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膝盖上的手掌都攥成了拳。
“孩子?领养还是”,祝稳有些不确定的开口,很显然,祝太太是个男的,那孩子又是怎么来的?
“是我们的孩子,我和您的。不过并没有在我们身边。”邱徽急切地打断他,身体也不自觉的往前倾,像是很努力地让祝稳相信这件事。
祝稳往前起身,拉起邱徽死死攥住的右掌,“好好好,我相信,别紧张。”宽大的手掌覆在手背上,邱徽紧绷的身躯慢慢一点点卸下劲来。
“说了这么多,你也累了,我也差不多了解了,这么总不出现也不是办法,明天就出院回家,看看在熟悉的环境里我能不能想起来更多。”
祝稳手腕用力,把邱徽拉起来顺势坐在病床上,“这么晚了,就在这和我凑活一晚,明天一起回去。”
任由祝稳把他身上的西装一件件脱下,扔到椅背上搭着。
温热紧实的肌肤紧紧贴在胸前,祝稳的左手下意识的搭在邱徽的胸膛处,来回抚摸,像是重复了千百遍的动作。
“睡吧,明天我们一起回家。”
没有拉紧遮光帘的窗口处渗进了几道光亮,影影绰绰的打在地板上,邱徽听着耳边沉稳有力的呼吸声,还有那人强撑着精神留下的那句话,他微微侧了侧身,往那人胸口处埋得更深。
因着生物钟的缘故,虽然昨晚两人睡下的时候已经后半夜了,但还是一早就醒了。
医院里没有换洗衣服,邱徽还是穿上了昨晚脱下来的那身西装。他发了消息给牧恩,让他给祝稳准备一身衣服拿过来,他们今天就出院回去。
牧恩自己开车过来的,在路上邱徽已经跟他通了电话,说了现在的情况。
挂了电话,牧恩有点想笑,没想到那人睡了几天,竟只有二十岁之前的记忆了。
“你来了。”
接过牧恩递过来的衣服,祝稳笑对来人,口里还说了声谢谢。
已过而立之年的男人,唇角上扬,眼眉处带着笑意,竟让牧恩一下愣住了。
他很少能从男人脸上看到这种表情,作为掌管着祝氏大家族的家主,在高位的他,这些年来真正做到了喜怒不形于色。
趁着祝稳去卫生间换衣服的空档,牧恩和邱徽对视一眼,默契的走出病房。
沿着空荡荡的走廊,两人在尽头的窗口停住。
“他好像变了个人。”
牧恩看着楼下来来往往的行人,开口道。
“是,大体的情况我也跟他交代得差不多了,既来之则安之吧恩恩。”邱徽从口袋里拿出一盒没抽几根的烟,顺手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
可惜了一盒好烟,最近在公司盯着压力大,那人没在身边,才让司机去给他买了这一盒。
还没抽几根,就得赶紧扔了。
想起以前被那人抓到自己抽烟的场景,邱徽后背上泛起一片幻痛。
两人回到病房的时候,祝稳已经换好了衣服,正背对着他们低头看着什么。
“家主,我们走吧。”
邱徽走到他身边站定,猛地出声吓了祝稳一跳。
手里的手机正横屏,像是在看视频,抬头看到他们二人,眼神里多了些打量,二对一的视线交集,还是祝稳打破这片沉寂。
“咳,走吧,医院这股消毒水味熏得我有点反胃。”
回去的路上还是牧恩开得车,邱徽坐在副驾驶上,留祝稳一人在宽敞的后座。
祝稳一直专注的盯着横屏的手机,正放着一段视频,视频的主角,祝稳很熟悉,正是前面坐着的两人。
但是内容却让他不敢取消静音键。
视频拍摄的角度明显是有人以第三方的视角记录下来的,视频里的主角,也就是牧恩和邱徽,赤裸的靠在一起。
准确的说,是牧恩双手反剪,被艳红的麻绳捆在身后,靠坐在邱徽身前。
牧恩微长的刘海被打湿,粘在额前,死死的抿住唇角,用鼻腔发出几声止不住的抽泣声。
镜头换了个角度,慢慢往牧恩身下拉去。
祝稳这才看清,小麦色的手臂拿着一条黑色圆球拉珠正往牧恩股间塞着,现在垂在外面的圆球还剩两个。
看来已经有几枚没入体内了。
视频没打开音量,但是镜头却扫到了牧恩身后的人,一直在牧恩耳边说着什么,脸上尽是焦急的神色。
突然,牧恩像是再也承受不住,白皙有力的劲腰往上猛地顶起,腰腹部不受控制的打着颤。
却被一只宽大结实的手掌狠狠压了下去,揉捏着薄薄的腰腹肌肉。
被恶意对待的牧恩再也抿不住唇角,胡乱着摇头叫喊,眼角一串串的泪珠打湿身后邱徽的肩梢。
看到这里,祝稳不敢置信的抬起自己的右手掌,手背上的一道侧疤赫然与视频中在牧恩身上作乱的那只大手重叠。
原来自己就是那个录视频的第三视角。
车子慢下速度,压过地面上已经积起一层的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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