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劲,一杯接着一杯,直到祝稳起身将新开的那瓶酒递给管家,让他拿下去,才结束了这场比拼。
“不许再喝了。”
祝稳看着牧恩虽然喝了不少,但是却并未显示出多少醉意,和他一贯的酒量完全不符。
反观邱徽倒是有了醉意,脖颈处被酒精刺激得一片陀红,被叫停之后,也只是沉默的坐着,眼睛虚虚的盯着面前的桌面。
牧恩看了看祝稳,冲他挑眉一笑,在侧边冲他挥了挥手里的解酒药片,原来在喝酒之前,牧恩提前吃了解酒药。
祝稳对他的行为不置可否,转身走到邱徽身侧:“阿徽,还能站起来吗?”
说着就要去撑起他的手臂,要将他扶起来。
“没事”顺着这股力道,邱徽起身。身上散发着明显的热意和酒气,由着祝稳撑着他上了楼。
独留下牧恩一人独坐在饭厅桌前,手里摩擦着解酒药板的铝箔,目送他们离开。
今晚的灌酒是牧恩的有意为之,自从那次在书房交谈后,他能够明显的感受到邱徽和祝稳之间的疏离。
不是邱徽单方面的,而是两人都是这样的态度。
而且邱徽自祝稳这次醒来,并没有回主卧,而是一直在次卧睡。
留牧恩和祝稳两人在主卧。
牧恩也跟祝稳谈过这件事,祝稳跟他说,不用管,尊重邱徽的选择。
但是随着实验过程开始接近尾声,临床表现也都很顺利,祝稳要接受治疗的计划已经开始安排了。
牧恩不知道那天他离开书房后,那两人到底谈了些什么。
而两人还是这样不冷不淡的关系,早晚会被家里的佣人和小澈察觉到。
所以牧恩借着今天生日的名义,多灌了邱徽几杯,想趁着酒意能拉进一下彼此的关系。
祝稳抱着浑身发软的邱徽进了浴室,将他放进早已放好水的恒温浴缸里,两人并排仰躺着,温热的水流从侧边一股股的打在身上。
“主人,那个实验的事,恩恩会怎么做?”邱徽转头看向祝稳,思量了半天,想着还是要开口。
但是等了半天,祝稳只是闭目躺着,没有回应他任何东西。见他这样,邱徽也不好再说什么。
两人一前一后从浴室里出来,闹了大半夜,已经深夜了。祝稳出了卧室往楼下看,饭厅那里昏暗一片,看来牧恩早已上楼,但是没来主卧,想来是到那边的侧卧睡了。
祝稳盯着那边房门关紧的侧卧,这晚是第一次祝稳这次醒来后,两人没在同一张床上过夜,这段时间一直是邱徽独自一人在侧卧睡得。
今晚倒是反过来了,玲珑心思的祝夫人今晚设这么一场明惶惶的局,说到底还是愿者上钩。
祝稳幽暗的深眸紧紧盯着那道房门,最后还是脚步一抬,往那边走了过去。
房门并没有从里面反锁,轻轻一拧就打开了,完全黑暗的环境里,依稀能看到床上有个隆起的背影。
祝稳放缓步子走过去,还没等靠近,就听到那人说道:“完事了?”
然后是床头的壁灯被人打开,荧荧的光亮照在床边,是牧恩卷着被子侧躺着,面朝门口的方向。
“嗯,还没睡?”祝稳俯身摸了摸他的发顶,蓬松柔软的发丝遮在眼前,这段时间忙着泡在实验室,牧恩额前的头发长长了,还没来得及打理。
“就要睡了,被你开门声吵醒了。”牧恩往被子里缩了缩,像是困倦至极般小声嘟囔道。
祝稳看出了他的小心思,也不拆穿,“那我抱你去主卧睡好不好?”
说着就将被子掀开,将他横抱起来,带着他往外走。
祝稳身上带着明显沐浴后的气息,牧恩揽着他脖颈的手臂紧了紧,侧头斜靠在他的侧颈处。
“穴里还疼不疼?”祝稳边走边说道,低头看到怀里的人正抬头看自己。
牧恩下意识的臀部发紧,正中间的那个穴口还隐隐发烫,软嘟嘟的穴口还微微肿着,这是昨晚被男人带着硬毛羊角圈被生生磨肿的。
看他脸色微红,祝稳知道他只是想起了昨晚的种种,脸上的笑意更深了。
被抱着进主卧的时候,邱徽刚要躺下,见到祝稳抱着牧恩回来,神色紧张刚要说什么,却被祝稳警告的眼神一瞥。
其实吃了提前吃了解酒药在喝酒也不是完全没有副作用,药效挥发后,胃里的酒液也有残留,这会儿牧恩就是酒劲上来了,被祝稳放进被子里之后,手捂着胃部半蜷缩起身体。
祝稳见他这样,转头出了房间,去楼下端上来一杯蜂蜜温水。
看着祝稳对牧恩的关注和温情,让邱徽有点摸不着头脑,这是这么多年也没发生过的事情。
邱徽心里暗暗想:主人的演技真的越来越真了。
记得当初牧恩刚刚进祝家的时候,他是清楚当年的那些事情的,不仅是祝稳动了怒,也被邱徽记在了心里。
所以三人一开始的相处远没有现在这样的和谐。
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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