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千寻一手抱着吉他,一手拉着身上的袍子:呦,还是貂皮的呢,这得值多少钱啊!站起身转过来打量着这个冒冒失失闯过来的男子。啧啧啧,那下巴怎么那么尖呢,跟漫画里的帅哥似的;剑眉薄唇、丹凤三角眼,鼻子也太假了,说没整过容都没人信;小脸白得,没化过妆吧?一身紫衣还是丝绸的,腰上的玉佩少说也得n百两银子啊!古代就是产帅哥,就是这个帅gg太妖孽了,跟上辈子的自己有一拼!三秒钟的打量时间完毕,夜千寻才开口,可是“妖孽”到了她的嘴里,就成了:“妖怪?啊,不是。你谁啊你?大半夜的不睡觉出来瞎溜达什么?瞎溜达也就算了,来我屋顶干嘛?来我屋顶也就算了,你也别让我发现啊,你打扰我干嘛?你打扰我也就算了,你干嘛还在我唱歌的时候打扰,你也挑个别的时候啊!你这时候打扰也就算了,你怎么半天也不说话啊?”夜千寻开始佩服自己的口才了,跟机关枪似的“突突突”的猛发。紫衣男子坏坏地笑了:“想不到端王妃的口才如此之棒。”夜千寻怎么听怎么有一股讽刺的味,那也就挤兑挤兑他:“多谢夸奖,小女子当之不愧!不过,你这半夜三更的来本王妃这儿,不怕宇文晟削你啊?”“你敢直呼端王的名讳。”“我还敢踹他呢,你信不信?不管你信不信,我敢揍你是真的!”二话不说一个飞身踢就往男子身上招呼。男子闪身躲过:“想不到王妃还会武功。”“那你就想吧!”借力向他横手一劈,又被躲过。几招过去,男子始终不还手,只是躲避,倒是夜千寻,招招致命。夜千寻知道再打下去也没什么意义,做了个鬼脸停下来。“你到底谁啊?”“你会知道的。”跟没说有啥区别?男子转身欲离去。“别走!”夜千寻上前抓住他的手臂。紫衣男不耐烦地扭头:“什么事!”“凶个p啊!本大小姐好心把你的东西给你,你还不乐意了是吧!我也不稀罕,去你的破袍子!”愤愤地把袍子揪下来,在空中一转,黑袍在夜色下像一堵墙,隔开了两人,等到它落下去时,夜千寻就不见了。“有趣!”男子拿着袍子,飞身离开房顶,消失在夜空中。次日清晨
管家匆匆地走进书房,向宇文晟行礼:“王爷,逸王求见。”宇文晟放下手中的书:“哦?那就让他进府吧,让他在大厅等本王。”“是。”管家鞠了一躬,转身走到门边,正要出门,被宇文晟叫住:“慢着,让人把王妃叫来。”管家应声,恭恭敬敬地退下了。魅屋里,夜千寻被小陶从美梦中摇醒:“小姐!小姐!快起来啊!”“哎呀干嘛啦!”真是的刚刚还做梦梦见自己正痛扁宇文晟呢,就被叫醒了,真扫兴“大清早的,是空袭啊,还是炮轰啊?叫人跟叫魂似的,逃命也不用这么急好不好!”“小姐都什么时候了,王爷叫你去大厅接见逸王,你快点啦!”“哦,逸王。”夜千寻又倒下去,突然,弹簧一样地蹦起来“什么?逸王?那快点啊,怎么不早说!”逸王啊,宇文晟的兄弟,肯定是个大帅哥,不见白不见,怎么的也得给人家一个好印象啊。“慢死了慢死啦,小陶你到是快点啊!”说这话的时候,小陶正给夜千寻梳头,慌得连珠花都掉了“麻烦死了,就分成上下两层,上面一根簪子挽一个简洁的花样,下面披散着,装我自己化。”“还说我,要不是小姐你起得晚,这会儿就走在路上了。”在夜千寻的催促和小陶的埋怨下,一切准备就绪,主仆二人急匆匆地走在通往大厅的路上,要不是因为这里是王府,夜千寻早就用轻功“飞”过去了。今天,她穿着一件水蓝色的长裙,给人以清新可爱的感觉,看得小陶不停地说:“小姐真美!”到了大厅,小陶已经累得气喘吁吁的了,可千寻却面不改色,大气也不喘一下,但不知道是敏感还是什么,她总觉得大厅里的火药味很浓,有点呛人。“小陶,昨天没在这放炮吧?”“小姐你开什么玩笑?这里可是不能放炮的,违令者斩呢!”“奇怪!”夜千寻调整了一下情绪,使自己保持最佳状态,十分淑女地走进大厅,还带着露出八颗牙的标准微笑,小陶不由大惑:小姐今天不是神经了吧?火药味越来越浓重了,夜千寻强忍着问出口的冲动,抬头准备行礼,心里想:这可是我来这里第一次主动行礼啊,宇文晟、逸王,你们知足吧!抬起头一看逸王,不禁指着他的鼻子大叫:“怎么是你这个怪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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