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课文的时候,一篇课文的轮廓就在脑子里,可是等要背的时候,却发现脑海的记忆早已经模糊不清了。孙莱了然。“你说不出来,因为你女儿的形象在你的面前是模糊的,你一直以为她懂事听话,可是在想到这个时候,她以往做的一些不懂事听话的事情又瞬间占据了你的脑子,你觉得她可爱善良,可是她以前做的一些不可爱善良的事情又瞬间占据你的脑子,如此层层叠叠,你竟然找不到一个准确的形容词来形容她的性格,是这样吗?”付龙下意识的附和,孙莱说的很对,可是他又急速的否定,“不是这样的……”孙莱道,“你想维护你的女儿,这本是人之常情,可是你有想维护的人,我们也有想维护的人,只有在利益不冲突时,我们才能共存,别试图让你女儿挑战底线了,因为后果她承受不起,这是一个忠告,付先生事业沉浮多年,想必更应该明白选择的重要性才对。”
孙莱说完了就又原路返回。付龙愣愣的站在原地。……虞浮凉解了裤子,手从陈夏的腋下穿过抱着她,他随手从桌上拿了块陈夏去庙会上的时候买的橡皮泥,他也没有动作,只顾着玩这个东西。陈夏大腿侧有些烫,她轻轻挪了下位置。“别动。”虞浮凉忽然问她,“会捏人吗?”陈夏轻舒了口气,呼吸总算能平稳了。“……会。”虞浮凉下巴磕在她的肩膀上,低头就能看到下面的狼藉,手捏了一大块橡皮泥放进陈夏的手里,“捏个我出来。”“……为什么要捏这个?”虞浮凉一动,陈夏腿面更烫了,“哪有这么多为什么,明天再带你去庙会,让你进鬼屋。”今天没让她进鬼屋玩。主要是贝斯也跟着,门口收钱的人不让贝斯进去,所以陈夏就没有玩成,但是她心里是想进去的。果然这个提议对陈夏很有吸引力,“那你陪我去。”“好,先做你的事。”陈夏开始动手,“只捏出来一个你吗,用不用捏出来一个我啊。”虞浮凉说,“你捏一个就行。”陈夏看他手里还有块橡皮泥,就明白了。虞浮凉是擅长做手工的,他做的要比陈夏快,陈夏才刚做完上半身,虞浮凉就已经把一个完整的她给捏出来了,栩栩如生的,只是没穿衣服,这视觉刺激比那幅画还要大。“你都没有给它穿衣服。”“橡皮泥不够了,你的分我点?”陈夏有些犹豫,分给了虞浮凉,剩下的橡皮泥就不够捏虞浮凉了,虞浮凉伸出手,“给我点吧,我给你做个衣服。”“可是我手里也没有多少了啊。”陈夏做的泥人也快出来了。虞浮凉想了想,摘了泥人‘虞浮凉’的头,陈夏:“…………”一个头当然不够,从上往下,最后给泥人做完了衣服,泥人‘虞浮凉’就剩半截身体了,陈夏说,“都不全了。”“功能在就行。”“…………”虞浮凉也看过来,半晌后评价道,“你做之前都不比对比对尺寸吗?摸也摸了,还是太紧张忘记了?”陈夏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一张脸今晚就没有恢复正常过,她眼看着虞浮凉又从她的裙摆下面的泥往上收,最后省出来花生大的泥团交给陈夏,意思不言而喻。陈夏不太情愿,“这样裙摆就太短了。”泥人‘陈夏’的裙子被从膝盖处一直砍到上腿面,虞浮凉说,“今天的橡皮泥不够用了,你明天多买点。”最后陈夏忍羞带燥热做了一个泥人出来,只见这个泥人上半身已经完全没有了,只有下半身,虞浮凉满意的勾唇,两个泥人放一块,将完整的泥人放在了不完整的泥人的腿面上,裙摆拢起,做成了一个上凸的弧度,完整的泥人腿间多了一个东西。就像现在的她和虞浮凉。“这个程度你可以接受吗?”虞浮凉看向陈夏。陈夏也回看着虞浮凉,虞浮凉一点头,“行,我明白了。”……夜里。陈夏睡了过去,面庞红润,久久不消,虞浮凉拿纸擦了擦腿面,然后丢尽了垃圾桶里面,那里面已经快满了,地面上丢了衣服,陈夏的,他的,都已经被糟蹋的不成样子了。他起身去浴室,温热的水淋过身体,虞浮凉忽然从镜子中看到了背上的一道红痕,血丝微微外露。洗好了澡,他披上衣服出去,叫了寒云过来,让她收拾一下,寒云了然,点头,她不耽搁两人休息,只把衣服收拾了,转身间,看到了桌子上的两个泥人。她收拾好,就带上门出去了,从始至终,不发出一点声音。虞浮凉眉眼舒朗,在外面抽烟了一根烟,等散尽了身上的烟味才回屋,月朗星稀,此时已经月上中天了。今夜虞浮凉和陈夏两个人都没有吃晚饭。陈夏已经睡了过去,虞浮凉也不忍心再把她吵醒。早上。寒云请来的外面的厨子做的早餐很丰盛,但是这顿早饭,陈夏一直到半晌午才吃到,就一个字,困,庙会都不想跑,她吃了一个芝麻球,里面甜腻的芋泥又让她难免回忆起昨晚的泥人。她吃片面包,蔫巴蔫巴的没精神,贝斯以为陈夏不高兴,它也不高兴,陈夏看了它一眼,显然悲喜并不互通,“你今天不能跟着我去庙会了。”“汪汪汪——”为什么?“因为我要去鬼屋。”陈夏说,“人家不让你进去。”说是怕贝斯把人家扮鬼的吓住了。贝斯很不高兴,见到了虞浮凉之后,就更加不高兴了,虞浮凉瞥了它一眼,“今天你好好待在家里,或者跟着老林和寒云都行。”反正就一个意思,别跟着他和陈夏。贝斯不情愿,但是它耗不过虞浮凉,陈夏抓了抓它的耳朵,安慰说,“下次带你去了,你跟着林叔他们去庙会也是一样的对不对,而且,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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