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我感觉身下花穴已经被捅刺得血肉模糊,几乎麻木,只有那被捅得千疮百孔的子宫还在忠实地为我提供着快感。我不知道,此时我的小肠几乎被捅成一堆烂肉,一丝血线也顺着唇角慢慢流下。。。
秋山见我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其实我此时已经爽到几乎失去意识,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吐血,达到了他的要求,还在不断握着刀柄狠狠捅刺着自己的下体,让刀刃一次次贯穿子宫和肠脏。
他怕我失手将自己捅得太狠,无法进行接下来的游戏,便上前按住我的手,按着我的身子,让我靠在沙发上,停下来捅刺的动作。
我缓缓从剧烈的快感中清醒过来,只见他握住插在我阴道的刀柄,不由分说且动作粗暴地拔了出来,带出一大股鲜血和蜜水。
“呃唔——”
我仰头长吟一声,便脱力地昏了过去。
我醒来时,还保持着昏迷时的动作,靠在沙发上,身下的地板已经血流成河,可见伤口并未被处理过。紧接着,小腹一阵剧痛,我疼得蜷缩起身子,小手紧紧按压着肚子,里面内出血严重,原本绵软如云的小腹此刻已经是一片冷硬。
秋山见我醒来,并未说什么,他在安装一架机器。
我见他不理我,想找机会暗杀他,但我一有念头,他便抬头看我一眼,见我仍疼得瑟缩在沙发上,浑身冷汗,小脸苍白,便又低头去组装机器。
我始终也找不到机会,就这样,我忍着小腹的剧痛,中间还吐了几次血,昏过去了几次,就躺在旁边陪他安装机器,过了一天,也没找到合适的机会下手。
第二天傍晚,他终于组装好了机器。这机器看似简单,却精妙非常:有一个椭圆形的站台,站上去后便会激发开关,紧接着一把大刀便会将人从左至右贯穿,且贯穿后左右钉死,再无拔出的可能。若想从机器上下来,则必须向前或向后走,让刀子剖开身体才可以。
秋山设计这样的机器,肯定是想看我在机器上被捅穿之后挣扎,失血过多而死。看到这样的机器,我心里也阵阵发冷。就算杀了他,我也只能让机器把我肚子整个剖开才能下来,何况大刀是从左腰刺入,右腰穿出,这下我的整副肠脏都会被刺穿,如果走下来的话,那所有肠子都会被从中剖开,我还能不能回到家?
“小美人,试试看?”
正当我心下恐惧、小脸一片苍白的时候,秋山坏笑着开了口。我犹豫了几秒,想着如果不上去的话他肯定还会有别的手段对付我,到那时候不知道会不会更加残忍,便心一硬,忍着小腹的痛,慢慢从沙发上爬起来,向那狰狞的机器走去。
“好胆色!”秋山赞叹道,把手里的工具都放到地上,抱着手专心欣赏眼前的场景。
这可能是个绝佳的机会!我暗忖道。
随着我的步伐,鲜血哗啦啦地顺着大腿根流下,我甚至感觉到被捅烂的小肠烂肉正顺着菊穴一点点流出来,我虚弱极了,双腿发软,但还是强撑着走向机器。
终于到了机器面前,我看着那把横放的寒光四射的宽面长刀,心里惧怕十分。但我知道,站到这架机器上,就是离秋山最近的位置,也是下手的最佳时机。不能再耽搁了,我狠了狠心,闭着眼,踏上了站台。
“呃啊——哦呃——”
顿时,我腹内一凉,紧接着便是一阵痛彻心扉的剧痛。那大刀没有半分犹豫地,机关开动,它就迅速从我左腰处刺入,如破空之势般破开我的根根柔肠,又从右腰穿出,给我来了个对穿。
“呃——哦啊——”
我腰肢纤细,那大刀左右刺穿我之后,我甚至可以透过肚皮看到隐隐露出的银亮刀刃,以及被它剖开的粉嫩肠脏,正不断地汩汩流血。一时之间,在我腰线的位置仿佛形成了一道血色瀑布一般。
“哦呃——呕——”
我痛极,这完全超出了我的心理预期,也超出了我的忍痛程度。我开始控制不住地呕血,颤抖,一双小手甚至不知道该捂哪里才能减轻一点疼痛,只能无助地接着摇摇欲坠的断肠,让它们不至跌落。
这场景让秋山看呆了眼,我虽然身上剧痛,但见他这副呆状,便知机会来临。迅速拔出藏在身上的匕首,对准他的颈动脉刺了下去。手起刀落,秋山颈子间的血瞬间喷到天花板上,人也睁大眼睛,直直倒了下去。
“呃。。。噗呃。。。”
解决了秋山,我心中的那口气也放下了,一下子喷出一大口血,眼前渐渐发黑,快要向前栽倒。
我身子刚刚前倾,大刀就又往里切了几分,几乎砍到脊椎骨上。我脚下一麻,神志陡然清晰。不能倒下,倒下的话会被这把刀腰斩。
我站定身子,理了理思绪,决定慢慢后退,这样能将伤害降到最低。我开始慢慢后退,小手捂在被刀切开的伤口处接着被割断的肠脏,一点点向后走去。
“呃。。。呕。。。啊。。。好疼。。”
这太艰难了。随着我的移动,本就被切了一刀的肠子被一点点再次割开,我的小手能兜住的范围有限,许多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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