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在一处了!”
她狂乱摆着臻首,胸前两只巨乳如跳脱的白兔一般在贾政面前上下摆动着,雪白软臀一上一下坐在贾政的阳具上来回进出,贾政几时享受过这般妇人在床事上的滋味,也爽到快要两眼翻白,心中也为今日得了这个尤物而兴奋愉悦不已,不在话下。
如此数回,薛姨妈又在贾政身上就这这个姿势喷了此水,湿哒哒的淋湿了他的腰腹,而后两人拥抱在一起,贾政再度泄出精来,全都糊在了薛姨妈的逼口处。
薛姨妈翻了个身,大张着双腿和贾政并排躺在榻上平复呼吸。
而斜对着她的窗子则悄悄叫人打开了一道缝,那轿夫刘寿子望眼欲穿地趴在那儿窥视着他们二人方才的欢爱。
及见到这位薛姨奶奶和最下贱的窑子里的娼妇一样大开着腿儿、骚逼流精时的样子,他胯下那东西也硬到了发痛,恨不得也冲进屋内将她仔细奸淫一番,也射在她的小嘴里逼她吃下自己的子孙液才好。
刘寿子正流着口水呢,忽然感觉肩上被人拍了一下,他正下意识地想要惊呼,嘴巴也很快就叫人捂住了。
来人是个少年郎,锦衣华服的打扮,看上去就知道是个富家公子。
薛蟠冷笑着看了看他,拉着他蹲到了另一边的墙角处:“我娘的身子,够骚荡吧?”
刘寿子心中一惊,这居然是那位薛姨奶奶的亲儿子。他正惶恐这,乍听薛蟠如此问道,又想起那薛姨奶奶的身段,本能地咽了咽口水:“够!够!真是够骚的淫娃儿!”
薛蟠道:“我娘再骚,这些年能上她的炕和她一道云雨的也是叫得上名号的人物,你这轿夫也配看我娘的逼?呵。”
刘寿子见这薛蟠嘴里没个正经,也就嬉皮笑脸地道:“姨奶奶可知是贤良人儿,体贴咱们这些下人,叫看了逼也不生气的。再说了,我这下贱奴才瞧了她的奶子和逼,不才够刺激嘛?”
薛蟠也笑了:“瞧你裤子里挺得老高,我今既和你熟识了,也该先带你去找个地儿消消火才是。”
说着便领他去了这宋家胡同的另外一处院子。
这家姓齐,家里有个游手好闲的懒汉男人,外养了三个闺女两个儿子,如今也不务正业,三个女儿拼上老娘一齐拉汉子回家睡觉赚几个银钱讨日子,两个儿子和老爹帮忙在外头介绍他家有骚货求人花钱肏,做那龟奴的活计罢了。
薛蟠自在这暂住,每日少不得去她家肏一回泄泄火,如今三个美闺女和他们的娘都叫他日过许多遍了。
齐大妹和她娘正在东屋接着客挨肏哩,二妹三妹露着白白的奶儿便拉着薛蟠和刘寿子的手入了北屋去,一面拉着手,一面还捉了男人的手去摸她们腿间的销魂窟。
薛蟠在蜜洞里用手指挖了两下,见摸得满手粘腻,有些不满:“这是多少男人的脏东西泄在里头,大爷今儿又要穿他们的破鞋了。”
姐妹二人也不恼,嘻嘻哈哈笑着:“大爷若是再来晚些,便能撞见我们姐妹给那家的三兄弟肏干的模样了!”
于是又是一通淫乱交合,就不细说了。
且说薛蟠带着贾政的亲信刘寿子一起痛痛快快地日了一顿逼,正是畅快发凡。
薛蟠因此就对这刘寿子说道:“今日我娘和我姨爹老爷的事,回去了,到了姨妈面前,你还得好生遮掩一番才是。”
刘寿子虽然在老爷贾政跟前侍奉,但是往几十年前数过去,其实他本是王夫人的陪嫁。
心,应该是向着王夫人的。
再者,王夫人当日愿意将自己的配房送到丈夫跟前去伺候,心里本也存了利用这个刘寿子来监视贾政的心。
若是贾政在外头又日了肏了哪些妇人,刘寿子也能及时通传给王夫人。
这王夫人上了年纪之后,虽然眼看着是吃香拜佛与世无争的样子,但是心里的嫉妒劲儿,那可是一点都没少过的。
许多个夜晚里,她听着别院里丈夫贾政和赵姨娘两人日逼肏穴的动静,心都恨到滴血。
若是叫她知道,自己的丈夫连自己的姐妹薛姨妈都可以肏得,却偏偏不愿意肏她的穴,该叫她心中作何想法?
那刘寿子如此一想,也顿时明白了薛家少爷讨好自己的原因了。
他面上故意流露出为难的神色来:“这……我们太太那里,若是瞒着……”
薛蟠心知这一次两次的请客嫖宿还不能完全拉拢刘寿子,便狠下心来对他说道:
“你今日不是瞧见我娘的浪货身子了吗?爷跟你保证,等我们薛家娘几个到你们荣国府里住下,我娘的身子就叫你操一回,叫你的精儿也射在她的美穴里,让你当一回我老子,成不成?”
这话才是真真儿说到了刘寿子的心坎里。
他满嘴答应下来:“如此,大爷抬举我,我没有不识好歹的道理了!”
不过话虽这么说了,刘寿子心中犹有不满。
他心道,你娘那个娼妇身子,多少男人肏烂的脏货,我还不稀罕上呢!
倒是你薛家那冰清玉洁的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