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母狗?”身后的人说着把她抱起来,另一个人坐了过去,她余光看了一眼,是那个体育生……
那体育生也脱掉了裤子,粗大的鸡巴立在腿间。
那人抱着她就想把她往那鸡巴上放,她抓紧他的手臂有些抗拒,那人看着她,暗红色的瞳孔印出她的身影:“那也是我。”
随着他这句话,她的屁眼被侵入了。
因为刚才只扩张了阴道,有一会没使用过的后穴已经不那么容易插入了,往下坐的过程稍微有些疼。
但是有陌生人的手一直在刺激她的阴蒂和其他敏感点,再加上刚才潮吹喷出来的水有些润滑的作用,终于还是吃到了底。
她只觉得后面都胀满了,有一种几乎要顶到她胃里的错觉。她难耐地发出呻吟,但那体育生已经掐着她的腰开始进出了。
随着性器和肠壁的摩擦,她渐渐适应了一点,后面也分泌了一些肠液润滑,很快那操干就顺利了起来。
身前站着的人看她适应了,也脱下了裤子。
看着他小腹处熟悉的淫纹,果然是海利昂。
他抬起她的双腿环在自己的腰上,然后那粗长的性器抵着阴道口,慢慢地操了进去。
因为海利昂的性器微微有些上翘,之前单独操穴的时候还好,现在两根性器同进同出,隔着一层肉壁在她身体里,那上翘的龟头不断地碾过敏感点,她张大了嘴,却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不行,不行了,我……呜呜……”她简直要被逼疯了,重点是身上到处都还有别人在抚摸,她还能感觉到从四面八方投射过来的视线。
这种在公共场合被看着操干的状况,极大的满足了她内心不敢表露的性癖——被视奸,被意淫,被当成荡妇在陌生人面前狠狠操弄。
很快,那两根性器越动越快,将她的两个穴口都摩擦出了白沫,接着就抵着她的身体深处射出了精液。
她被这激烈的性爱刺激得张大了嘴,除了尖叫却发不出任何其他声音,只能像小狗一样吐着舌头承受那浓精的浇灌。
射精过后没有任何疲软的两根性器还持续在她身体里缓慢地抽插着,享受着阴道壁和肠道的带来了按摩体验,精液混着淫水流出来弄脏了地铁的座椅。
“我没说错吧,你会喜欢的。”海利昂看她已经被操透了,才终于挥了挥手,车厢里其他人都消失了,只剩下那个体育生和海利昂自己。
他撩起她的睡裙,在她的乳肉上留下几个牙印,“要是能出奶就好了。”
“商城……不是有道具……”她还在那波颅内高潮的余韵中没缓过劲来,说话都还是断断续续的。
“那你下次点我的时候记得要用上。”他亲了亲那奶头,“作为交换,下次我也会带上你喜欢的礼物的。”
“你好小气……连个道具都要我自己买。”她皱了皱眉,觉得这个魅魔有点抠门。
海利昂好笑地看着她:“我现在买了就肯定忍不住不用的,你确定还有体力被我操吗?”
她感受了一下自己疲软的四肢和身体,承认海利昂说得对。
她瘫软着身体,夹了夹屁股里的东西:“这也是你制造的幻觉吗?”
“嗯,是我的尾巴。”他让她趴在自己身上,整个车厢和身后的人也消失了,只剩下他的尾巴还在她的身体里。而她已经在自己的房间里了。
见已经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元枝放下心来。
而海利昂的性器还埋在阴道深处,那尾巴也还在屁股里不紧不慢地抽插着。
她撑着他的腹部想坐起来一点让那两根东西出来,结果被海利昂看穿她的意图,掐住她的腰往下一按。
“啊——”刚刚被内射过的两个洞都疲倦得不行,也敏感得不行,“不……不是不操了吗……”她的声音都带上了哭腔,显然是真的有点受不了了。
“是不操了,但我没说结束了。”
他把她身上那件已经皱皱巴巴脏兮兮的裙子和腿上的袜子都脱了下来,随手扔在一边后,就着插入的姿势躺到了床上。
躺下去的一瞬间元枝发现他的翅膀也消失了,还来不及研究,她就被海利昂以一个面对面相拥的姿势按在了怀里。
“好了,可爱的人类小姐,睡觉吧。”
“?”元枝简直怀疑自己听错了——您没事儿吧?这要怎么睡?
“怎么了?”
“你这么插着我怎么……怎么睡啊?”她有些羞恼,下身又不自觉地夹紧想让他出去。
“这么含着睡不着吗?”他的手指插入她的发间,如情人般爱抚着她。
“当然啊!这么粗的东西在里面,我……我怎么……”
“那我把你操昏过去是不是也算睡着了?”
海利昂的语气温柔得没有丝毫的变化,但是元枝就是知道,这句话百分之百是在威胁她。
“……”她张了张嘴,最后妥协道,“只插前面可以吗……尾巴出去……”好歹保护好自己的屁股,那里撑着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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