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老黄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那,那您就是澳门道上说的九纹龙白墨?”老黄的语调颤抖着,白墨一副不是我是谁的表情,望着老黄。老黄连忙招手他的几个兄弟凑到边上,商量着一些什么,而他们似乎有了决定时,雷阿润和姓莫的也有了决定,他们提着刀,提着锋利的刀,狞笑着逼近白墨被扶到椅子上,老黄和其他几个保安人员他们说:“咱怎么也不能干卖祖坟的活,钱是一回事,这九纹龙在澳门痛打日本籍恐怖分子,那个道上的兄弟谁不伸个大拇指?帮不上忙也就算了,还动手作践姓白,这是断子绝孙的事,我们干不来。”他们把白墨扶到椅子上坐好,对雷阿润道:“老板,你要动手等我们走了再动手吧,我们不想和你对抗什么,我知道我们得罪不起你这些有钱人。只是我们要站在这,这人心总是肉长的,等我们走了,你爱怎么摆弄就怎么摆弄吧。”雷阿润听了心里有点发慌,老黄哥几个都是左手受过伤,据说都是白墨弄的,这也是雷阿润请他们的理由之一,另外就是老黄他们几个人身手真的很好,四五人对着其他二十几个保安那是虎入羊群。所以要真的和老黄他们翻脸,雷阿润一时倒硬不起这个心,当然便道:“吃里扒外的你们这些人,滚!以后不要让我见到你们!他妈的,老子养条狗还会摇尾呢!”他心里寻思着等解决了白墨,再好好地整治老黄他们。老黄走到落地玻璃的飘窗边,对瘫坐在椅子上的白墨道:“姓白的,你伤过我们兄弟,但这仇我们现在不能和你计较,我们虽然只是吃拳头活的粗人,但是这种浅薄的道理还是懂的,道上混的,怎么说也是拜关二哥的,今天我们对你下不了手。不过,我们兄弟只是小人物,有家有室的,实在也没有能力把你弄出去,你九泉之下,多包涵。”白墨肿了半边脸,眯着一只眼睛,嘴角挂着一道血迹,但他仍笑着,笑着说:“没事,有心就好,明年今天,记得给我烧纸吧。”老黄和他几个原来都是给王公子当保镖的兄弟,用力的握了握白墨的手,说不出一句话来。就在他们告别白墨向外走去时,余下的几个保安交换了一下眼色,点了点头扑向老黄他们背后,却听几声惨叫响起,白墨悲吼一声:“不!”老黄他们已经软软地瘫倒在地上了,后腰的伤口血不断地涌出来,很快就染红了地毯。那几个保安狞笑道:“老黄啊老黄,你他妈的走就走,还说这么多鸟话,你出去以后在道上放话,我们这些兄弟还用出去混吗?不干掉我们以后不成了过街老鼠了!”本想惊责保安们为什么杀人的雷阿润,一听之下也觉得是这么个道理,要是让外边的人知道了,就算警察不找上自己,光是江湖人,就够自己喝一壶的了。姓莫的家伙提着屠刀,慢慢地逼近白墨,他咬牙切齿地说:“姓白的,做人不要傲,妈的谁也是爹生妈养的,凭什么你总是要来作践我们?你都到这个地步了!你都成案板上的肉了!你!你还要胁迫我们!还要让陈雯来杀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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