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到了时清手里却需要她双手在一起圈住。
“还要逛吗?”梁齐宴问。
“好像逛得差不多了。”时清摇头问:“你还想买点什么吗?”
男人走在她身侧,“那回去了,我们去叫陈深。”
夜市占的位置很大, 他们还没有逛完一半,就原路折返。
时清看着梁齐宴手里的旗袍,不明白老板送旗袍的意图,梁齐宴察觉道她的目光,解释其中的关系。
“我和慕沉的公司有商业合作,她又是慕沉的太太,送个旗袍买个人情,以后合作自然要顺利一些。”
时清不知道他口中的慕沉是谁,但也听懂了梁齐宴的解释:“你之前没遇到过她?”
“没有,她应该是家里闹矛盾了过来清净一下。”
时清想起梁奶奶说过让梁齐宴回京北的事,还有陈深来找梁齐宴好像也让他回京北,半开玩笑道:“你不会也是因为和女朋友吵架了躲这边的吧?”
梁齐宴斜她一眼,“我有那么无聊吗?我是单纯觉得云城哪哪都好。”
时清也觉得哪哪都好,刚刚梁齐宴掏卡的事,时清不理解他的操作,问他为什么掏卡。
梁齐宴嘴角挑起一个笑容,刻意压低声音凑到时清旁边,“人家都把我们误认为是夫妻了,妻子购物丈夫不是得掏钱?”
“为什么妻子购物丈夫就得付钱呢,妻子也能自己挣钱。”
“你说的有道理,不过既然已经是夫妻了,丈夫付钱没什么问题,妻子挣的钱可以自己存着,等丈夫没不在身边的时候花,就像刚刚,我明明和你在一起,我眼睁睁看着你付完钱,我又认识店家的丈夫,要是被传我很抠门的话,有点不好吧。”
时清笑道:“没想到你这么爱面子。”
“出门在外,面子挺重要的。”梁齐宴说完,黑眸凝着笑,看了时清一眼。
陈深进的清吧就在前面,梁齐宴给陈深打电话,陈深没接。
两个人走进去,陈深已经趴在清吧的吧台上睡着了。
清吧放着舒缓的音乐,和外面的喧嚣的街道形成强烈对比。
梁齐宴走进拍了拍陈深道:“走了。”
陈深感觉到有人拍他,睁开迷惑的双眼,乖乖跟着梁齐宴后面走。
梁齐宴去结账,陈深一言不发跟在他后面,到了车边,陈深就自己去到后排躺下。
梁齐宴买的花不好放在前排,梁齐宴打开后备箱,从时清怀里接过来,连他手里提着的旗袍一起放进去。
“陈深喝醉了?”时清问。
梁齐宴轻轻嗯了一声。
时清不知道陈深喝多少,疑惑道:“昨天喝酒他不是话还挺多的吗?现在醉了这么安静。”
梁齐宴眼中闪过一丝戏谑,勾唇笑道:“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喝醉就闹腾,还别说你和陈深就挺像的,喝醉了反差极大。”
时清对喝醉酒的记忆零零散散,但还是清楚自己做的事,红着脸去拉车门,不再理他。
梁齐宴将花和旗袍放好后去开车,车子驶离集市,四周变变得冷清,去民宿的路上再没有路灯,吉普的车灯亮得让人安心。
时清靠着座椅,闭上眼假寐,这一次她没有再睡着。
车内陈深睡着很安静,时清闭着眼,能感受到身旁男人的呼吸,梁齐宴开的车不再缓慢,很快就到了民宿门口。
梁齐宴叫陈深下车,陈深翻了个身嘟嚷了一句继续睡。
梁齐宴绕到后备箱将花和旗袍拿下,陈深还是没有动静,他把手里的花和旗袍递给时清,去开后排车门把陈深弄下车。
陈深困得不行,下车就闭着眼倒向梁齐宴,他虽然不闹,但已经醉得站不稳了。
梁齐宴扶着陈深,用脚关上车门问时清:“能拿吗?”
时清看着怀里抱着的花和手指勾着的旗袍袋子,点点头:“我这不重,你快扶他回去吧。”
“是谁说的手酸?”
时清:“我没说是抱花手酸,我那时候是真的有点手酸。”
梁齐宴扶着陈深走在前面,时清进电梯后帮他们顺便按了四楼。
时清感觉有了陈深在,她每次和梁齐宴坐电梯时的那种窒息感好像缓解了不少,电梯到三楼她就自己先出去了。
回到房间,时清才意识到梁齐宴买的花被自己抱回来了,她把花放到茶几上,又把袋子里的旗袍拿出来挂到房间的衣柜里。
衣柜虽然没有梁琦宴房间里的大,但时清现在还很宽,她因为要上山,带来的衣服也大多都是颜色深一点的运动服,今天穿在身上的,是她带来的为数不多的日常衣服。
粉色的旗袍一挂上去,在衣柜里其它衣服的衬托下更显别致,时清越看越喜欢。
她拿出手机,找到梁齐宴的微信,按照市场价,给梁齐宴转过去一笔。
店家卖梁齐宴人情,可不是卖她的人情。
关上衣柜,她把手机放在床头,拿上睡衣去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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