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穴,真是跟夫人这个称呼过不去了。
“不必那么拘礼,快看诊吧。”我立到一边让出位置。
他身边也带了个小童,一样的着装,进门后就把门关上锁死,不让人进来。
他走到银竹的床边,取下羊皮手套为银竹把了脉,又翻开眼皮看了他的瞳孔,又到处翻看了他的脖颈和下腋。
我一个外行自然是看不懂他这番操作的,只能默默看他检查完,然后把小童立刻拿出一瓶雄黄酒帮他洗手,洗完他立刻把手套戴上。
“千夫人,这位公子确实是芜县城的瘟疫,同老师看诊的那些病人一个症状,如今你同他在一处房中,一定要跟着一起吃药。”
他说着拿出纸笔,写方的同时还拿了几副药放在了桌上。
这年头还有病未看就带药过来的大夫?
“林总管说是瘟疫,我就事先把药带过来了,另外你们的住处早晚都用石灰水洒扫一边,平日饭前用黄酒洗一洗手在吃,碗筷都水煮一边再用。”
“老师虽然还没研究出对症的方子,但这样的确能减轻瘟疫的困扰,送药的人进出你们房间后一定要把衣服换下来用水煮一煮或者直接烧掉。”
他交代完,便带着小童走了:“带我们研究出诊治的方子,一定第一时间来替二位诊治,在此期间,一定要呆在房中隔绝。”
我点头示意,他们出了门,小宁子就塞给他沉甸甸一个钱袋子。
两位也不含糊,拿了钱就走。
小宁子作为我的贴身小司,平日里胆子肥大的要爬到我头上拉屎了,不过这会儿倒是挺能用的,听完了大夫的嘱咐,用黄酒浇了面巾蒙住脸走进来,小北要跟着来,被他拒之门外,可怜兮兮的睁着一双水汪汪的蓝眼睛看着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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