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会致人肿胀的药粉也掺入了其中,若少年能看见就会发现,药膏已悄然变了颜色。
与前端肿痛相伴随的,是膀胱的告急。拔不出柳枝,便意味着少年的下一次排尿不知何时才能到来,此时,沈逸的膀胱内已积蓄了一天一夜的尿液。
“笃笃~”传来一阵敲门声,是东方弦
“阿逸,这是今天的药。”东方弦手捧药碗,来到沈逸身旁,一勺一勺的喂少年喝药。
沈逸急忙低下头,装作专心喝药地样子,实则整个人紧张得连脚趾都蜷了起来。喂药一事是沈逸伤势重须卧床之时定下的,后来伤势几乎痊愈,东方弦似乎也忘记了可以让沈逸自己喝药,而沈逸也出于想靠近东方弦的私心,默默服从,没有出言提醒。
一人喂,一人喝,室内的气氛顿时暧昧而稠密起来。尽管此时摄入液体对沈逸饱胀的膀胱是极大的负担,但沈逸的私心让他无法拒绝任何来自东方弦的要求。
他正在被东方大哥灌满啊,沈逸有些病态的想。
被混乱思绪萦绕的少年没有发现,今天的喂药时间似乎格外长。
案几上,平时装药的瓷碗被换成了海碗,东方弦又在其中加了几味利尿的药材,少年乖顺喝下的液体,会给他带来超出寻常的折磨。
东方弦手下动作温柔不减面上却因少年目盲而有恃无恐地露出几分恶意的笑。
胆小的小兔子,只有逼到极致才会得到东方弦想要的结果。
药液很快就发挥了作用,沈逸只感觉随着液体的流入,膀胱几乎被撑大到极限,尿液随着沈逸动作的变化冲撞着膀胱内壁,膀胱此时似乎变成了全身最敏感的感觉器官,憋涨既让沈逸感到无法解脱的难耐,又令他不断回想着梦中那排尿的极致快感,好像再满一点,他就能离那快感更近一点。
在东方弦的请求下,沈逸答应了帮东方弦整理药架。
整理药架,便要将不同的药材分门别类的放入对应的位置。药材所处的位置高高低低,沈逸不断地做着蹲下、站起、踮脚等动作。身体姿态的变化使少年的膀胱不断受到挤压,膀胱中的水流不止一次地失禁般地流入尿道,却又被迫逆流回膀胱。恍惚间,沈逸甚至觉得尿道被一次又一次假失禁的尿液操了,他在长时间憋尿的痛苦中体会到了别样的快感。
在整理工作接近尾声时,沈逸的动作几乎已经是机械性的,膀胱急需排尿的憋胀感侵吞了他的神智,每做一个动作,他几乎都要停下来颤抖地打着尿摆子。如果掀开他的衣服,就会发现此时全身纤细的少年腹部已如四五月份的孕肚一般凸起,而目盲的少年对此仍毫无所觉,他不知道此时自己受尿液摧残下浑身娇软可人的情态,他的思绪中只剩对排尿的渴望与蚀骨的情潮——他要被憋涨翻涌的尿液操上高潮了。
沈逸不住地跌坐在地,喘着粗气试图平复体内翻涌的情潮,昨夜方初尝情欲的身子经不起一点挑逗,更何况是长达几个时辰不停的隐秘快感。经过昨夜,沈逸潜意识里默默将极度的憋涨感与排尿的快感挂钩。经历了一天的折磨,少年早就神志不清,他抚上凸起的尿包,似是不解为什么不能痛快地排尿。他下意识地按向了凸起的小腹,想要通过外力将困扰他的尿液排出,却只换来了更加尖锐的憋胀感与尿意,而大脑却把这种感觉错误的传达为了排尿成功。
“呜啊~要,要尿了”沈逸愈加大力的揉捏着自己的腹部,雪白的肌肤被捏出了一道道红痕。
沈逸满眼血丝,被尿液折磨的簌簌落泪,一下揉搓正好碾过了膀胱的敏感处,沈逸惊叫着喘息,“不~啊,太憋了,呜,膀胱,膀胱被操了~”
沈逸又一次在憋涨中达到了高潮,花穴热烈地喷出水液,小肉棒徒劳的硬挺着,膀胱成为了获取性快感的袋子,沈逸感受着满腿的湿润,以为自己刚刚真的快乐地撒尿了,继续病态地按压尿包,“啊,尿出去了,还要,不,啊~”
沈逸在满身的淫乱与痛苦的憋涨中,做着排尿的美梦陷入了深深的昏迷,他的身体无力地向下滑落,恰好腹部向下的跪趴在了地上。鼓鼓的肚子被身体与地板压迫的扁圆,睡梦中,饱胀的膀胱也没有停止折磨。沈逸一次次做着排尿的动作,身子不停的颤抖着,像煮红的虾子,花穴在淫乱的快感中不断地流着水,不久就会迎来下一次的高潮。少年时而痛苦地呓语着:“想尿,求、求,呜,让我尿,太满了,啊,救救我~”,时而却痴痴地笑着喃喃道:“尿了、又尿了,再多一点,啊哈~”而少年的红肿的尿棒,自始至终都没有流出一滴尿液。
“醒醒,阿逸,怎么在这里睡着了?”
沈逸被男人关切的声音叫醒。
少年此时狼狈极了,他臀下一摊显而易见的水渍,大腿根还不自觉的打着颤,下身的衣物被扯开了,几乎起不到什么遮挡的作用,偏偏少年自己浑然不觉,像受了委屈的兔子一样一头撞进了坏心眼的猎人怀里小声哭。
“东方大哥!对、对不起,帮帮我,呜,我要憋死了,啊,下面,下面堵住了”
东方弦在少年的允准下,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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