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没任务执行,他就是在放假,不需要每日值班。你不想出门。里苏特问你有没有什么想要的,他给你买。你趴在沙发上,想了十多分钟。1992年能有什么?『帮我问问游戏机出到哪一代了?』结果他却问,什么叫作游戏机。你:……救大命啊。一脑袋锤向沙发,你真情实意地呜呜哭,『这是个什么时代啊,活不下去了。』二次元荒漠啊这是。里苏特没理会你的去世言论。『想玩游戏是吧。』『差不多。』『行。』“?”他行嘛?少言寡语的暗杀者一语不发,转身消失。你完全不懂,继续在沙发上趴着,刷平板里的工口漫画。里苏特回来就是几天后,他自己去旅游了。期间你精神正常,什么幻觉也没出现,仅仅很无趣。吃了睡睡了吃,发发呆。他真给你带回来了游戏机,你拆开,不是索尼不是任天堂,pcenge,这是厂商名还是机子版本名?两张卡带与三张碟,卡带插游戏机,碟片插电脑。里苏特的手提电脑借你用,你插进去看是什么类型的游戏——aliceft?!又去瞧卡带——elf?!你:……《龙骑士》、《恸哭之后》、《rance2:叛逆的少女们》、《onlyyou~世纪末的朱丽叶》、《diabolie》,他怎么买了五张黄油?这玩意是能正常买到的吗?他知道自己买的是黄油吗?你沉思。『怎么了,不喜欢?』『不知道,没玩过。』总之,先玩玩看,怎么也比通关好几遍的游戏好玩。熬夜独自在被窝里打霓虹英化黄油,接连打一个星期,你蚌埠住了。看动画漫画你都没感觉,怎么玩了黄油,你就有感觉了呢?大学时玩黄油你没感觉啊,是因为以前玩的太变态、不够纯爱吗?可这游戏也不纯爱啊。蜷被子里忸忸怩怩,不抵蠢蠢欲动的心情,你掀被子,点开智能手机里的手电筒,蹑手蹑脚去找里苏特。悄悄推开卧室门,屋子主人似是睡得深沉。他于床上的身影没有动,你走过去,轻轻摇他,对方睁眼。你关掉手电筒,摸黑寻他的手,找到了,握起他的,有点紧张。什么都看不见,也还紧张。你想把他的手放在自己的乳房上抚摸,想要试一试这是怎样的感觉,但是怎么想,都不得劲。你的双手高速抖动。天一黑,就更让你想起以前的事。不管是黑暗还是明亮,人们的眼睛都是那么可怖。又想逃,刚起身,就被身后的人拉回去,困进他怀里。『把我叫醒就跑?』原本睡得好的里苏特就差说你神经,『你想干什么?』你扑腾几下,挣不动,无意间撞到他下面——你不动了。“哔哔哔。”嘴巴里发出几声外星信号,你装无辜。装无辜没用。他抱你抱得紧,身下紧贴着内裤,你感觉他的那个东西要把内裤磨开了,像机关枪一样……你想吐,那个醉汉也是用他的东西磨蹭你的大腿深处,好恶心……你开始不受控地大喘气。『冷静点。』他嘴里安慰,手也从你的小腹移开,被压制的感觉小了,你稍微缓和了一会,以为不会再发生什么,他却说:『把衣服脱掉。』你完全懵了。现实与游戏不一样,现实与想象也不一样。你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做,就同米斯达提出过夜的那时,你完全不明白……内裤被脱下去,掉去了床下,你的腿并也不是、分也不是,并起来就夹住他的,分开不就是让他随便来?等你回过神,睡裙也脱掉了,他也褪去衣物,你听着背后的窸窸窣窣,大脑一片混沌。无法思考。你浑身都在抖,缩着,喘气。他那边动静结束,你的腰被抱起。“……?”你呆呆地坐到他的腿上。『你在上面的话,会不会好受点?』他问你。“……?”“……?……???”你眨巴眨巴眼,意识到自己没有被压在别人的身下。如此想着,确实好受了点,没那么紧张,也没那么恶心了。理所当然什么都看不见,进入耳朵的是自己的心跳,以及分不清究竟来自于谁的呼吸。一时坐不稳,你的手向前按上他的身——那是锻炼过后的肌肉,几条坑坑洼洼、明显是痊愈后的缝合线。你对他们是黑手党、打打杀杀、他是个暗杀者这回事,没多少实感。即使你撞见过他们把人打得头破血流、参与他们之间的斗争,里苏特当时就身死在你所处位置的不远处,你也没什么感觉。他们是一群故事里的人,是动漫里的人,是被荒木创作出来的人,和你不是同一世界,也没有同一目标。『当时你就在我旁边。』你冷静地陈述,『可能只隔了几百米。』『我们那边体育考试女生就是跑八百米,快了三分钟,最慢我五分钟就能跑到了。』『但是,我什么都没有做。』你知道他们会死,他们就在你没有参与的地方死。你知道他们会怎么死、什么时候死,他们甚至就在距离你不远处死。『我知道那样一定很疼,被那么多细密的子弹穿孔——就那样被算计了。』但是,你什么都没做。沉默的时间有点长,里苏特的力度收紧了些。『因为,我觉得这些和我没什么关系。』里苏特死也好,生也好,不影响到时间循环,就和你没任何关系。他们是黑手党,杀了那么多人,就算不死,也应该蹲局子。『杀人偿命。』你淡淡的,『也许在你们西方国家没有这种说法,但我那边有。』『欠了债就要还钱,杀人就应该偿命,打工就必须给钱,收下礼就要还回去。』『这叫公平。』你有自己的一番道理。可说到最后,你的语气却轻缓下去。『所以……我什么都没做……』什么都没。脑还里闪过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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