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想办法把它变成蝉的过程录下来好不好,它们变成蝉之后就会飞走了。”“好,我去找相机。”陈夏抓了抓他的手,“我去找,你先去换身衣服,都淋湿了。”虞浮凉按她的安排,“好,能找到吗?”“好像书房隔壁有,你快去换衣服吧,我去看看。”虞浮凉换好衣服出来,陈夏也抱着个相机出来了,头发还有点乱乱的,有些憨憨的看着虞浮凉,“叔,你穿这身真好看。”白色的纯棉长袖,是宽松款的,虞浮凉很少穿这类的衣服,下搭浅色系的牛仔裤,黑色的头发散落在额头前。“衣服好看啊。”陈夏赶快改话,“人好看,穿什么衣服都才好看啊,快点,你快帮我架好相机,摄影架子我没搬过来。”“那个太重了,你先把相机拿过去,我去搬架子。”
“好。”一窗之隔的外面下着很大的雨,但是屋里没有风,也不冷。陈夏坐着特地拉黑了灯,把爬蚱从塑料瓶子里面倒了出来,放进了一个盆子里,还专门在盆子里放了个木棍,让它们爬上去。虞浮凉把相机架子搬过来,在客厅里找了一个合适的地方,“夏夏,把相机给我一下。”“好。”客厅里只有微弱的光,但是不影响看清楚脚底下的东西,陈夏把相机送过去,虞浮凉调整好,然后把相机放上面。“不知道亮光对它们蜕变的过程会不会有影响。”陈夏说,“相机没有调亮光的功能吗?”“这老古董了,以前的东西,还不太好用,咱们这次出来没带相机,不过也许有,我找找看。”虞浮凉试着找了一下,没找到。陈夏提议,“我们不用强光照它们,照侧边行不行。”“试试,说不定也可以。”但是灯找好了,一切也都搭建好了,结果相机自己歇菜了,陈夏来回看它,虞浮凉拿了个具备各种工具的箱子,一打开,里面各种钳子,螺丝刀,钉子,是很齐全了。陈夏升起一股希望,“叔叔,你会修啊?”“说不准,先看看再说。”两个人就在客厅中央的地毯上随地坐下来,陈夏像是个听课的学生似的看着虞浮凉一点点的把相机缷开。“叔,我总觉得你好像天生就会很多东西。”“如果你是指这个的话,我也不太确定,你这属实带了滤镜的。”虞浮凉轻轻笑笑的说。“反正我就是觉得你好厉害,无师自通的那种,为什么电路你能一看就明白,我就认为它们密密麻麻的,根本就没有可以看清楚的地方。”“我记得你高中物理学电路了。”陈夏叹气。“那和这也不一样啊,那种就是最简单的理论知识,而且还只是做题,我只要掌握了知识点就可以了,但是这个不行啊,我看不懂,所以觉得你好棒。”“男人和女人有差异吗,是有。”虞浮凉一边查看线路,一边和陈夏说话,“力气,身高,耐力,这些虽然可能有个例,但是大多数时候还是男性比较占优势,女性娇小,柔美,这是她们的特点,在领域上,男性擅长的东西与女性擅长的东西也不一样,所以这是很自然的,你觉得我能拆卸个东西很厉害,我觉得你能唱一首歌不跑调也很厉害。”“我没有唱过歌呀。”陈夏正经的看着他,“你什么时候听见我唱歌了。”“教你弹琴的时候你随便哼的调子。”虞浮凉说,“自己忘了?”“好像忘了。”“夏夏?”陈夏:“嗯?”“什么时候能给叔唱首情歌啊。”虞浮凉侧头看她,“嗯?怎么不说话?”“你让我想想。”虞浮凉说,“不急,线路没什么大问题,就是开关那里脱线了,接好就行了,把钳子递给我一下。”陈夏拿到钳子,然后等着他把线路修好,雨还没有要停下来的架势,天气预报上面是连阴天,明天下午雨才会停。“好了。”陈夏催促,“赶快试试。”虞浮凉重新把开关打开,照相机的屏幕上面又重新出现了亮光,“修好了,太好了!”虞浮凉把相机调到录像的模式,对好焦之后,就彻底完成了。陈夏盯着屏幕看了一会,能清楚的看到爬蚱从塑料瓶子里面出来,慢慢的爬上木棍,然后找到了一个地方之后满意的停在那里不动了。“明天能看录像,现在不能在这守着,你该休息了。”陈夏从地上起来,非常不舍得看了它们一眼,然后牵着虞浮凉的手回去。雨打芭蕉的声音啪嗒啪嗒的像是敲钟一声,每一下都是一两秒钟过去,有种岁月静好的感觉,陈夏听着声音,在心里一下一下的数着。虞浮凉也没有立刻睡着,平常是累,工作满满当当,一天的工作,再加上夜晚的静谧,吃完饭躺在床上睡觉是一种奢侈。今日是来这里出差,但是遇到了大雨,这个工作被耽搁了下来,白天一天都是极其悠闲的度过,直到晚上也很轻松。“这样的天气,要是移栽盆植的话最容易活了。”虞浮凉说,“你之前想种也没有种成,现在有时间了,倒是可以试着种一种,吊兰怎么样?”“你小瞧我。”陈夏轻哼一声。虞浮凉失笑,“怎么小瞧你了?”“吊兰是好养活的花,你选择这个就是质疑我的技术。”虞浮凉反问,“你有什么技术?”陈夏看了他一会,猫着眼睛,然后赌气的转过去身,虞浮凉赶紧道歉,“对不起,我错了。”“你哪里错了?”“……”虞浮凉沉默了一会,说,“不该质疑你的技术。”这次轮到陈夏自己沉默了,其实这会她想到了,虞浮凉应该更有技术才对,所以这句话应该用来形容虞浮凉,不应该用来形容她。但是这时候她要是真的这么说了的话,气氛不就是更尴尬了吗,所以陈夏只能硬着头皮,很给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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