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牧歌迷迷糊糊地睁眼,周围一片漆黑,天还没亮,关牧歌卷了卷被子又睡了过去,全然没注意到旁边已经没人了。
再醒来时,天还是黑的,关牧歌懵懵地抓了抓头发,他感觉已经睡饱了,天怎么还没亮?
不太对劲吧??他挣扎着去摸床头柜上的手机。
好家伙!13:17……
拖着酸痛犹存的残躯下了床,他走到窗前轻轻拉了一下帘布,厚重的米色的窗帘自动向两边退开。呵,太阳还挺好。
“喂谭清喆,你早上怎么不叫我?”关牧歌揉着酸软的后腰进了浴室,将手机开了扩音,一边挤牙膏一边嘟囔。
“您是关先生吧?谭总现在正在开会,稍后我让他回您。”一个中年大叔音顺着声筒传来。
“哦,也没什么事,不用回了。”关牧歌撇了撇嘴,直接挂了电话。
活跃的精神状态和疲惫的身体,搭配起来就是大写的——力不从心。
关牧歌磨磨蹭蹭下了楼,躺在床上的时候还想着要去琴房,继续昨天没扒完的曲子,现在看来简直是痴人说梦,他根本坐不下。
沮丧的心情一直持续,直到他站在餐厅的圆桌前,看到那个i小黑板上的留言,还有桌上那个厚实的白色贝壳骨瓷碟里五颜六色的食物。
关牧歌俯身观察着那个煎饺培根杂蔬拼盘,居然还有时间画爱心,丑死了~
他叉了一只虾仁吃掉,果然不负所望——凉了。
“关少爷,你的午饭马上就好了。”和蔼素雅的中年妇人听到声音转过身来,笑着将一个圆胖的小汤盅放在他面前的岩板上。
看关牧歌在打量餐桌上的盘子,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桌上那个是少爷早上做的,他起迟了~我让他交给我,他非要自己做,我看您没起,就没收它。”
“田姨,您是特意放着让我看的吧~”关牧歌笑了笑,又叉走了半颗圣女果。
“看你们俩终于修成正果了,姨高兴,你们都是我看着长大的,这么多年了,这屋里也没个旁人,怪冷清的。”
关牧歌打开汤盅喝了几口,虾仁豆腐。
“来来来,吃饭吧。”热气腾腾的大碗端了上来。
4个小时,猪大骨熬得软烂,成汤很鲜,口感咸香,配的细面,卧金黄酥脆的双层煎蛋,最上层铺着一层翠色的时蔬。
“唔好吃……”关牧歌从昨晚7点到现在才吃上第一顿,又是温和暖胃的食物,顿时大快朵颐起来,末了还喝了好几口汤。
吃完坐在院子的草坪上晒太阳时,谭清喆打来了电话。
“起了?”电话一接通,谭清喆就压不住唇角笑了。
“嗯哼,不然呢~等你叫我黄花菜都凉了。哎不是你为什么不叫我啊?还把窗帘拉得那么严实,要不是我太清醒了,我还以为是晚上呢……”关牧歌劈里啪啦一顿输出,根本没给对方说话的机会。
“我不舍得叫醒你,想让你多睡一会。”温柔低沉的嗓音在电磁波的加持下,平添了几分抓人的磁性质感。
关牧歌听得身上起鸡皮疙瘩,怎么就一晚上变化那么大,谭清喆的声音像是糊了一层糖浆。
“那这能怪我吗?肯定不能怪我啊~”关牧歌捂着手机走到了远处的到银杏树下,实际上目之所极的宽阔草坪上,只有一灰一白两只鸽子在啄草籽。
“好~怪我怪我,你晚上想吃什么,我这边结束之后,回去接你。”
“嗯…没想好,我想好了给你发消息吧~”
“行,你没事就休息,对了,你是不是在接触发行团队?”
“对,你怎么知道?”
“那当然,我可是小沐沐的老公啊~”
“嗯哼,你有靠谱的介绍吗?”
“嗯,我有个朋友……”
“打住,那个朋友是你自己吗?”
“这还真不是,是我之前合作过的一个老朋友,他前一阵刚从意大利回来,对海外发行比较在行,之前接洽过的歌,历史成绩都不错,改天我约他一起吃个饭。”
“行,那就先谢谢谭总了~”
“嗯行,但我谢绝床上以外的表达方式。”
“你滚~”
“好不逗你了~对了宝贝,你以后打电话就打以前那个号码,这个对公比较多,开会会交给秘书管理,不太方便。”
“行。”关牧歌挑了挑眉应了,有点意外,以前的号码谭清喆居然还没注销掉。
直到下午直播,关牧歌还是感觉下面不太舒服,他在隔壁的活动室里找了一个棉麻的蒲团,铺在了椅子上,希望可以坚持两个小时。
坐下的时候不知怎么又情绪上头,想发消息把谭清喆骂一顿,毕竟要不是昨晚谭狗以清洗为由,骗着他在浴室乱来……想着想着关牧歌脸就红了,狗东西。但是他后来还是蛮体贴的,关牧歌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宝宝们,我今天不太舒服,给你们读点东西听好吗?”关牧歌开了麦,顺手打开他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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