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舒适的力道缓解林阮的疲惫,林阮靠着他休息,并未能看到他眼中的沉郁。
?他细心养了这个小亚雌十多年,如今阮阮已经十六岁了,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进入第一次躁动期,到那时,他们就会永远分开。
?说不会不舍那是不可能的,这几乎是他一手养大的小骚货,小婊子,小恋人,如果林阮不是族长定下的兽神妻子,他也一定会在兽神的见证下和他成兽神礼。
?但族长的命令高于一切,所以,在那一天到来时,他会亲手将阮阮献祭给兽神,这就是他的爱意。
“才没有!”身娇体软的小亚雌拒绝承认自己一被亲就没力气的事实,哼唧着念叨着“哥真讨厌”,“胡说”。
“我要洗澡,哥!身上好难受。”
感觉不那么累了,林阮推了推这个因为身份而唯一能一直待在他身边的雄性,尾巴啪啪地打在林涯后背,求人办事都理直气壮得不像话,“哥,我好累!你抱我去嘛!”
小亚雌的声音软乎乎的,眼角晕红,漂亮的眸子里还带着点湿润的媚意,撒娇时小屁股在林涯大腿上蹭来蹭去,完全不知道眼前的人忍得有多辛苦。
但他的确没必要知道,他将来可是兽神的妻子,所有人都应该顺着他!在林阮长达十六年的人生里,族长从来都是这样教导他的!
林涯抱着他起身,知道再逗下去小狐狸要杂毛了,“好好好,哥哥带你去洗澡,我们家小阮阮真可爱,当然要洗得干干净净漂漂亮亮的。”
黑夜,一只金红色的小狐狸鬼鬼祟祟地跑出族群聚居地。
?“嘿嘿,终于跑出来了。”
?小狐狸迈着爪爪飞速跑进森林,好一会儿才放慢速度,探头探脑地观察着眼前的这片森林。
?族群对他保护太过了,都不让他离开聚居地,小狐狸一天到晚被一群人围着,这也不让那也不让的,除了被抚慰就没有快乐的事,都快无聊死了。
?哼哼,他机灵着呢,那些亚雌才管不住他!林阮骄傲地变回人形,悠哉悠哉地在偶尔有微风流淌的林间穿梭,享受着这来之不易的片刻自由。
?夏夜的森林里很美,兽人世界的天空总是点缀着无数璀璨绚丽的星子,无忧无虑的小狐狸开心疯了,一路扑着萤火虫来到了潺潺流水边。
?他低头看向清澈河底堆叠的漂亮鹅卵石,饶有兴致地伸手去勾那抹明月的倒影,有关于森林的一切,小狐狸全然不了解,于是他看什么都觉得有趣,看什么都新奇。
?默遇到他时,就见他像条搁浅的死鱼似的浮出水面,但小狐狸太漂亮了,这幅场景非但不吓人,反而诱人得紧。
?波光粼粼的水面上浮出张娇艳芙蓉般的面孔,长发湿漉漉地顺着雪白的胸膛在小狐狸平坦的小腹上划出迤逦风光。
?那里不断有晶莹的水渍一路蔓延下去,将默的视线带至小狐狸的身下,粉粉嫩嫩的一大片,霎然间他心里就烧了一把火,灼热到几乎令他无措。
?他脸色发红,反应了好一会儿,才冲过去把人捞出水,一脸紧张,像个刚成年的鲁莽雄性兽人般手忙脚乱,连脸上是什么表情都不知道,“你还好吗?有没有呛水?难不难受?”
?脸上还带着点婴儿肥的小狐狸被他抱在怀里,脸颊肉都被挤扁了,小狐狸体表泡了会水,有点发凉,这下猝不及防被默的温度烫了一下,很不舒服。
?林阮随心所欲惯了,一把推开他,凶巴巴地:“你干什么呢?我在水里待的好好的,捞我干什么?你谁啊!”
?默好脾气地顺着他的力道退开些,“我叫默,是……马。”
?林阮起身甩了甩头发,又狐疑地低头着这个还坐在地上的雌性,“你是雌性呀?怎么会出现在狐狸的森林?”
?森林归属可是很重要的,兽人们大多不喜欢和陌生的气味共存,而且马明明离狐狸们的聚居地很远,默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被他甩了一身水,默有些好笑,他撑着手臂站起身,“我被放逐了……这没什么,倒是你,怎么大半夜的一个人跑进森林,这里很危险。”
?何况你还是个幼崽。
?林阮体型小,味道又不成熟,默下意识便误会了他的年龄,忍不住体贴他。
?一阵和风吹过,全身湿漉漉的林阮身体颤抖了一下,他揉了揉鼻子,瞪了这个讨厌的雌性一眼,深觉对方和村长一样唠叨,“才不危险,这里被哥哥清理过,我又不傻。”
?“算了,你和我来!”
?林阮好不容易跑出来一趟,默看起来就像个爱管闲事的,万一跑去告状就不好了,娇纵的小狐狸瞬间有了想法,“你要和我一起玩!”
?只要把默留在身边,他就不会去告状啦!小狐狸自得极了地想,他真是太聪明了!
?小狐狸力气不大,但怎么说也是个亚雌,他想着拉一个默轻轻松松,但马的力气可比这个傻狐狸大多了,只是默被他拉住时就呆住了,才让他轻松拉着一起坠入河流。
?默看着满面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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