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实习期很快就结束了,回到学校里,他和她再也难以见面,他不过是她同事家一个不怎么让人省心的孩子,偶尔能被她和丛容拿来当做酒后的谈资,而已。
到那个时候,她的笑,她的快乐与伤感,再也跟他毫无关系。
想到这里,高塬突然站起了身:不用说了,姜玟桐,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他留下了大伞,匆匆地跑出了门。
原来一个人打伞,伞会变得这样大,姜玟桐在雨中漫无目的地转了一大圈,却发现已经找不到她的车了。
手机也没了电,搜不到最便捷的路线,她只好又走回到学琴那条小巷子。
刚才我就在跟自己打赌,如果你能不返回这里就顺利地找到车,我就不再管你。高塬淋得像一只落汤鸡,站在老小区低矮的屋檐下,沉沉地看着她向他走过来,可惜你果然还是那么笨,连车都找不到。
姜玟桐,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叫你姜阿姨吗?因为我不想让你觉得我是一个小孩,不想让你觉得你比我大
高塬从背后紧紧地环住她,发尖上的水珠顺着面庞滴滴答答地流了下来:姜玟桐,刚才我说我有话跟你说,可我还没说完。
你当我是小孩也好,当我是弟弟也好,我不管,我现在以一个男人的身份告诉你,姜玟桐,我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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