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脸,肚子上的疼痛都减轻了几分。
男人转身去拿了一个医药箱过来,吩咐我给自己上药。
“这里面是止血止痛效果最好的药粉,不想死的话就自己戳进去把药粉抹在伤到的内脏上,”他顿了顿,“对了,我叫万风。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感激地接过药瓶和绷带,用轻柔甜软的声音说道:“我叫洛忆柳,风哥可以叫我柳儿。”
说完,我便打开药瓶,将药粉倒了些在手上。从哪里开始呢?既然戳到子宫会有快感,那就放到后面吧,先把最难解决的部分解决了。我这样想着,将涂满药粉的手径直插进了上腹的伤口。
“呕呃——”
我动作太快,一下子就将小手送进了胃脏,那满手的药粉极具刺激性,我痛得两眼一黑,低头呕出一大口血,眼前渐渐发黑,身子向前倾倒下去,手也整个插入了娇胃,我甚至能感觉到手被温暖内脏包裹的感觉,只是意识渐渐模糊。
万风温柔地抱住我,轻轻握着我纤细的手腕,让我已绵软无力的玉手在胃里轻轻搅弄着,把药粉涂到被刺伤的胃里的每一个角落。我无力地趴着他的手臂上,一口口呕着血,感受着胃脏被不断搅弄的剧痛。
终于抹好了药,万风将他的大手顺着我的手轻轻探入伤口,握住我的小手,将我的手极尽轻柔地从胃脏里拿出来。我又呕出一口血,瘫软在他温暖有力的怀抱当中。他是怕我乱动伤得更狠,我幸福地想着。
紧接着,万风让我靠在他胸膛上,拿起我那已沾满鲜血的小手,放在嘴里舔舐着。将我手上的血添干净后,他在我的手上又撒上了药粉,并命令我自己戳进小腹伤口,给被利刃割断的根根小肠和子宫抹药。
我努力忽略眼前一股一股的黑影,将颤巍巍的冰冷小手探入小腹伤口。由于小腹的伤口之前被剖了一下,所以更长些,也更容易地伸了进去。很快,我就摸到了尚在颤抖、流血不止的肠脏。触手一片温润滑腻,和着鲜血的潮湿温暖,竟有一种令人上瘾的触感。我忍不住借着抹药的名头将小手在肠脏里穿梭来去,翻搅得我一阵恶心,又吐出一小口血来。还没探到小腹最深处的子宫,手上的药粉便已全抹在了小肠上,或者是被鲜血冲散。总之,我恋恋不舍地一点点将手从温暖的腹腔中拿出来,带出更多的血,流到了洁白的床单上,盛放出一朵血花。
万风见我并没有兴奋,就知道我并未抹到子宫。他没有说什么,只是左手将我小腹处的伤口撑开,让根根晶莹小肠暴露在空气之中;右手则握着药瓶,直接将药粉撒入我的伤口之中。
“呃啊——疼——”
刺激性极强的药粉没有一丝过渡地便落在了我那脆弱的柔肠之上,我忍不住惊声痛呼,纤腰也不由自主地向上拱起,试图减轻药粉对受伤肠脏的刺激,这个动作令柔肠慢慢挤出体外,被万风轻轻塞回去,但对于减轻痛苦却丝毫无济于事。我痛得忍不住大口喘息,万风却将药瓶递到我手里,附在我耳边低声道:“你要自己给子宫抹药,还是我来?”
我痛的几乎失去了理智,但还是颤声说到:“我自己来。。。”
说完,我便心下发狠,调动全身的力气,再次将手伸入剧痛的肠堆之中,没有任何流连地拨开根根柔肠,另一只手则像万风一样,将药粉直接倒入子宫——
“呃!!!”
显然,我低估了药粉的威力,也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由于剧痛,我手上没有准头,竟将剩下的药粉尽数撒入了子宫之中!子宫受到刺激,意料之中的快感并未出现,而是一阵足以令我痛晕过去的痛苦。我瞬间理智全无,竟伸手探入小腹最深处,一把握住了那颗痛到疯狂颤抖的敏感肉球,狠狠一掐,试图将令我如此疼痛的药粉挤出体外。
这一掐,药粉并没有流出,取而代之的是大股大股的鲜血从我的阴道溢出。同时,我也感到一阵猛烈的快感,下身如同喷泉一般蜜液狂喷,将床单打湿。蜜液混合着鲜血,汩汩淡红色的液体从我身下泌出,简直令万风看呆了眼。他也没想到我竟然会做出如此疯狂的举动。
“呃啊——哦嗯——”
手掐子宫的快感实在是过于强烈,我难以放手,不断地揉捏按压着那颗可怜的娇小肉球。而剧痛与巨大的快感之中,我手上力道竟然没有因为失血而减轻半分,反而越揉越狠。此时的我缩在万风怀中,疯狂地扭动着腰肢,左手在腹腔里按压着子宫,右手不断拨弄着阴蒂,身下爱液鲜血齐喷,口中浪叫不停,一双纤长玉腿也不断绞弄着,试图带来更多快感。
我兴奋地浑身颤抖不止,但脸色却缺少性快感中应有的红润,而是一点点苍白下去。万风知道我这个状态如果放任不管,那么很快就会掐到腹部的动脉,我的血也会慢慢流尽。他一着急,使劲将我的小手拉出体外,这次没有之前那么仔细,我那长长的美甲刮破了子宫表面,又拉出一道长长的口子来。
“呃——”
我发出一声悠长的呻吟,身子一阵剧烈颤抖,泌出大股粘液和鲜血,便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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