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内兴奋得不断抖动,疯狂泌出淫水。而我的阴道得到了蜜液的润滑,终于感受不到一丝被侵入的疼痛,取而代之的是登上云霄般的无限快感。
我的面颊看不到一丝失血的苍白,而是情事疯狂的片片潮红。我不断扭着身子去迎合他,腰肢虽被他按着,但在不断挺起落下,去寻求更强烈的快感,那冰冷的刀尖也在一点点刺穿我子宫表面,捅进子宫里,所以我的快感才会越来越强烈……
男人也兴奋到了极点,猛烈抽插了我大约十分钟,手一抖,利刃瞬间将那颗小小的子宫贯穿,我顿时阴道收缩到几乎只能容纳两根手指的宽度,子宫里迸出大股蜜液和鲜血,喷淋在他那滚烫的阴茎上;与此同时,他也将大股大股浓稠雪白的精液射入我的子宫,我顿时感觉小腹一阵温暖。他又将匕首往前顶了顶,我感受着娇嫩子宫慢慢被冰冷利刃贯穿的爽感,更加热烈地吻着他。
他又将刀尖刺到了我的脊椎上,甚至还往里刺了刺。我浑身酥麻瘫软,几乎爽到失去意识,眼前慢慢发黑。这次他抱住我稍微迟了,刀子往上剖了一点,子宫被划出一个细长的小洞。爽感突然消失大半,疼痛占据了上风,下身涌出更多鲜血,我神志也逐渐模糊。
他见状焦急地继续射精,很奇怪的,大量温暖精液灌入我那重伤的子宫,感觉一阵暖意,疼痛竟然在慢慢减轻,我看了一眼身下,阴道里涌出的血竟也慢慢止住了。
见我状态慢慢好转,他射出最后一大股精液,将我的小腹射得再次微微鼓起,才抽出了巨物,同时慢慢将匕首从我小腹中拔出,带出一小股血和乳白色的精液,我则立即分出一只手捂住伤口,不让血流出来被别人看到。
正好,此时到了终点站,我们也该下车了。
下了车,又走了一公里左右才到男人居住的别墅区。这一公里对于我来说简直是无比艰难。我一边用小手死死压着上腹和小腹的两处伤口,不让太多的血溢出被别人看到;一边还要不断咽回胃里反到口中的血,还要忍受着失血带来的头晕目眩和刚刚狂野情事后不断发抖无力的双腿。男人走得大步流星,我只能紧紧跟在他身后,才不致跟丢。
终于到家了。男人打开门后,便一把揽过我的纤腰,将我打横抱起,走到三楼的主卧,将我放到柔软舒适的大床上。动作说不上轻柔,甚至可以说是直接将我扔到了床上。我被震得咳出一口血来,染红了胸前的衣料。
男人见状,将我扶起,斜靠在松软的靠枕上,将我的裙子撕碎,我就这样裸身斜倚在一个陌生男人的床上,玉体横陈。我的皮肤很白,是那种非常莹润的白色,胸腹处格外滑腻雪白,质感好像羊脂玉一般温润细腻。此时我的呼吸略微急促了些,一双饱满玉兔上下晃动,肚子上的两道细长伤口泛着血光,正随着我的呼吸一张一合,好像两张鲜红的小嘴一般,还不断地往外吐着血。
男人的卧室朝南,大落地窗,感觉这个视角窗外一览无余,我忍不住羞红了小脸,肚子上的疼痛都减轻了几分。
男人转身去拿了一个医药箱过来,吩咐我给自己上药。
“这里面是止血止痛效果最好的药粉,不想死的话就自己戳进去把药粉抹在伤到的内脏上,”他顿了顿,“对了,我叫万风。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感激地接过药瓶和绷带,用轻柔甜软的声音说道:“我叫洛忆柳,风哥可以叫我柳儿。”
说完,我便打开药瓶,将药粉倒了些在手上。从哪里开始呢?既然戳到子宫会有快感,那就放到后面吧,先把最难解决的部分解决了。我这样想着,将涂满药粉的手径直插进了上腹的伤口。
“呕呃——”
我动作太快,一下子就将小手送进了胃脏,那满手的药粉极具刺激性,我痛得两眼一黑,低头呕出一大口血,眼前渐渐发黑,身子向前倾倒下去,手也整个插入了娇胃,我甚至能感觉到手被温暖内脏包裹的感觉,只是意识渐渐模糊。
万风温柔地抱住我,轻轻握着我纤细的手腕,让我已绵软无力的玉手在胃里轻轻搅弄着,把药粉涂到被刺伤的胃里的每一个角落。我无力地趴着他的手臂上,一口口呕着血,感受着胃脏被不断搅弄的剧痛。
终于抹好了药,万风将他的大手顺着我的手轻轻探入伤口,握住我的小手,将我的手极尽轻柔地从胃脏里拿出来。我又呕出一口血,瘫软在他温暖有力的怀抱当中。他是怕我乱动伤得更狠,我幸福地想着。
紧接着,万风让我靠在他胸膛上,拿起我那已沾满鲜血的小手,放在嘴里舔舐着。将我手上的血添干净后,他在我的手上又撒上了药粉,并命令我自己戳进小腹伤口,给被利刃割断的根根小肠和子宫抹药。
我努力忽略眼前一股一股的黑影,将颤巍巍的冰冷小手探入小腹伤口。由于小腹的伤口之前被剖了一下,所以更长些,也更容易地伸了进去。很快,我就摸到了尚在颤抖、流血不止的肠脏。触手一片温润滑腻,和着鲜血的潮湿温暖,竟有一种令人上瘾的触感。我忍不住借着抹药的名头将小手在肠脏里穿梭来去,翻搅得我一阵恶心,又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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