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未有地满足,他终于知道自己苦寻不得的快乐是什么。
在少年挣扎间,东方弦瞥见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微微颤动着,他定睛一看,是女子身上才会有的花穴!
沈逸的下身毛发稀疏,东方弦很容易便窥见了这销魂之处的全貌——两片薄薄的阴唇正尽职尽责地保卫着娇嫩的阴蒂,淫荡的阴蒂却已难耐地探出了头,等待着男人的赏玩。东方弦有些粗鲁地扒开了阴唇,露出了软烂嫣红的穴肉,引得少年的一声惊呼。
东方弦欣赏着这具与自己内心深处渴望完美契合的酮体,几乎已经控制不住急需疏解的欲望,但他的理智告诉他,还不到时候,他要看着红眼睛的小兔子自己展露这一切。
东方弦找出一瓶药粉,细细撒在沈逸肉棒的前端,这是可以令人皮肤红肿胀痛的药,撒上后,柳枝便会被紧紧裹在肉棒里,少年即使想要拔出柳枝也无能为力。随即,东方弦又伸出手,在沈逸身上四处点火,少年被摸得娇喘连连,东方弦又恶作剧似的用手在花穴上打着圈揉,少年青涩的花穴被唤醒,汩汩地流着水,身下的动作却在高潮前一刻停下,空虚包围着睡梦中的沈逸,他不自觉的靠近东方弦,再一点、一点就够了,他渴望着花穴上的爱抚。
那只手却狠狠的按向了他凸起的尿包,尖锐的刺痛与憋胀袭击了他,他不自觉的尖叫着,甚至短暂地睁开了眼,露出的却只是小半失神的瞳孔和大半上翻的眼白。在极致地憋胀中,晕睡的他对于排尿的渴望达到顶峰,沈逸短暂地混淆了憋尿与排尿的区别,他实在太想排尿了,他这么想着,也做出了排尿的动作,柳枝仍尽忠职守的阻挡着尿液,可在梦中极致的渴望下,沈逸梦到自己终于痛快地将折磨着自己的液体排出,他将憋涨与排尿的舒爽错误的联系在了一起。沈逸在错乱的憋涨、疼痛与快感中,达到了痛苦又欢愉的高潮。
东方弦将手下还在颤抖着的光裸躯体恢复成来时的样子,他已经知道如何将兔子据为己有了。
翌日清晨——
沈逸满头黑线的感受着下身的一片濡湿,tnnd,这个东方弦,玩爽了连被子都不给换是吧,他咬牙切齿地想着,咳咳,虽然他自己也有爽到就是了。沈逸复盘了目前为止东方弦的行为,发现这个老色批,啊不,新色批——毕竟人家本来可能没有这么变态来着,八成是想让他自投罗网。
沈逸扶额叹息,没办法,自己挑的任务选的男主,宠着呗。打开数值面板,沈逸发现东方弦的xp值已经涨到了惊人的50%,看来昨天晚上发生的事直击了他的内心啊,沈逸思索着,那么,就再过分一点吧——
他好像做了个很长的梦,沈逸想到。梦境的内容已经回忆不起来,但那种深深地难耐、憋涨与快感烙印在了他的每一寸灵魂,还有,他还梦到了…东方大哥,少年脸颊微微一红,他怎么会梦到东方大哥做那种羞人之事?罪过罪过。少年忏悔这自己梦中对温良的救命恩人的亵渎。
神智缓缓苏醒,令沈逸难以忽视的是下身的热痛与膀胱挥之不去的憋胀。少年的手向下身探去,目盲使沈逸只能通过触摸来感知事物。好肿!下身的肉棒尿眼处几乎肿成了前一天的一倍,碰一碰便不可抑制地产生疼痛。
怎么会这样?不经世事的少年一时慌了神。
自重伤之后,他就添了漏尿的毛病,好不容易被收留地他不愿再给东方弦添麻烦,便一直拿柳枝堵着尿眼,待夜深人静时再拔掉进行排尿。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在拔掉柳枝后又会排尿困难,即使憋涨得快要疯掉前端也一滴不会露出,只有在梦中时,随着神智和身体的松弛,小肉棒才能如释重负似的痛快排尿,因此,当他忍耐不住时,便会在夜晚拔下柳枝,在睡梦中舒畅地失禁。
可现在?沈逸试探着拔了拔柳枝。
“嘶,痛”,柳枝死死嵌了进去,如果想要拔出来,恐怕他本就脆弱的小肉棒会直接废掉。
少年彻底慌了神,怎么办,要去找东方大哥吗?忽然,沈逸想起之前男人留下的用来涂抹伤处的药膏还有剩余,他急忙翻找出来,细细涂抹。希望有用,少年祈祷着,他不想因这种不堪之事打扰到东方大哥。
殊不知,东方弦早已将会致人肿胀的药粉也掺入了其中,若少年能看见就会发现,药膏已悄然变了颜色。
与前端肿痛相伴随的,是膀胱的告急。拔不出柳枝,便意味着少年的下一次排尿不知何时才能到来,此时,沈逸的膀胱内已积蓄了一天一夜的尿液。
“笃笃~”传来一阵敲门声,是东方弦
“阿逸,这是今天的药。”东方弦手捧药碗,来到沈逸身旁,一勺一勺的喂少年喝药。
沈逸急忙低下头,装作专心喝药地样子,实则整个人紧张得连脚趾都蜷了起来。喂药一事是沈逸伤势重须卧床之时定下的,后来伤势几乎痊愈,东方弦似乎也忘记了可以让沈逸自己喝药,而沈逸也出于想靠近东方弦的私心,默默服从,没有出言提醒。
一人喂,一人喝,室内的气氛顿时暧昧而稠密起来。尽管此时摄入液体对沈逸饱胀的膀胱是极大的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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