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淡淡的荷尔蒙,米修斯着迷地呼吸着明尼蒂身上的诱人气味,鼻尖在颈侧皮肤上游走,从领口一直来到耳朵附近。米修斯含住明尼蒂的耳垂在唇齿和舌尖上逗弄,一改平时温和笃定的语气,用让人耳朵酥麻的气声含混地问道,“你不高兴?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明尼蒂静静窝在米修斯的怀里,这个姿势表现出的占有欲让他的心砰砰直跳,“不想告诉您。”
“顽皮。”米修斯捏了捏明尼蒂的脸颊,“真的不想让我知道?或者是……希望我能猜出来?”
抱着明尼蒂的手逐渐向他的腹部下方探去,故意绕过那根已经勃起的年轻肉棒,虎口卡在明尼蒂的腿根轻轻揉捏,明尼蒂在米修斯的挑逗下感到身体发软,逐渐失去力气,只会哼哼唧唧地喘气。
米修斯不轻不重地玩弄着明尼蒂的身体,故意略过一些敏感区域来延长撩拨的时间,明尼蒂在他的怀里轻轻扭动,呻吟,将主导权完全交给米修斯。
这让米修斯察觉出明尼蒂的乖巧和塞缪尔的驯服有着微妙的区别。乖巧更像是明尼蒂的手段,他真正想要得到的是关注,奖励,或者其他什么米修斯还没明白的东西。
米修斯将手从明尼蒂腿根一直抚摸到他的胸口,轻轻捻着两颗小巧的乳头,“没关系,不想告诉我也可以,我会自己在你身上寻找答案。”
他想起来那份从历史空间中抽取的信息,意识沉入意识空间中查看,这部分信息以记忆的形式流入他的脑海,瞬间被分析和理解。
塞缪尔早上的回答里隐瞒了一部分信息。他的确告诉教派需要挑选一个随侍,但随侍由教派准备是惯例,无须塞缪尔多此一举,塞缪尔真正有意义的工作是,他根据公证人的旨意向教派传达了挑选的外形标准。
米修斯结束记忆浏览,遗憾地发现科尼尔在这几段记忆中并没有说过话,一直像影子一样跟在塞缪尔身后,看不出任何值得塞缪尔说出他做得不如科尼尔好的地方。
另一件让他感到在意的事情是,公证人选择将需求传达给神官而不是教派内的神职者,这里面也许还有不少缘由。
这几段历史中没有更多关于明尼蒂的信息,似乎教派那边并不清楚塞缪尔提出的挑选标准背后的目的,明尼蒂本人更是对这些肮脏的筹谋一无所知。米修斯抬手揉了揉他头顶毛绒绒的金发,愧疚感再度涌上心头,“明尼蒂,你有什么愿望吗?”
明尼蒂在米修斯怀里动了动,发现他的手真的移开了,享受被打断,他有些意犹未尽,“愿望?”
“想做的事,想要的东西,什么都可以说。”米修斯静静抱着明尼蒂,明尼蒂看不见他此刻柔和的神情,但感受到了他鼓励的语气。
明尼蒂不假思索地回答道,“我没有什么想要的,现在这样就足够好了。”
米修斯沉默了一小会,大约明白了明尼蒂这么说的原因。明尼蒂在父亲去世后被教会收容,他的青少年时期并不是自然成长的,早早就被教派圈定了形状。他甚至可能不知道他的同龄人都拥有和憧憬着什么,却对教会的训导熟记于心。
米修斯在心底叹了口气,他的手指绞起一缕明尼蒂的金色卷发,在指尖来回盘绕,另外几只手指时不时轻轻拂过明尼蒂的脸颊,“那今天下午陪我去中央大街的市集逛逛吧。”
“当然!”明尼蒂察觉到自己太激动了,又腼腆地笑了笑,“米修斯大人,我还没去过呢。可是下午是您的工作时间……没问题吗?”
“没问题,我就说出去考察了。”米修斯忽然感觉指尖被柔软的东西碰了一下,明尼蒂转过头来看他,眼神发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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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先婚后爱,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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