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下一秒林贺翊便径自走向秦栀,他伸手抚摸着男人的粉金色头发,眼神暧昧游离。这时秦栀才发现这个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很年轻,留着一头银灰色的短发,脸庞也是出乎意料的俊俏,而不是想象中的可怖。他就像一个普通的学生,又像是记忆里那个熟悉的永远喜欢跟着自己身后的小男孩总而言之,秦栀也未曾想象那曾经让义父和整个反人类组织的仿生人闻风丧胆的林贺翊竟然是一个这么年轻的男人。
“很意外吗?”林贺翊的声音很轻,他俯身靠在秦栀的面庞,“我这么年轻,年轻到足以成为你的弟弟,是吗?”
秦栀一时语塞,他能听得出来林贺翊的声线没有一丝波澜,就像一把无形的冰刃抵在他的脖颈处细细摩挲。
“你有弟弟吗,秦栀?”林贺翊依旧在喃喃自语道,鼻尖滑过秦栀愈发冰冷的肌肤,“回答我。”
“没有,我没有弟弟。”秦栀张了嘴,舌头仍然很麻,但他说道。
林贺翊闻言,微微笑出声:“啊,那可惜了。我曾经有个哥哥,跟你长得很像,名字也很像。你猜他叫什么?”
秦栀忽然一怔,他想看清林贺翊的时候,他已经绕到了自己的身后,大手微微抚摸着那处还胀痛的肛门。接着,秦栀听到了裤链拉开的声音,随后几乎没有任何防备,他感受到撕裂一般的疼痛,这是比维克多用手指扩张玩弄还有痛苦百倍的折磨。林贺翊像是捡到宝,恶狠狠揉着秦栀的软糯的腰肢,发出一声粗重的喘息,显然也为秦栀过于紧致和温热的甬道感到痴迷,剩下一手掐着秦栀的乳头,一字一句将刚刚未说完的话娓娓道来:“他啊也叫秦栀呢。”
赤裸的男人彻底愣住,身体逐渐冰冷,他的嘴唇翁动着,可是到底什么都说不出来。林贺翊的这些话语,说的极为细小,无人可听见,显然仅仅是说给自己。他试图拧头看清身后男人的模样,可随之而来便是‘啪’一声,秦栀的白花花的软臀遭了一记鞭子,正是刚刚一位客人带来的道具。灯光旖旎,音乐鼓动着在场人的心绪。这场舞会真正开始,困兽斗一般的交欢,由林贺翊作为猎人最先享用,秦栀是被献祭的牛羊,犹如畜生一样任由宰割。
“不好好好痛。”秦栀无法忍耐林贺翊的暴行,他的那一处本不是为了满足人类私欲而设计,无论大小还是用途都是符合真正意义上的人体力学。可是如今,他的窄小的后穴被男人的粗长的阴茎撑开,一寸寸没入伸处,朝更深之处行驶。偏偏,男人不甚满足,还要用手贴在秦栀的小腹上,声音低沉沙哑道:“哥哥,感受到了吗,你的屁眼被我撑爆了,小腹也快撑爆了。”
秦栀咬着唇,他的身上早已不单是林贺翊一人的施虐,有的人已经迫不及待地掏着一根硕大的按摩棒压着秦栀已经挺立许久的阴茎百般凌虐,还有的像是发了疯似的搂着秦栀的胴体亲吻与舔舐。湿润的舌头像是无数条小蛇攀身,秦栀双手被束缚,无法反抗,双腿被林贺翊抓的死死,那臀瓣几乎像是被掰开到极限,任何的摩擦都被放大了数以百倍,宛若巨蟒入洞。他生性倔强,虽是如此,依然只是含着泪,嘴却咬紧不肯为谁口交,也不肯发出一丝声音。
林贺翊将这一切看在眼里,面前的镜子能看清所有人的千姿百态,仿若百鬼夜行,索要这位白面书生的灵魂与肉体。仿生人的设计最大缺陷就在于也会存在cpu上的发热,尤其在所谓的情欲巅峰时,发热会使得身上的体香尤为浓郁,恍若置身于如梦之境,任何人都不可能不为之发狂。体香的设计本来只是模拟人体在特定情感和环境下散发的荷尔蒙气息,结果最后却变成了仿生人的原罪。这种香感越浓厚,勾引的人陷入癫狂越严重,人类更加厌恶这样非人的存在,要以最可怕的手段摧毁他们——精液也好,尿液也罢,都像是圣水一样淋洒在过于完美的仿生人身上、嘴里、肉体里,只为祛除这一具不属于这幅肉体的邪灵。冰冷的金属物件刺入了他的乳头,抽出又换成他人的耳环或发簪,滴了血,在地上绽放如一朵绚丽的玫瑰花。无人怜悯这一抹红,只为更加惊慌失色,惊呼仿生人的可怕,连血都可效仿人类。
他们的鞭子抽在了秦栀的身上,打在了他的脸上,知道他身上绽开了皮肉的血红仍不知疲倦。因为他是仿生人,他的心不过是机械,他的灵魂不过是一连串代码,他的血或许只是猪血,他的心跳是虚假的声音。没有人在乎仿生人到底是不是真正的人类,只要他的脖颈还有属于大都会会社的出厂印迹,他便是该死的仿生人。
到最后,秦栀的嘴是因为林贺翊而撬开的。身后的男人的剥夺无疑是最绝望,秦栀能感受到血丝的流动,从股间顺着大腿落在小腿,像血红的小虫子歪歪扭扭画出一抹血痕。明明再都无法撑开的穴道仅仅因林贺翊的为所欲为而不断做着残酷的扩张,直到那小小紧致的穴道彻底吞没了林贺翊的阴茎,直到他在里面横冲直撞,直到他压着男人的腰肢一遍遍喷射着邪恶的津液。然后秦栀看到了自己小腹被冲撞出的形状,惊人的可怕,每次他都能感受到龟头贴着小腹的触感,清晰无比,仿若下一秒便要突破障碍。许多次他以为到尽头,林贺翊还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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