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医术高超,总算保住了她一条命。
小莹醒后,第一个看到的人,便是夏林。
“老……老板……谢谢你……救了我……”
“没事,举手之劳罢了。”夏林装作不在意,“想想怎么报答我吧!”
小莹苍白的脸上顿时飞了两朵红霞:“怎么样都可以……老板……您……您可以随时……捅我……要我……”说完,她害羞地拉起被子遮住嫣红的面庞。
夏林笑了笑,起身离去。
两个月后,小莹的身体恢复的已经差不多了,但是受伤严重的胃、肠、子宫还是有一些后遗症,经常消化不好所以导致她的身子十分消瘦,而且因为子宫的伤下身也经常不规则地淌血。
小莹出院后,直接跟着夏林回到了他的别墅。而小莹也不管他叫老板,而是改口叫林哥了。
夏林平日待她很好,只是每周五的晚上,要与她做一次爱;同时,捅她阴道一刀。
夏林通常先让她跪坐在床上,分开双腿;紧接着用恰好是她阴道长度精钢匕首狠狠刺入她那微微湿润的阴道,正好刺破她的花蕊。
这样流血很少,流出来的微量鲜血正好起润滑的效果;做爱结束后,夏林射出的精液通常也会将伤口止血,所以小莹除了剧痛之外不会危及生命。
这样的生活,二人过了月余。
某天,夏林的公司接了一个大单,他一时高兴,在外面喝了许多酒才醉醺醺地回家,而此时小莹已经睡着了。
他摸黑按开了灯,看到大床上熟睡着的苍白小人,不禁怒从心起。他将腰间皮带解下,狠狠扔到小莹身上。
因为身体虚弱,又经常腹痛,小莹每晚的睡眠都不好。她立刻便惊醒过来,看到站在床前一脸怒气的夏林,便知道他一定是气自己没等他先睡了。而今天,恰好是星期五,约定的做爱日。
“对不起……对不起林哥……”小莹从被窝里爬出来,跪在夏林面前。她只穿一件浅香槟色真丝吊带睡裙,黑发略微凌乱地散在雪白肩头,衬着苍白颜色的小脸,可谓我见犹怜。
但夏林并未仔细欣赏,而是径直褪下西裤,从床头抽屉里摸出一根4毫米粗、30厘米长的毛线钢针,固定在自己那粗大滚烫的肉棒上,紧接着一把拉过已怕得微微颤抖的小莹。
“让你尝尝……针的味道……”夏林先拥过她,不由分说地吻上她的唇,吸吮着独属少女的甜香;而后拽着她的两只细腕,固定到背后,强迫她跪在地上,身子趴着,撅起屁股……
而他,则扶着那奇长无比的钢针,直直插入了小莹的阴道……
“额嗯~~”
小莹只觉下身一凉,有种微妙的感觉,下身当即分泌出蜜液;但这种奇妙感觉没有持续多久,针尖就顶到了她的子宫口,随后便刺穿了她的宫颈,深入已伤痕累累的子宫。
“呃……哦……”
一股细细的血线慢慢顺着钢针流出,滴到雪白的床单上;而小莹的玉手也紧紧捏着床单,纤细的眉微微皱着。
夏林看到血丝后,竟趴到了小莹纤薄的背上,两只大手勒住她那柔软的肚子,分身狠狠一挺,将整根钢针顺着子宫送入了小莹的肠脏……
“呃啊!!!”
小莹惨叫一声,只觉满腹柔肠都被贯穿,痛苦异常;登时豆大的汗珠顺着额角滚下,贝齿紧紧咬着那因疼痛微微泛白的唇。
夏林没有丝毫要停下的意思,他挺起上身,双手扶着小莹的臀,开始剧烈地抽插、发泄。当然,随着他的动作,那根粗大的钢针也在小莹体内不断胡乱捅刺,虽然没有流多少血,但是子宫和柔肠都被它弄得伤痕累累,十分痛苦。
“呃啊!……呃啊……呃!呃啊……哦呃……”
小莹痛吟着,两只小手无助地捂着剧痛的腹部,小脸贴着床单,晕出一片冷汗的痕迹。但因为钢针在内捅刺,她这样自然是无济于事。
夏林体力很好,身下分身也硬挺十足,没有半个小时他是无法完全发泄出来的;再加上今天有酒精的加持,更令他如威武的将军一般,所向披靡,他似乎感觉不到累,只是知道在小莹体内发泄欲火……
“呃……呃!额哦……林哥……林哥你饶了我吧……呃啊!我真的……呃嗯!我要……疼死了……呃……呕……”
夏林似乎没听见小莹的痛苦,他的还以为她是在求欢,一时间操得更带劲了,动作幅度也更大,本来只到小莹肠脏一大半长度的钢针,竟有几次扎到了她的胃底,弄得她一阵阵干呕。
“让你不等我……让你不等我……”
夏林口中念念有词,身下邪火更盛,每次抽插龟头都紧紧吸住小莹那微微渗血的子宫口,剧烈颤抖一阵,涌出一大股女子爱液,再猛地拔出,插入,拔出,插入……
小莹痛得眼前一阵阵发黑,她知道,自己的肠子和子宫几乎都被捅烂了,下身流的血慢慢变多,就连阴道也被胡乱捅刺的针割得鲜血淋漓。
“呃……我……我错了……呕……呃啊————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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