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被惩罚之后,林误已经相对平安的度过一周了,只不过膝盖的伤渐好,肚子却时不时的剧痛,不知是不是与吃掉的两块玻璃有关。
不过就算有关系,林误也不敢言语,生怕哪句话没说对,或是赶上沈立锦心情不好,只会是自讨苦吃。
林误不被沈立锦允许出门,或者说他自己也不向往外面的世界,比起出门他更喜欢在家中天天与沈立锦呆在一起。他也不会用手机,仅会的几个功能就是电话短信拍照。
也许他比起正常18岁的男性更像是个心智不全的傻子,不过他很享受全身心投入沈立锦的感觉,挨一百次打,能得到一个笑容,一次性爱也都是值得的,再说了每次沈立锦的施暴,他也未尝不甘之如饴,他爱他的一切。
往事不堪,他生来就是为沈立锦而存在的。
今日沈立锦休息,他双腿搭在茶几上,开口让林误过来,看着沈立锦手中燃到尽头的香烟,林误乖巧的膝行过去张开双手,只见那双瘦弱苍白的手上到处都是大小一致的圆形烫伤,新旧都有。
沈立锦却冷冷说到:“舌头。”林误又听话的大张嘴巴,将红润湿软还布满玻璃划痕的舌头暴露无遗。
烟头狠狠怼在舌头的伤口处,“啊”林误发出了痛苦的低吟,却不敢将舌头收回一点。可这时腹部却不合时宜的再次传来剧痛,林误没有防备,身子不受控制的蜷缩起来,这让沈立锦也有些诧异,刚被熄灭的烟头随着林误的动作被带到了地板上,沈立锦的手僵在半空中。
“呃…对……啊对不起…啊…”林误也意识到自己又做错了事,在止不住的痛呼中夹杂着零碎的道歉,然后一手紧紧的按住腹部缓解疼痛,一手撑着地面努力直起身子。
沈立锦面色不悦的挑眉,语气极其漫不经心的说道:“干嘛?”“对…对不起,肚子…痛,我…知道错了,真的…对不起…”林误额头流着冷汗,强撑着伸着身体,将落在地下的烟头叼起然后吃了下去,试图弥补这个错误,然后仰头大张着嘴等沈立锦的检查。
“啪的一声,沈立锦毫无征兆的扇了林误一巴掌,看来,林误这次又惹怒了沈立锦。大概扇了十个巴掌左右,林误一声不吭的受了下来,脸蛋红肿甚至有些破皮,还印着清晰的巴掌印。
“肚子疼?”沈立锦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尾音拉长,不屑的瞥向林误那处被手紧紧按着的腹部,不能说是平坦,甚至瘦弱的有明显的向里凹陷。
“手拿开。”沈立锦再次发令,林误紧紧的皱着眉头,右手扣着肚子慢慢挪开,每挪开一寸,腹部就剧痛一分,肚子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疯狂的跳动,只有死死压住它才能缓解疼痛。
终于挪开了手,只见那凹进去的肚皮一阵不正常的痉挛,带动着整个瘦弱的身体也开始颤抖。
沈立锦似乎也法的踢踹一边骂。
“对不起呃啊…真的对不起立锦…啊啊!我知道错了…我不敢了呃…不敢了…”林误被拽着脑袋,心中充满了后悔,如果能重新选择,他绝对不用吹风机。
沈立锦睡觉轻,所以特别讨厌被吵醒,于是他不打算放过林误,看着放满水的洗手池,他猛的把林误的头按了进去。
“啊……唔唔…”林误的整颗脑袋被按进了充满八四消毒液的液体里,脸上还有新鲜的划伤,就像在血淋淋的伤口上倒酒精一样,被侵蚀的生疼。
可他也叫不出来,林误不会在水下憋气,所以喝了好多水,从鼻腔吸了进去,不由自主的咳嗽却反倒吸了更多水,头被那只手死死的按住,水面不停冒出的气泡就代表了林误的哭喊。
然后沈立锦又开始踹林误来泄愤,每一脚都很重,落在了屁股大腿甚至缩藏在腿间的囊袋上。
屁股被踢的很疼,林误控制不住的想叫,一张嘴就喝水,被水顺着鼻腔和耳道灌入大脑和肺部的不适感,苦不堪言。
林误感觉自己就快没气了,肺部被液体灌满,挤压着肺叶,一下也呼吸不了,屁股也被鞋底的纹路踹出了血丝,他不敢有一点挣扎,双手扒着洗手台,关节颤抖发白,双腿也不自觉的乱蹬,浮出水面的气泡越来越少。
沈立锦这才撒开手,用力的把林误甩到一边,警告到:“再出声老子淹死你!操。”
林误被摔到了马桶旁边,重获氧气的他宛如一条被放生的鱼,肺部忍不住的排斥积水,强烈咳嗽。
他坐在地上,蜷缩着身体,把脑袋深深的埋到腿里,把咳嗽放到最轻声,硬是缓了十分钟,林误才颤颤巍巍的起身,拿起那件又被溅湿的衬衫。他的眼睛因为消毒液的入侵而红红的,如今又多了一份无助和疲惫。
不能用吹风机,林误想了半天,拿起来手纸,轻手轻脚的,撕下几张,吸附在湿湿的衣服表面上,吸走它的水分,就这样不厌其烦的重复循环。
最后整卷纸都用完了,天也亮了,衣服总算几乎干了,还有一点潮湿的地方,林误想不到别的办法了,就笨拙的用嘴吹,吹的脑袋缺氧,眼前发黑,嗓子又干又疼,总算在去学校前,让沈立锦穿上了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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