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柄上绘满了精致的花纹,刀刃似是白银铸成,寒光四射,削铁如泥。我将它在我的肚子上比了比,刀刃好像正好可以穿过阴道、刺进子宫。我心里一阵狂喜:不知道子宫含着利刃爬山会是如何的感觉呢?会不会随着步伐的上上下下而舒爽不断呢?我甜蜜地想着,半靠在床上,将刀尖对准我那口已开始泌出粘液的小穴,慢慢插了进去。
很快,我便感到一阵冰冷侵入了肉壁,这匕首冷硬无比,似乎自带寒气一般,激得我一阵哆嗦,手一抖,刀尖就毫无阻碍地刺破宫口,直侵子宫内部。
“哦呃——”
我高高扬起纤长的脖颈,身下登时又痛又爽,我想高呼出声,但想到这是给万风的惊喜,便极力忍下,手上动作不停,直到将整柄刀刃都刺激体内。我能感受到,那锋利无比的刀尖此时正顶着我子宫的最顶端,只要我稍加力量,它便会贯穿子宫,刺入肠堆。
此时我身下已蜜水四溢,一片淫靡之色。我看着留在体外的刀柄,突然觉得这是个破绽,很容易被万风发现。我要到山顶之后再让他打开这个“礼物”。电石光火之间,我竟握住刀柄底部,勉力撑着身子,将刀柄放在床上,直直坐了下去。
“唔——呃——”
刀尖没有一丝阻碍地便破开了我的子宫,直插入小肠堆之中,而那刀柄也被我坐进体内,正好被我那紧致的阴道紧紧包裹住。
一股血色从我身下溢出,我还没来得及享受这快感,便急忙翻身下床找卫生巾垫在身下。刀柄随着我的动作不断摩擦着我敏感非常的阴道,弄得我浑身发软;刀刃也在不断切割剐蹭着我的内脏,我时而因为子宫受到刺激而快感连连,时而因为小肠被切割而痛到清醒。好在卫生巾不难找,我听到万风收拾好东西准备过来的声音,便急忙将卫生巾垫好,走了出去。
万风看到床上的点点血迹,并没有说什么,而是揽着我走出家门。
出了家门,走了五百米左右就到了山脚下。这一路上没什么行人,我享受着随着步伐而不断磨蹭阴道的快感,也忍受着刀刃在体内旋转切割的痛苦。不知道这一路下来,我的子宫是不是被切成了肉泥?我的小肠是不是寸寸断裂?我不去想这些问题,而是挽着万风的手,享受着这把匕首带给我的快乐和痛苦,慢慢和他一起向山上走去。
爬山的动作幅度更大,刀刃在我体内切割的幅度也就越来越大。刚爬了两步,我就觉得体内利刃将我的子宫从中间剖开,也割裂了几根小肠。我痛的眼前一黑,登时跪倒在地上,一双小手紧紧捂着剧痛的小腹。这个动作令刀刃刺得更狠,刚刚被剖成两半的子宫又被来回捅刺了一下,一大股鲜血顿时溢出,浸透了卫生巾。
“呃啊——”
我忍不住痛呼一声,但万风丝毫没有察觉我的痛苦,而是一把将我从地上拉起来,又推了一下我的后背,剧痛之下我难以维持平衡,再次狠狠摔在了地上,小腹处磕在了石阶的棱上,痛得我眼冒金星,浑身冷汗连连,身子蜷缩着,不断发抖。
“给你脸了是吧?”
万风说完,穿着皮鞋的脚使劲踹了我小腹一脚,将腹中刀刃踹得在我体内晃动不止,连连切割搅弄着我的内脏。倒是痛得令我神志清明了几分。我让万风不高兴了,我顿时心下一慌,本来是为了给他一个惊喜,这样子让他不开心,岂不是和我的初衷违背了吗?想到这里,我忍痛从地上爬起来,乖顺地向前走去。
每走一步我的子宫和小肠就被来回剖刺一次,慢慢地我感到身下垫着的卫生巾已经不再吸血,而是仅仅兜着流出的血液。我已经痛到麻木,但还是凭借意志往前走。一路上万风见我走不动了就给我小腹一拳,我痛得发一阵抖,似乎又有力量向前走去。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终于到了山顶。我甜甜地对着万风一笑,脸色已是脂粉盖不住的苍白,一双玉腿不断发抖。我靠在栏杆上,把他的大手放在我已经被鲜血撑得微微鼓起的小腹处,示意他往下压。他毫不留情地用力压下去,我的肠脏被他压得尽数按到了刀刃上,被一一切断。很快,他就摸到了一个硬物,赶紧放开手,一丝鲜血自我嘴角流下,我便再也支持不住,瘫软在地上。身下的卫生巾也失去了作用,一大片血色从我身下流出,万风急忙将我抱到石桌上,褪下我的内裤查看情况。
只见我的阴道之间已经一片血肉模糊,一些被搅碎的小肠碎片也顺着菊穴流了出来,像一小滩肉泥一样。他看到了那把插在我两腿之间的匕首,忍不住哽咽:“小柳儿。。你怎么这么傻。。”
“呃。。。风哥。。。你。。喜欢吗?”我勉力问道,眼前已经阵阵发黑。
他眼含泪花地点点头,我知道,他那是兴奋到了极点的泪水。他再也忍不住身下的欲望,纵身顶入我的阴道,那肉刃竟不顾刀柄的阻拦,将刀柄一下就顶入了我的子宫,刀尖也所向披靡地刺穿了我那饱满的肠堆,捅进胃底,我“哇”地吐出一大口血,头一偏便昏死过去。
万风不顾昏迷的我,用力在我身下操干着。每一次冲锋都顶到被推入子宫的刀柄底部,刀刃也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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