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卧室的时候,林贺翊将特质卡保存在一个密盒里。他注意到床上的男人已经苏醒,手术还未正式结束,这一次只是坐了肛门测试以及进行了测量,下一次就会是真正装上了象征女人特征的阴道。
秦栀无法起身,他的手腕和脚腕都被绑住,细长的枷锁禁锢了他的行动。
林贺翊脱下风衣,走进去,看见的却是林秦栀噙着泪水的双眼。
他似乎想说什么,嘴张着,但什么都说不出来。喉咙嘶哑,双眼通红,身上已经被修复了残痕,他再次完美,可是痛苦的记忆不会消除。
同林贺翊相似面孔的男人,他所谓的人类父亲,在一个个深夜一次次爬上了自己的床。
上一秒,他是女人乖顺的丈夫;下一秒,他是惩罚“badboy”的“gooddaddy”,在窄小的床里将粗重可怖的阳物堵入漂亮男孩的嘴里。
他说:“乖,你的好弟弟就在隔壁。”
秦栀眯起眼,他的瞳眸很好看,在惊慌下显得更为楚楚动人。中年男人难以自拔,各种层面的不可自拔,死死抓着男孩的头发,深入对方喉中,射出满满当当的战利品。
“唔!”秦栀甚至不敢叫出声,他的双手抓在床褥,他的双颊通红。
男人非要抓着他的舌头,细细审视,直到秦栀的确喝尽所有的津液,方才放过对方,进行下一环节的惩罚。
秦栀已经记不清这样的经历到底有多少次,但的孩子,傻傻地告诉父亲:“可是它们怎么表现又有什么差别?我的感受算不算数呢?我爱机犬,这才重要。”
哪怕所有人都告诉他:“机犬只是被调整成装得好像它爱你,你需要的是活物的爱。”
秦栀没吭声,但是他的反应似乎有了些变化。
林贺翊身下的动作愈发快速,反复折磨秦栀体内敏感的一圈,他同样沉默,除了喘息声和水声的巨响便别无他言。他们好像都陷入了一种诡谲的沉默,都在通过肉体的性爱感受对方内心不可言的痛楚。
射出来的时候,秦栀哭了。准确来说,他缩在林贺翊的怀里一边因过度的交欢而痉挛,一边侧着头倚在他的手腕处低声哭起来。
这是从未有过的畅快淋漓,不带着过多的肆虐的情绪,就像情人间的欢爱。林贺翊留给秦栀体内的是比任何一次都更为多的爱液。水流无法成为阻碍,相反像是别样的助力,让二人紧紧结合在一起,而浴缸也成为了天然的囚牢,让他们都在当中无法逃离对方。林贺翊射完最后一次时,终于从极乐空间中慢慢回神,注意到自己手臂处男生的哭泣。
就在林贺翊以为他是再次数据故障,触及了应激反应,秦栀反而低低喘着道:“贺翊……”
这一声无疑让林贺翊如同晴天霹雳,他脑袋顿时炸开,一时之间不知所以。倘若之前的秦栀让他感到陌生,那么如今的他则是真正像极了青年时期的哥哥,那个会在深夜搂住被暴风雨与闪电惊吓的少年,然后温柔呢喃道:“贺翊,别害怕,有我在。”
可是,为什么曾经被自己搂着的男孩要像他最害怕的名义上的父亲,要同样以这样的方式折辱他?
秦栀哭起来,他终于抬起眸,红着眼凝视着与他父亲颇为相似的一张脸。
那个曾经无数次在深夜里,将无辜的仿生人拖入被褥、浴室、地下室里折磨的中年男人,是林贺翊真正的父亲。
“林贺翊……你为什么要像你爸爸一样对我做这些事情。”秦栀动了动干涩的喉咙,沉沉道,泪水抑制不住从他眼里流下来。
林贺翊彻底怔住,木讷地盯着秦栀,似乎不可置信从他嘴里说出的话语。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秦栀哭道。
在这样的浴室里,无数次,秦栀都必须忍耐着中年男人近乎粗鲁的对待。
被剥光了衣服趴在镜子前的自亵也好,甚至是被人类观赏如厕也罢,他都尽数照做。再后来,浴室就是一个天然的欢愉之地,只要女主人与林贺翊不在家,男人有太多的办法贩卖秦栀作为仿生人最后的价值。
不同的男人会走进这个浴室,对他的仿生人娈宠啧啧称奇。秦栀的身体、骨骼甚至样貌都会模拟孩子的成长过程,一些人类在现实中不敢有的私欲便都撒在一个被他们理解为无机械的生命体身上。
反正不是人,他的感官、肉体、样貌都只是科技的产物,那么如何玩弄他又有何妨?秦栀也好,或者说叫他林秦栀也罢,在他们眼里,这个人就只是大都会公司的一个系列产品,就像一台手机、电视机或是锅碗瓢盆。
这些林贺翊都不自知,也没人会让一个人类男孩知道。
秦栀再都无法忍耐,这样的浴室对他就像是回到临刑的屠宰场。他越是无法抵挡的感官欢愉,便越是让他想起从前那些人对自己做的事情。同样在这样的浴缸里,滚烫的水温,男人们将他的头压在水中,却同时操着他的身体。越是挣扎,他们越兴奋,仿佛狩猎受难的美人鱼,却又在秦栀几乎触发程序昏厥时将他提出水面,扔在地上射向他的面庞。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