚毅,甚至带着年长者的沧桑,还是那副高高在上的神情,然而他现在却赤身裸体的躺在我的身下,菊穴中含着我的分身,口中含着我的手指。
我将分身缓缓从他体内拔出,抓紧他粗壮的腰肢,又狠狠顶了进去,他发出痛苦又隐忍的声音,似乎怕我不悦,他努力放松着身体,想要接纳我的存在。
我看着他苍白流着冷汗的面容,低头在他耳畔深呼着气,带着威胁的声音嗤笑说。
「你说那些长老知道家族的嫡长子躺在我这贱奴身下,会做何感想?」
他的身体瞬间颤抖起来,带着祈求的眼神看着我,伸手想要拥抱我,却被我一巴掌挥开。
「你不配,从你躺下那一刻,就不配了。」
我全然不顾他似乎能够接受,猛烈的抽插起来,房间中充满着欲望的气息,还有肉体撞击的声音。
肉欲,使人堕落,我却爱上了这堕落的行为。
从前他来找我,现在却是我去找他,只为一满那身体肉欲。
我是一个贱奴,从出生便被烙下奴隶印,成了这个世界连畜生都不如的下等生物,我幼时便学会了夺人食物,只为了活下去,就算是奴隶,我也要活下去。
常年在阴暗中生活的我,蓬头垢面,脏污狼藉,可偏偏这样的我,被送到了这个世界,最上等家族中嫡长子的床上。
我被那些粗鄙婢女用水洗了无数遍,粗鲁的擦试都没有让我动容,但当婢女准备洗刷我的私处,却被我狠狠咬在那脖子上,温热的血液流进我的口中,耳旁是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被侍卫打了一顿丢进地牢时,我无悔。
我和那地牢中同住的犯人大动干戈,下场是他被我大卸八块,而我也被关入更加阴森的水牢。
身下是冰冷幽深的水,手脚皆被绳索捆住,我口干舌燥的舔了一下嘴唇,牢门被打开,一束强光射在我的脸上,照出我的狼狈不堪,我眯着双眼抬头望去。
那是我,由纤美的音符交织而成的曲子,就像一对情侣躺在了天鹅绒上柔情蜜意相拥细语,无不透露着绵绵爱意。
他停下了脚步,站在原地,阴暗的气息渐渐包裹住他,俊美男人冷漠的出现在教室门口,眼泪潸然而下,吴海无法抑制的痛哭出声。
他好想回去。
好想回到美好的现实生活中去。
可他,永远,也回不去了。
谁都无法来拯救他,这个游戏,名为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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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海能感受到那双冰凉的手,像蛇一样滑进底裤中,揉搓着那坨软物,他的背脊发寒,双眼被蒙住,手上绑着麻绳,感官在这种无声的寂静中更加敏感,一点点细微的感受也被无限放大,那违背意志,慢慢挺立的器官离开了那股湿冷滑腻的触碰后又重新垂丧了下去。
他挣扎了起来,想摆脱这种身体被掌控的窘境,更像一条搁浅在岸上的鱼,不断扭动想要挣脱,明明是粗狂的身躯,却被轻易制住,紧接着他就感受到胳膊传来轻微的疼痛,像被蚊子叮了一口,他大概知道了什么,是针管,他的体内被注射了不明状的液体。
低沉悦耳的轻笑声从耳畔响起,十分的年轻,似曾相识的语调,却想不起到底是谁,心头涌上恐惧无措,他吞咽口水,嘴唇也不住抖嗦着。
“放开我……不管你是谁…要钱的话可以商量。”
粗哑的嗓音从喉咙吐出来,他的气息开始变得灼热,浑身的热意像火一样蔓延,脸上亦浮起红晕,口中发出轻哼声,原本并拢的双腿屈起来,微微摩挲着地板。他的意识慢慢昏沉,就在那半明半寐,脑海中空空荡荡的时候,衣物被粗暴地扯落,那晒成金黄麦色的肌肤刚一接触到冷薄的空气,便冒起了一粒粒鸡皮疙瘩。
裤子被褪至脚踝,现在他浑身泛着潮红,强健的身躯缩成一团扭动着,眉头拢在一起,仿佛在忍受什么煎熬,蓝色的平角内裤被顶出一个大包,前端也被湿润液体浸透出更深的颜色,迷迷糊糊中,他又听到那个人轻笑了一声,可是身体发不出一丁点力气,喘息声却更加粗重,好像突然意识到即将被玩弄的事实,他只能把自己的身体蜷曲着,像弓一样绷得更紧。
对方的手指又摸上他的腿侧,火热的肌肤接触到这种爱欲的抚摸,他有些舒服地从鼻腔里发出微弱的声音,那双手沿着腿根一路往下,始终没有照顾那最炽热的地方,高涨的欲望得不到舒缓,因为药的原因迟迟消减不下去,他不由得抬高了屁股,向前耸了耸,嘴里也轻轻呜咽着,像一条得不到骨头的小狗一样,祈求着更多的爱抚。
轻飘飘的不真实感终于让他忍不住地开口,“求你…帮我一下…那里。”
“是哪里呢?”
带着恶意的口气,年轻好听的嗓音也如同恶魔一般,搅碎了他最后一丝自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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