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番话不是不惊愕,但比起生气,他第一时间注意到女孩子脸上倔强又恼怒的表情,兔子急了也会咬人,看来这一次的事是真的把她逼急了。
他来回抚摸她僵直的脊背,既没有她猜测的冷漠,也没有愤怒,只是轻轻地、像安抚心爱的孩子那般爱抚她单薄的脊背。
“是我的错,乱开玩笑,”香克斯一边道歉一边亲她单薄的眼睑,为她解释,“那个药没有坏处,娜娜莉,你的身体太弱了,我们拿你的检验报告去了医院,医生都说就算养好了身体,你的寿命也会受影响。”
他无不怜惜地低头看她,这样美丽的生命,有谁会愿意让她夭折:“我们都比你大那么多,难道也要看着你走在我们前面吗?”
“这个药原本的来历不清白,黑市的人用它来豢养性奴、训练保镖,本乡一直不愿意告诉你,是害怕你不喜欢,也怕你误会。”
娜娜莉愣怔地听他一一解释,心里五味杂陈,但还是躲开他想要触碰的手指:“就这么简单的事……为什么不告诉我,我不信。”
香克斯停顿,随即手掌按住她单薄温暖的小腹,娜娜莉抖了一下,躲不开。
“用了它,”海贼的话带着叹息,“我们就会知道你在哪,你也会喜欢我们。”
娜娜莉如遭雷劈,这样和被控制又有什么区别?!
“我要停药!”她在他怀里挣扎,“放开我,走开!”
“不可以。”
香克斯死死按住她的肩膀,头一次对她厉声,“不吃药,你就会死!你舍得我们伤心,别人呢?你的女仆为了留住你的命,那么恳切地求我,说只要能救你,她死一万遍都心甘情愿。你敢在她面前说这种不在意自己生命的话吗,娜娜莉!”
“如果你舍得,”他深深地看着她,“那我现在就给她打电话,你亲自告诉她。”
娜娜莉死咬下唇,根本呼吸不过来,只觉得同样的撕扯在身体里狂笑,“卑鄙……”
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从她雪白的面颊滚落,哽咽着,“我不想这样,我不想这么活。”
她从玛丽乔亚逃走,东躲西逃,在落后的小村落过清贫的生活,就是因为受不了无处不在的管控——她生活在那里,只是一个呆板的、只需要乖乖听命的象征。
娜娜莉宁死都不想向圣地低头,现在香克斯这样说了后果,她怎么受得了。
无助、痛苦、迷茫……一些她以为自己早就释怀的情绪,再一次冲破她的控制。
“别哭,”香克斯缓和了语气,笨拙地替她擦眼泪,一向战无不胜的海上皇帝也要在心爱的女孩的眼泪面前举白旗求饶,“不要害怕,我会对你好的。”
“你害怕我们完全地控制你,那等哪一天我们变了,你就给海军打电话,说你想要走,你知道四皇船上的秘密和布置,他们和政府的人一定会帮你。”
“如果是物质上的东西,”
香克斯看她安静下来倾听的表情,叹息着用指腹拭去她眼角的泪痕,“黄金、珠宝、岛屿、附庸,之后只要我有的你都可以拿走,本乡早就把他的那一笔入账划到你的名下,就算我们死了,也会有人带你去东海,你拿着钱也能好好地过一辈子。”
他试探地去吻她泛红的眼角,“……海军也有我认识的人,这些我都会告诉你,只要哪一天你需要它们。”
娜娜莉颤抖着身子:“不要再说这些了……我不需要!”
她抗拒他们之间越界的关系,如果超过交易的范畴,那这一切该用什么来称呼?
这个想法让她恶心,想要干呕,想要尖叫,仿佛又回到玛丽乔亚的日子。
只有蠢货才会重蹈覆辙。
香克斯安静地看她,就像在看一朵濒临枯萎的花,他吻住她的眉心:“好,我不说。”
“关于副作用,”他顿了一下,“娜娜莉,你不能停药,但是等你好起来,我会找人帮你解除这种绑定。”
“相信我,好吗?”
他强势又混账,有时候还莫名白痴,但从来没有不遵守诺言。娜娜莉哽咽着,她还没能止住哭泣后那种生理性的颤抖,听见也只有点头。
眉宇微蹙,小脸又哭得通红,香克斯心疼得要死,心里暗骂自己一声,半跪在床脚,捧住她纤细的小腿,亲吻少女洁白的皮肤。
“不哭了,宝贝,不伤心了,”他刻意放柔了声线,成熟男人的声音变得轻轻的,“哭也只要舒服地哭,好不好,之前插宝贝的小穴,有没有弄痛?”
“呜、没、没有。”
娜娜莉胡乱擦去自己脸上的眼泪,一通哭泣发泄后就是疲软,她根本不愿意去想对方说的那些话,那太沉重了,还不如肉体关系来得轻巧。
“娜娜喜欢吗?老公惹你生气了,替我们宝贝再舔一舔,让我们娜娜舒服好不好?”
他用商量的、柔软的语气和她说话,眼睛也跟着湿润,高大的男人跪在她腿间,舌头勾勒着小腿内侧的嫩肉,把那一片都变得湿哒哒的。
说话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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