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的。据我所知,梅山集团的许多事情中也都有隋丽的一分功劳。”等吴晓意说完了,宋力忠说道:“吴小姐说得没错,不过最难得的是隋丽对远方特别真心,只要是对远方好的事情,她自己怎么着都行。校长,虽然说隋丽以前谈过朋友,但现在时代已经不同了,这方面不能太苛求。既然远方自己和他的父母都不计较隋丽的过去,你老人家就网开一面,改变一下对隋丽的态度吧!”宋力忠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陈老当然不能再说别的,否则的话就显得他这个老头子太不通人情,有些失落地对说道:“看来是我老头子老糊涂了,好吧远方,你自己的事情自己看着办吧,我以后不再干涉你的决定了。你现在就给隋丽打个电话,把我刚才的意思向她传达一下,让她一切以她母亲为主。”陈老的态度改变得太快,李远方还没来得及反应,竟然发起了呆来,直到吴晓意推了他一下,笑着对他说:“快打电话啊!”他才“哦”了一声,赶紧给隋丽打起电话来。李远方开始打电话的时候,陈老叹了一口气喃喃地说道:“叶黄怎么办呢,可怜的小叶黄啊!”陈老话音刚落,宋力忠突然莫名其妙地又冒出一句:“校长!隋丽这孩子才是个苦命人。”陈老一听这话吃了一惊,眼睛瞪得溜圆,小心翼翼地问道:“宋院长你这话什么意思?”宋力忠摆出一副莫测高深的样子说:“校长,冥冥中自有天意,你老人家心里明白就行了!”陈老愣了一会,过了老半天,又叹了一口气说道:“我明白了,你放心,我以后对隋丽肯定像对自己家的孩子一样,不会让她受到一点委屈的!”宋力忠和陈老说的这几句话声音很小,李远方没有听到,因为他光顾着给隋丽打电话了,先问候了一下她母亲的病情,然后把陈老的意思转达,再问了一下隋丽什么时候回梅山镇,还跟躺在病床上的隋丽的母亲说了几句话。吴晓意一直都注意着宋力忠,所以听到他们两个的对话,不过这两个人的话说得太隐晦,她不明白到底什么意思,只能疑惑地一会儿看一下宋力忠和陈老,一会儿又看一下打电话打得兴高采烈的李远方。车在梅山酒店的大门口停了下来,从门口往里看进去,果然是个很大的场面,里面的停车场已经被清空,黑压压地站了许多人。大门两旁,统一穿着银灰色西装的梅山集团的所有由退伍战士组成的保安分成两排齐刷刷地站着,看到陈老走进了大门,领队的喊了声:“敬礼!”于是所有的保安都举起右手向陈老行了个标准的军礼,陈老条件反射地还了个礼。回完礼后,陈老笑呵呵地看了几眼这些站得笔直的退伍战士,满意地点了点头。往里走了两步,突然眉头皱了一下,又转了回去,走到那个站在排头的领队面前说道:“没穿军装不挂军衔的时候不要敬礼,这是不符合条令规定的,以后注意了!”领队大声地答了声:“是!”条件反射地想敬礼,但想起陈老刚才的交待,手举起了一半又放了下去。陈老笑了笑,大喊了一声:“稍息!”所有的退伍战士都随着陈老的口令从立正姿态变成了稍息,动作特别整齐。陈老好像找到了一种久违了的感觉似的,挺起胸膛满面笑容地继续往里走去,一边走一边对宋力忠说:“这支队伍训练得不错!”
所有在陈老后面下车的人都远远地站着看着陈老折腾这帮退伍兵,吴晓意对陈老的这一番作为特别感兴趣,凑到李远方身边说:“远方,你师父真威风!”李远方笑了笑说:“这才哪到哪,他老人家当年才真叫威风呢,现在他也就找找感觉吧!”在那里等着陈老的人群中,站在最前面的是包括钱老在内的几个年纪比较大的人,有几个李远方认识,都是梅山大学聘请的退休老教授,而有几个人则好像是江湖中人,李远方心想应该是刚才宋力忠在路上说过的那些隐居多年的武林前辈。刚一走到人群前,陈老“咦”了一声,直直地朝着一个站在一个很不显眼的位置、比较瘦小、看上去七八十岁了的老头子走了过去,走到跟前盯着那个老头看了老半天,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声:“你是元老哥?”陈老朝那个“元老哥”走过去的时候,别人都非常配合地站着没动,而那个“元老哥”则笑眯眯地看着陈老走近,陈老问完话后,捋了一下胡子说道:“陈老弟,可不就是我元某人!”陈老围着元老转了好几圈,转着转着,眼眶竟然湿润了起来,然后一点都不顾风度地扑了上去抱住元老说道:“老哥啊,没想到你还活着!”陈老激动得过了头,而元老对他也不作任何防备,陈老的身材又比元老高出了一个头有余,竟然一下子把元老抱得离开了地面。被陈老莫名其妙地抱了起来,元老可能觉得很没有面子,叫道:“你把我放下来再说!”陈老一听这话赶紧把元老放了下来,然后伸出手去握住说:“老哥啊,我找了你几十年都没找着,以为你早就不在了!”元老不满意地把陈老的手甩开,说道:“你都还活得好好的,咒我早死干什么?你快把身上的官服脱掉,我看着别扭!”陈老讪讪地笑了笑,竟然听话地脱起了军装来。看到自己师父在脱衣服,李远方赶紧走到身边帮忙,然后把脱下来的衣服拿在手里。脱完衣服后,陈老拉着李远方的手把他拉到身前对元老说:“老哥,这是我徒弟!”然后对李远方说道:“快叫元师伯,师父当年去割一个小鬼子的脑袋的时候中了圈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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