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秦栀哑着喉咙道,“你和她不是什么时候都会在家。”
林贺翊抬眸,察觉到是“她”而不是“他”,而这个时候秦栀的双肩又开始剧烈颤抖,好像正在忍耐什么。
弗兰肯斯坦曾经提到过,仿生人如果得到强指令不得告知某个秘密时,相当于就是给了一道命令,要想突破这层机制并没有那么容易,但这也不代表没这个机会。当仿生人判定优先级与利弊后,他也许会说出这个秘密。
下这个强指令并没有那么简单,仿生人的学习过程需要调教,即使最优秀如秦栀这批的仿生人系列同样如此。可到底如何调教就不得而知。
“没事。”林贺翊见过了秦栀的程序崩溃,他极力压抑住内心不安且狂躁的情绪,想要从如今这个相对稳定的男生身上知道更多往事。
“告诉我,秦栀。”林贺翊没有唤他哥哥,低了眼,沉声道。
秦栀像是有些不可置信,他的记忆片段能够回溯过往,虽然支零破碎,但有些片段不会那么容易轻易抽离。他开始有些紧张,像是想到一些并不好的事情,整个人出现之前的状态,林贺翊眼疾手快,却是将他拥入怀中。而秦栀的颤抖几乎无法控制,额头抵在林贺翊的胸膛,发出意味不明的声音。
林贺翊沉默。换做以前,他不会相信眼前人的任何话,这个亲手杀了自己父母的人还会说出这样的无稽之谈。可是,先前秦栀在他面前接近崩坏的状态却又让他有了一丝犹疑。他是恨秦栀的,恨他的一切,甚至在遇到他时,毁灭了他所拥有的一切,也亲手将他推入深渊,看他辗转于他人之手,沦为掌中之物,再到改造为拥有男性与女性的特征,彻底满足了所有人的私欲。
可秦栀的过往,他从未得知,他也似乎不感兴趣知道。
然而,怀里的人始终是陪伴他成长的人,是他多少次渴望拥之入怀的哥哥,是他曾经发誓永远保护对方。最后,他们却又完全变成这般境地,不可逆转。
“告诉我,哥哥。”林贺翊道,他说出这句话时几乎用尽所有的力气。那一声“哥哥”像是转逝即去,近乎不可听见。
但林贺翊真的能相信他吗?这个曾经弑杀了他们共同父母的仿生人?
这一声呼唤话音刚落,秦栀的双眼空洞无神,他漂亮无暇的面庞变得很机械,没了往日的生气。林贺翊知道这是一种特别的程序机制,可他不确定秦栀是否会触及崩坏。过了一会儿,秦栀突然抬起头,神态却变得极为狰狞。
他缓缓靠近林贺翊,后者猝不及防被男生推到浴缸的一角,顿时吃痛,蹙着眉凝视突然变了一个人的秦栀。
秦栀向来瓷白美丽的面孔如今却是笑得十分可怕,像是中年男人一样,虎视眈眈地看着身下的林贺翊。他伸出手,缓缓在男人的面庞抚摸,发出咯吱咯吱的怪笑,沉沉道:“你真美,像个女孩,你要是个女孩多好。”
林贺翊额头的青筋一跳,几乎有一种控制不住的干呕欲,可他还没有来得及反应,秦栀猛然低下头吻着林贺翊的唇,撬开了对方的底线,香舌引诱着他的舌头,在口腔里像两条温热滑腻的蛇在不断交缠。
“唔!”林贺翊双眸睁大,因秦栀突然激烈的吻而怔住。
与此同时,秦栀的手缓缓下移,抚着林贺翊的胸膛落在他身下,抓住那微昂扬的阳物,指腹娴熟搓弄那一眼口,另一手则是揉弄着对方的乳尖,用指甲尖剐蹭。这种感觉让男人感到极度的怪异,他该是有快感的,可是秦栀由始至终的表情、神态与动作都绝不像一个二十多岁人的模样,他像是被一个四十多岁中年男人附身一般,每个举动都透着一种吊诡的玩弄,以一种居高临下和绝对的控制权,摆弄手中傀儡玩偶的模样。
吻稍稍停住,津液落在了红润的唇,林贺翊忍不住道:“你在干什么?”
“嘘!”秦栀蹙眉,像是不满意男人的忤逆,本在玩弄着他乳尖的玉手又上移,抵在了林贺翊的唇上,然后秦栀弯下腰,垂头抵在了对方的肩膀,利齿轻咬着他红通通的耳垂,呼气如兰,娓娓道:“秦栀乖孩子,爸爸好好疼你,今天弟弟与妈妈不在家,我们玩多一点好玩的游戏,好不好。”
林贺翊瞪大双眸,嗡嗡声夹杂着秦栀用那种怪异但又十分下流的话语,彻底涌在他的脑袋里。他像溺水的人,窒息可又找不到一处浮萍。
秦栀依旧在笑,双眼里看不出别的神情,完全于平日判若两人。他继续道:“好孩子,你可真是我的好孩子,你这张小嘴不但张大,塞着爸爸的好东西,还可以闭得紧紧什么都不说。”
“秦栀。”颤抖的人换成了林贺翊,他想推开林秦栀,可这时候他发现男人反而如一块磁吸石一样依附在他身上不可动弹。
“宝贝,为什么要推开我?我平时不疼你吗?”秦栀松开含弄他耳垂的嘴,伸着舌头竟是舔弄林贺翊的侧脸、脖颈再到乳尖。
“唔啊!”林贺翊微微扬头,他的下身胀痛着,可使坏的秦栀偏偏捂着他几乎无法忍耐的那一处。
“不许射哦,坏孩子。你是个可爱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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