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清这边昏昏沉沉、一瘸一拐地回了家,进门后原本想着去洗澡,最后还是体力不支倒在沙发上,不知不觉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醒过来,除了宿醉的头疼以外,身体熟悉的酸痛和屁股里鼓噪着的胀痛,立刻就让昨夜被人按在地上狂肏的记忆从脑海中复苏,怒气上涌的他扒开窗户就冲外面大吼:“我操尼玛!死变态,别让我抓到!要是被我找到你就等着叫你妈来认尸吧!我日你*****!你*****!”
上次醒来是在一楼,这次又是在一楼的楼梯间,明显对方就是这个小区的,甚至就是这栋楼里的人!
这会儿已经中午十一点多了,虽然不是休息时间,小区里还是有不少人,不过当他们听出来是那个新搬来的没素质的刺头也就见惯不怪了,最多骂声“神经病!”,倒没有人再出头来指责他。
等到石清骂够了,停下来喝了水,又去浴室洗澡,这一次屁股里面也没有精液。
他边洗澡边想,这件事肯定不能报警,也没法找朋友帮忙,难道要跟人家说“我被变态在自己家楼下捡尸了,还是两次!”他可丢不起这个人!
所以只能自己想办法,实在不行就挨家挨户地查!
想到这石清一激动却突然感到屁股一痛,原来是刚才想得出了神,手指一直在屁眼里面抠呀抠,不小心自己捅了自己一下。
说起来这次好像不像上次那样痛得厉害,难怪摸着摸着就忘了。
这天之后石清真的有试着去自己调查,可惜他很快就发现自己的人缘有多差。大多数认得他的人大老远就躲开了,少数不认识他的人弄清楚他是谁也立马变得冷淡起来,这就让他无从查起了。
所以最后还是不了了之,石清又恢复了正常生活,只是再喝了酒就坚决不出门了,为此他还专门严肃地劝诫他的酒友们:“我们小区有变态,你们喝了酒最好结伴回家,我就不送你们了。”
石清老实了没几天就又故态复萌,让憋屈的周宇又积攒起一腔怒火,也给他创造了再次犯案的机会。
这天周宇又是加班到深夜才回来,还没上楼就看到几个醉鬼互相搀扶着从电梯出来,看样子有点眼熟,像是邻居家的常客。
上了楼从隔壁门前经过的时候,发现他家大门半掩着,门缝中透出一股浓烈的酒气,估计是酒局刚刚结束。
打开自己家门进屋前,周宇侧耳倾听了一会儿,隔壁一点声响都没有,不知道是没人还是醉倒了。
回家换了身衣服,又带上装备,周宇轻轻推开邻居家的大门,一边环视四周一边打着招呼:“您好,请问有人吗?您家大门没关啊?”
说完屋内许久都无人回应,不过周宇已经看到了他要找的人,石清正一摊烂泥般瘫睡在客厅的沙发上。
稍微犹豫了一会儿,周宇就走进屋内带上了门,随后找到开关将灯关掉,借着手机照明走到石清身边。
照例先用力摇晃他两下,又是醉得死猪一样,周宇便放下戒备开始脱他的衣服。
这次在他自己家里搞他,周宇打算把他全部脱光,好好享受一下。
可是酒醉的人浑身死沉死沉的,裤子还好脱,上衣实在脱得费劲,最后想想还是把上衣翻上去蒙住他的头。
接下来先把他摆在一个好操的位置,再大大地分开他的腿,给他润滑小穴。
这一次和上次隔了大半个月,周宇可是攒了不少存货给他,心急如焚地扩张好小穴,就迫不及待地戴上套子插了进去。
此时周宇的眼睛适应了室内昏暗的环境,借着窗外月光,可以看到身下人的身体随着自己的撞击不断地摇摆着,上衣包裹之下的头部隐隐传来一些闷哼声,饱满的胸肌上晃动着两颗小樱桃似的乳头格外扎眼,惹得周宇忍不住低下头依次将它们含入口中吮吸咂弄。
不知道是不是受他身上的酒气影响,周宇竟觉得他的乳头分外美味,挨个吸到肿起后又舔着他的乳晕和周围的皮肤,把他舔得胸部不停地颤抖,整个湿漉漉地泛着淫靡的水光。
发现他的胸部非常敏感后,周宇就一边干他一边捻动他的乳头、抓揉他的乳肉,干得他被蒙住的头不住发出“嗯…嗯…嗯…”的哼叫。
又干了一会儿后,周宇正准备给他翻身换个姿势,身下的人却突然一把扯掉头上蒙的衣服,和周宇近距离对视上了。
原来石清这次喝的虽多,但他喝完后忍不住反胃,先到厕所吐了一遍才睡着的。呕吐清空了他肠胃中的酒水,又睡了一觉醒来后,整个人已经不那么醉了。
一恢复神智就发现自己又被奸了,还是被压在沙发上边吃奶边奸穴,被奸得浑身酥麻。他反应了一会儿就明白这次被对方摸到自己家里来了,一时间头脑还有些迷糊又有些害怕,稍微考虑一下后就放松了身体接着挨操,等一个合适的自救时机。
可是事情没有他想得那么简单,原以为这是一件痛苦的事,咬牙忍忍就过去了,却没想被插得胀痛的屁眼被越干越酸爽,平时没什么感觉的胸部落在这个变态手里却被玩得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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