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停住了,下唇像是燃起小火苗,酥酥麻麻。
浸过水的毛巾盖在额头上一片清凉。
邱樾坐在椅子上继续翻那本书册,耳边是岑知渺均匀的呼吸。他在他身边,书页翻过,像是跟着一起过了很多年。
“先生你罚我好不好”
睡醒的人音色黏腻。
听着他快哭了的样子,邱樾揉了揉他的发坐上床沿拍拍膝盖,岑知渺会意撑起身体向他蹭了过去
青年的重量压在他身上,修长的腿往上是挺翘的臀,他很喜欢玩弄这两团肉,喜欢看似玉的双丘在他的巴掌下颤抖,在戒尺下颤栗。最喜欢的是岑知渺挨打时抑制不住的轻声呜咽,勾人心痒想把他教训到大哭出来。
邱樾拉过薄毯轻轻的盖在他腿上,脚掌都被细心的裹在毯子里,只有双丘裸露在外面被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揉捏。
落掌不快不慢随意又散漫,巴掌甩上去就浪花翻涌,上一记的余温连上下一记的炽热,岑知渺的双丘浑圆,一握软肉就顺着指节间的缝隙溢出来。
二三十下过后,热气腾腾的两团染了浅红色。
不重是很轻的教训。
“先生,你别走好不好?”岑知渺侧躺望着他在的方向,开口是轻声的,话语都在眼睛里讲了出来,闪闪泪光惹人生怜。
“不好”邱樾看着那湿漉漉的双瞳故作冷言藏住自己的促狭。
于是他的puppy肉眼可见委屈的耷拉着头,先生这才染了一抹笑意解释道:“因为我认床会睡不着,不过”
男人双臂极有力量,拥着岑知渺的脊背和双腿把人抱起来,“你可以跟着我一起走”
“先生!”突然间双脚腾空轻飘飘的,岑知渺惊呼着,一抬头就能看到男人大臂虬结的肌肉,往上是棱角分明的侧颜。
主卧盈满邱樾的气息,一瞬间岑知渺觉得自己好像烧的更厉害了,脸颊烫的要命。
邱樾俯身把他放在床上,咚的听见了清晰心跳,皮肤相触,他的额头抵上他的,眼尾弯了弯。
“不烧了,睡吧。”邱樾揉揉他的脑袋温柔的哄,而后去关灯回了他身旁。
岑知渺像是僵住了缩成小小的一团,又黑又亮的眼睛借着透进来的月光对上另一双眸。
邱樾在他身后抽了一下,“是想再多一笔帐?”
岑知渺摇了摇头,裹紧被子却撞进了温暖的怀抱。
“puppy乖。”
岑知渺想,许是他生病了,今天的先生温柔的让人沉醉。
“我们约定过,游戏时身体有任何不适都要说,所以昨天为什么没有讲?”
岑知渺背对着邱樾撑在椅子上,挨着一下又一下的戒尺,软皮椅背被一双汗湿的手揉攥出皱痕。因疼痛眼睛盖上了一层湿漉漉的水光,脊背一点一点弓下去。
邱樾揉了揉他的腰窝,青年被按的舒适塌腰,身后一片红艳,皮肤还是松软的。
“puppy不说是要我逼问吗?”
润肤露从臀淋到交界处,突然的清凉让岑知渺瑟缩了一下又展平了腿。
邱樾的指尖微冷,把橙香味的乳液在臀肉上推开后在臀峰狠狠掼下一尺。
“呜呜……疼!”岑知渺的眼泪溢出着被巨大的委屈包裹哭的抽抽搭搭,刚刚五下的尺痕肿胀痛的他蜷缩了身体。
“因为……因为先生看起来很烦躁……我想让先生解压”
“因为我……喜欢先生”
岑知渺的双手不断擦着眼周,泪水却越擦越多,身后忽然卷来了冷冽的风,惊的他一时绷紧,想起来在挨罚又放松了。
三两下炸响却没有痛,转身看到了那把尺子高起重落在先生的小臂上。
踉跄着扑过去抱住了邱樾的手臂却被轻而易举的制住,眼睁睁看着他又抽了两下。
小臂那片光滑的皮肤立刻肿起来。
“呜呜……先生是不要我了吗”都不肯罚他了,岑知渺的泪花翻涌,双手抓着邱樾的衣袖紧紧的不放开。
“阿芷说的是真的,先生不要会动情的puppy……”岑知渺垂头手上的力气一点一点泻掉却再次跌进了一个暖暖的怀抱。
“喜欢知渺、很喜欢。”
“对不起。”明明感觉的到,还要逼他讲出来,用了五下他想还十下的,但他的puppy看起来要碎了一样,他真傻竟用这种方法去测试他的喜欢。
他真的很懂他,他是在烦躁,是内心的拉扯,一周一次的见面已经满足不了汹涌溢出的情感,他越来越想给他贴上自己的标记,可又怕他只是喜欢单纯的游戏、生理的快感。
这么多年见过了太多契合的玩伴无关风月,止于内啡肽。
所以于别人而言他是圈内炙手可热的名主动,可遇上他的puppy,那双拿工具很好看,施罚不留情的手也会伸出又犹豫着收回。
天下的爱都是小心翼翼的。
“我们在一起。”
邱樾一手揽着岑知渺的腰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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