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看在眼中,进而尝试推行的。
烟冲他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奴奴高兴嘛,今年咱们家就照着你的法子种麦,等明年,一定能获得一倍还要多的粮食,这样奴岂不是天天都可以吃软饼了?”
秦鱼笑道:“你现在难道不是每天都吃软饼吗?还要等明年?”
烟鼓鼓腮帮子,
嗔道:“这不一样啊。”
麦原本就不是该她们这样的奴仆吃的食物,更何况那样香甜的软饼,可能许多的贵族君子们都吃不上呢?她现在能每天都有软饼吃,是因为主人家仁厚,家里存的麦子也多,若是主家收的麦子少了,那么她们这些奴仆,肯定是不能继续吃麦了,都是要留给主人家吃的。
因此,在烟简单朴素的认知里,麦子的收成越多越好,只要收成好了,她们这些奴仆就能跟着沾光了。
小侍女的想法是简单而美好的,但秦鱼的小脑袋里,则是酝酿好了另一个计划。
他想在这块湿地里挖个池塘种荷藕,养鱼鳖虾等水产,还想在靠近蒿里聚居地不远的地方挖一个沼气池。引沼气烧火做饭倒是次要的,主要的是,如果今年他的试验田果真丰收,那么,供应乡里农田的肥料的来源,就是一个亟需考虑的一个非常现实的问题了。
有了这么一个沼气池子,至少短期之内供应有机肥料和肥水的来源就有了。
而这些都不是他一家能做成的,他得报告给乡里,由乡里各部门共同协调合作才能完成,而这一小块试验田,就是他的说明书了。!
第11章 归家
又过了五日,秦大母和秦川才带着仆从和比去时还要多的两辆货车回来。
此时,春耕已经结束了,秦大母说,她们是一直等到姚县令启程去咸阳汇报西乡的春耕情况之后,又去都乡里采买了一番,才回来的。
秦母先问最关心的:“君姑可见过姚家好女了?”
秦鱼去看秦川,秦川的脸立马涨红了,眼神也躲闪了起来。
秦鱼:这是已经见过了?你这表情是满意还是不满意呢?
秦鱼去看秦大母,秦大母笑道:“见过了。姚家好女容貌端庄,能读诗,会雅言,很是有主母风范。”
秦母明显的松了一口气,笑着对秦川道:“我儿好福气。”
秦川的脸更红了,还忍不住咧嘴笑出了一口大白牙。
秦鱼:哦,这应该是看上了?
娇娇则是腻到秦大母身边,搂着她的胳膊问:“姚家好女品性如何?好相处吗?”
姚家好女嫁过来可就是她的丘嫂了,她这个做阿妹的,只关心她们之间会不会相处和睦。
秦大母摩挲着她的手掌,安慰道:“品性如何哪是见个几面就能看穿的?不过,姚家好女不曾听闻对谁出口恶言,说话也细声细气温柔有礼,应该是不难相处的。”
娇娇好似松了口气一般微微点头,至于心里如何想的,就不得而知了。
秦鱼问:“大母,婚期可是定下了?”
秦大母点头道:“已经定下了,就在六月。姚家好女已经十六了,到了成婚的年纪,且姚县令从咸阳述职回来之后,就会正是卸下栎阳县令之职,收拾车马,赶在秋收之前到太原郡上任。因此,便将婚期定在六月,这个时候夏收刚结束,正好办婚礼。”
如今是三月末,到六月,也就两个多月的时间。秦鱼知道,给川娶亲,秦大母定是要按照《周礼》复杂的婚嫁流程走一遍的,这么短的时间,他们家能体面的办好一场婚礼吗?
秦鱼有些担心:“是不是太赶了?姚县令就那么有把握咱们家会被封赏?他就不怕竹篮打水一场空,赔了好女又折兵?”
要是咸阳那边无动于衷呢?川一个白身,能娶到郡守之嫡女,可是赚大发了,相对的,姚
家可是要赔死了。
秦鱼真怕这婚礼准备到半路上就给黄了,那样的话,他们家的脸可就丢大了。
秦大母微笑:“你这说法倒是有意思,也很贴切。但是,他若不拿出诚意,老妇我又如何将进献之事全权托付与他?若是奶烙无利可图,他如何又在见到之后主动提出许嫁好女之事?这老匹夫定是有所把握才开口的。”又笑道:“即便最后打算落空了又如何?婚书已定,姚家好女只能嫁过来了,就当提前给川娶新妇了,左右咱们家不吃亏就是了。”
对秦大母这样光棍的想法,秦鱼有些不知道做何感想,秦母却对秦鱼道:“咱们家家庭和睦,日子也不难过,姚家好女嫁过来不亏,姚县令既然让她在本县出嫁,而不是带到任上许嫁君子,应该是有所打算的。你就不用多为别家操心了。”
秦大母也道:“我曾当面问过姚县令为何不将姚好女高嫁君子,他给我的说法是家中老母最喜这个孙女,她的年岁也不小了,到了任上,一时间未必能找到合适的人家许嫁,正好我碰过去了,又有奶烙珠玉在前,他才动了联姻的心思的。”
秦鱼咂舌,这位姚县令,可真是一个杀伐果断之人,竟能在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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