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起去那里拿了两回药,记住了这件事情一定是这样的,你拿了两回。”可是陈兴邦还是很认真很严肃又很坚决地对着他这么说。“老四,我真的只有那一次,你不是撞到我了吗?我就吃了一次身体,这不就好了很多吗。现在你二嫂,都不敢对我大声说话了……”哎我去,这么牛逼吗?不过二嫂这肚子多大了,你可悠着点。“两次,记住了啊,就是两次,一次是你自己去拿的,还有一次是你委托我去帮你拿的。”卧槽!聪明如陈兴天终于反应过来了,猛然间跳了起来,指着陈兴邦气的话都要说不出来了:“你……你这个老六……”陈建国狐疑地看向了这里,以为他们兄弟间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瞪了他们一眼:“你们干什么?”“爸,没事,我们兄弟俩在商量事情,没事没事。”陈兴邦一边对着父亲笑着起来,一边伸手拉着陈兴邦重新坐下来。“你看看,还急。”陈兴邦咂巴了一下嘴巴,“你看咱们兄弟俩,你都已经去跟人家开过药了,这说明在老中医的眼里,你身体就已经不行了。”“你别再胡说,谁不行了你再说我跟你急……”陈兴天急的不行。是男人怎么可能让别人说自己不行呢?“对对对,我说错了,我不应该说你不行,我是说你身体不好用,对吧?你看咱们兄弟4个人,大哥身体最不好,人都已经走了。老三更惨,直接就是别人家的人了,看他那小身板肯定也不行,就剩下咱们两个了,你这身体也不大好用,你说要是我再传个名声出去,身体不大好用,那你让咱们爸的脸往哪搁?”陈兴天让陈兴邦这话震住了。这个角度之新奇,完全是他未曾想过的方向。“咱们老陈家要的是什么?就是个气势啊!要是传出去,那老陈家两边都不好听,与其这样倒不如你一个人把这些东西给担了。反正债多不压身,虱子多了不发愁,肾亏久了不如当太监。”“咱爸是个要脸面的人,生四个儿子都不行,嗯,他哪天要是一着急一生气直接躺地上了,到时候谁去照顾他?还不得你去?”“我这是为咱家好啊,你一个人把这名声当了,咱们家太平无事。这简直就是咱们老陈家的盛事,对不对?”嘿,这老师说话真的是老太监上青楼-套里有套。“二哥,就这么定了。”见这些话将二哥唬的一愣一愣的,陈兴邦心里发笑,还郑重的拍了拍二哥的肩膀。过了几秒,陈兴天回过神来。“老四,你不会是在ktv我吧?”陈兴邦鹅鹅鹅地笑了起来。陈兴天翻了个白眼,对这个家伙彻底无语了。“也难怪,看来苏静也挺厉害的。”陈兴天嘀咕了一句。
陈兴邦尴尬地笑了笑。便在此时陈建国走了过来,见这兄弟俩在这里第一声说了那么久,他也好奇这兄弟俩说了什么。不过见父亲走过来,两人立刻受惊不敢再谈这件事情,很默契地坐了开来给父亲将中间让出来。陈建国一pi股坐在这兄弟中间。“老房子现在已经在建了,按我说咱们应该先准备一点东西吧,可以让人先打家具了。”“爸,到时候咱们也不用打家具,跟我这里一样直接买就行了。”陈兴邦建议说。“不用不用,买什么!你这些买的东西都贵,咱们没必要花那个冤枉钱,倒不如让人家去打!跟买家具比起来,请人打家具可就便宜多了,咱们能省那笔钱。”说到底陈建国还是心疼花出去的钱,也理解,这个年纪的人谁能不心疼钱呢。“也不是不行,就是得花挺大精力的。”“不花什么精力,又不是我们自己打,是请别人打再说了,咱们家还有一些木材呢,到时候直接给木匠用了就是了,能省多少钱呢。”“对,确实是这样,咱们家里还有木板,原本就是留着给打家具的,现在房子在建,咱们正好可以先让木匠过来打家具。”陈兴邦扭头看了一眼还在厨房里洗碗的母亲笑眯眯地说:“我自然是没有意见的,咱们打家具就打家具,不过我就有些好奇,你说咱们打家具的话,到时候又得管人家木匠吃的喝的,就老妈的精神状态,她能不能顶得住啊?”现在随着陈兴邦他们不着家,苏静与钱玉梅都怀孕,张满娣在食品加工厂里,除了睡觉几乎都不回家,家里的家务活都落到了刘秀秀一个人的肩膀上了。伺候这么多人的吃喝拉撒,其实也是挺费神的一件事情。而这边的规矩是这样,请木匠回来打家具,你得给人家提供场地,得管人家吃喝。现在钱对于他们家来说不是问题,但是你得饭点的时候让人家吃饭,除此之外你中途的时候还要请人家喝擂茶。就这些弯弯绕绕下来还挺费精神的。陈兴天一听就闭嘴,反正自己在母亲面前没什么身份地位,他可不掺和这件事情。“这件事情容易办,你妈就是个财迷,你把事情给他分析清楚,请人家打家具稳省钱的,她肯定愿意办呀。”陈建国倒是看得很清楚,一句话就说到了重点。“爸,那这件事情就你跟我妈说吧,反正我们兄弟不掺和,你们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对了,要打什么家具,你们大家也商量好,你们要的我哥跟我嫂子肯定也得要一套。”“那肯定了,最主要是给他们两个打,我那里要一张床,一张吃饭的桌子就行了,其他的都不用打。”兄弟俩瞬间都有些伤感了,做父母的其实就这样,自己过得好不好他们并不在意,主要是为孩子着想。之前是为老三着想,现在老三已经跟别人跑了,就只为他们两个儿子着想了。“行,那就这样吧,不过没有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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