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胃里,将我的胃脏刺穿,又很巧妙地绕过了我的脊椎,从后背穿出,将我纤细的身子整个贯穿!
“呃呕……噗……”
我再也忍受不住,娇唇一张,一大口鲜血便喷在了身下冰冷的大理石瓷砖上,绽开一朵艳丽而危险的血色玫瑰。
木制的拖把棍从我身子里贯穿而出,已看不出原本的木色,整根棍子都被我的血染红,就这么插在我身上。
“呕……呃……救命……呃……”
我趴在地上,痛得清醒了几分,但丝毫无力从地上爬起来自救,只能无助地捂着上腹被棍子捅穿的地方,试图减缓血流速度,而口中还在不断地一口一口呕着血,小脸一点一点变得惨白、发青,眼前一团团黑雾重新笼罩了我的视线。
不行,地还没有拖干净,反而越来越脏了。想到这里,我调动浑身力气,把手探到身下,狠狠掐了阴蒂一下,激得双腿一阵战栗,神志回笼几分,强撑着跪起身子,拖把也从我体内抽出了几分,弄得我又吐了一大口血。
我极力按着拖把布条的那一侧,一点点认真地擦拭着我刚吐出来的血迹,但越擦越多,我一着急,胃里一痛,又呕出一口血来。
因为我按着拖把前后来回擦地,那粗糙的木棍在我娇弱的胃脏里来回摩擦晃动,上面细小的木刺将我的娇胃刺得千疮百孔,而粗大的棍子又来回捅刺着胃,弄得我口中鲜血狂喷,擦了几下,就再无气力支持,跌倒在地,棍子再次捅穿了我的身躯,我栽倒在拖把头上,拖把上的脏布条也被压进了我的身体。
“呵啊——呃——呕——”
我的胃脏几乎已经全烂了,伤口处涌出的血突然变多,应该是这次跌倒伤到了肝脏。这样很快我就会失血过多而死!不行,我不能死。
我用最后一丝残存的理智开始自救,痛得不断发抖的小手不停地将更多脏布条塞进肚子里,试图制住狂涌的鲜血。我塞得很艰难,但好在塞了没多少,肚子里流出来的血就变少了。我以为是自救的办法奏效了,但其实是因为我身体里的血快流尽了。
我看着被我弄的一地狼藉的地砖,心里极其过意不去。我一定要把地擦干净。我陷入了固执的想法,趴在地上,一点点移动着身子,让肚子推着拖把头前进来擦地。但我所到之处,地上都会拖出一条长长的血痕。
终于,我爬到了大门前,再也支持不住,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下午万风才回来。他推开门,便看到我昏死在地上,肚子上还插着一根长长的拖把棍,身后是拖出的长长血痕。
他心中大惊,见我呼吸微弱,脸色因失血过度而泛起青色,便知情况不好。他急忙为我注射了肾上腺素,唤回我那已经破碎的意识。
“小柳儿……坚持住……”
他一边念叨着,一边脱下我的裤子,身下巨根没有一丝犹豫地变插入了我的阴道,猛烈抽插起来。我被他激烈的爱意换回了几分力气,低弱地迎合着他。
“呃嗯……呕……”
剧烈的情事令我身子微微颤抖,拖把棍也就不断在我体内晃动,将内脏伤得更重。
万风见我的意识已经回笼,并不贪恋情事,而是迅速拔出巨物,取过柜子上放着的匕首,将拖把棍捅出我后背的那段割断,把我抱回三楼床上。
刚一躺到床上,我便突然开始浑身抽搐,这是疼痛过度和失血过多的表现。
万风见我如此痛苦,心下一时慌了神,握住拖把头,一使劲便将残存在我体内的棍子抽了出来,带出一大股鲜血,还有一些胃里被捅烂的内脏碎片。
“噗呃——”
我上腹一阵剧痛,似乎有一万颗炸弹在肚子里炸开一般,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惨叫一声,吐出一大口血,便陷入了深沉的昏睡。
后来我才知道那天万风给我打了三针肾上腺素都没能再唤醒我,他已经做好了失去我的准备。
他含着泪,将那肉刃伸入我几乎破碎不堪的胃脏里,抽插了足有半个小时,鲜血染红了整个床单,我的呼吸声也越来越微弱,到最后几乎微不可闻。
但他到达高潮后,射出了一大股一大股的精液,瞬间充盈了我破裂的胃脏,此时我的胃脏因过度失血而变得灰白,口中吐不出一滴血,大股奶白色的精液便从我嘴里溢出。神奇的是,我的呼吸竟然慢慢开始恢复,脸色也一点点好转起来。
万风见我有所好转,连忙又给我打了一针肾上腺素,我竟然醒转过来,虚弱地冲他挤出一个微笑,很快又昏睡了过去。这些我都不记得,是万风讲给我听的。
他见我保住了命,急忙开始为我治疗、缝合。
这次因为我把脏布条塞进了肚子,所以腹腔需要彻底消毒。万风给我腹腔里灌医用消毒水的时候,我痛得浑身震颤不已,浑身冷汗冒得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灌洗完内脏之后,万风给我残破的胃里灌满了上次的药水,再用极快的速度缝合起来,让药水在胃里修复重伤的内脏。
但药水只能用两天,第三天就要换药,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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