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衣公子眼疾手快的接在手里。
“噗哈哈哈哈哈……”
我没忍住,捧着肚子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墨衣公子一脸懵的看着手里的鸽子,鸽子尴尬的把脑袋缩在翅膀里。
“哈哈哈,这位公子,这鸽子跟你属实有缘。”
墨衣公子无语,把鸽子放到一边,但那鸽子飞不起来了,挨着他不肯走。
墨衣公子看了它一眼,它已经把头缩在翅膀里睡着了。
我忍不住又是一阵笑。
突然墨衣公子扭头看向我,面色有些为难的说:“那个,可以请你帮个忙吗?”
我敛了笑意,一脸好奇的看向他:“难得你主动同我说话,说吧,看看我能不能帮。”
墨衣公子叹气:“说来也怪,这墨莲性子娇贵,只能在这枂城天外来客的池中生长,我栽种了大半生,也只能在此处种出来。”
“这东西有这么难培育吗我?”我实在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大费周章的来种这墨莲。
墨莲虽然稀罕,可也不是种不出来的东西。
墨衣公子惊到:“莫非公子见过别处有墨莲?”
我点头。
他眼里立刻升起了亮光:“何处还能种出?”
我想了想,脑袋突然一阵剧烈的痛,痛的我差点昏厥,我强撑着意志去想别的事,这疼痛才总算有所缓解。
“抱歉,我想不起来了……”什么地方见过的墨莲?为什么我一想起来就开始头痛,难道是我那边忘却的记忆里?
为了不让自己深陷记忆的漩涡,我忙将胖哥送来的信打开看。
青莲巷口第二间。
简短的一句话。
带力气恢复,我起身同墨衣公子告别:“看来公子的忙我是帮不上了,告辞。”
说罢转身就走。
在走之前,我得先帮千重一扫除一些障碍,比如那天夜里的独眼黑衣人。
毕竟银竹还未醒来,而剑羽六兄弟又不在,那人对手无寸铁的千重一来说是个巨大的威胁。
披了一件蓑衣,我在夜雨的房顶奔走,不一会儿就来到了青莲巷。
第二间是一家独立的宅院,不是很大,但看起来也是相当不错的了。
我落在房顶上,雨下的大了,虽然可以掩盖一些声音,可也让我无法捕捉里头的动静,我翻身挂在房檐里,透过敞开的窗看里头的动静。
正好,来的是他卧房的窗。
“你说你怎么那么不小心?竟也染上了瘟疫?”
屋子里顿时飘出浓浓的石灰水和药味儿,果然如我所料,他染上了瘟疫。
“还不是你出什么馊主意把瘟疫染到枂城来。”
“这怎么能怪我呢?你们自己也说过瘟疫可以让你们行动快一些啊。”
独眼黑衣人顿时不说话了。
窗子隔床远,我看不见里头两个人谁是谁,原来银竹口里的他们,指的就是这些人。
所以,银竹这些日子来,不少跟刹天的人交手。
看来银竹的实力还真是深不可测。
“谁?”
我的行踪就这么被暴露了?我连声音都还没发出呢。
一并飞刀带着劲风直逼我的脑门,我一抬头躲过,跳进了屋子里。
两个人嘛,一个得重病,我还是能应付的,毕竟我有夫君,啊呸,是我娘子赠的刀。
而且我还不怕瘟疫。
杀两个人绰绰有余,只可惜我失控时没人帮来拉住我。
那两人见到我来,一脸震惊。
“碎影少主?”
另一人先开了口。
逃生
我把目光落在说话的人身上,那是个身着靛蓝色苗装的人,黑色的褂子绣着红红绿绿的花饰,头发同帽子盘到一起,皮肤是苗人独特的浅酱色,随身背着个大包袱,鼓鼓囊囊也不知道装些什么。
总感觉这人面熟得很,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我不由得多看他一眼。
而他也是一副饶有兴味,目光炯炯,仿佛在看一个了不得的试验品。
“呵,万渊阁那帮臭娘们儿早该像九幽门一样在这世间消失了。”那染了瘟疫的独眼黑衣人见我和苗人对望来对望去,半天也不说话,直接取下一对圆月弯刀,横进我们的视线里。
“碎影少主,离开天窟这么多年,让我看看你的功夫有没有退步。”
那独眼人唇色泛白,脸上有不正经的潮红,明显病得厉害,却要硬撑着同我打架。
说起来这瘟疫是不是没传说中的那么厉害?银竹那么好的身体都能在一夜之间高烧不退,而这个人两天不见竟还能活泼乱跳的。
不过听他们刚才的谈话,想必是这个苗人医术不简单,或者根本他们就有彻底治疗的方法,才敢嚣张的向民间播撒瘟疫。
我抽出了腰间的刀,今天就拿这两人的项上狗头来祭刀。
独眼人嗤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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