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来,应该是钱老的工作失误,所以在这种情况下,隋丽觉得这事不能直接告诉李远方,也不能向钱老汇报,只能跟戴逢春商量之后再说。从大嫂那里得到消息一直到获取一些必要的证据,隋丽花了两天时间。除了没有办法查到那些酒和包装物以及特征条码的去向外,其它的问题都查得差不多了,于是就给戴逢春打了电话。为了照顾钱老的面子,隋丽要求戴逢春暂时不要告诉李远方等人,等到戴逢春回到兴阳市,把所有问题都查得一清二楚,并且把事情处理得差不多之后,再找个合适的时机向李远方和钱老进行通报。这件事情发生在自己的地头上,而且隋丽在电话中又说当时李远方对赵仲邦并不看好,只是顾及到戴逢春的面子才委赵仲邦以重任,所以戴逢春觉得自己也有失察之责,如果不把事情处理圆满就直接告诉了李远方,自己的面子上也不好看,所以同意了隋丽的意见,暂时先瞒了下来。本来按照戴逢春平时的性子,打算第二天一大早就回去的,但为了不使李远方对此产生怀疑,表面上装出一副什么事情也没有的样子,跟鲁仲明等人有说有笑的,还跟李远方两个一搭一档开起宋力忠和吴晓意的玩笑,第二天按照原计划一起去了国清寺观礼,一直在梅山镇留到七号上午才离开。戴逢春竟然这样沉着,搞得连当时对此有些怀疑的鲁仲明都放下了心来,不再向戴逢春追问了。当然,虽然想尽办法瞒着别人,戴逢春是不会一点措施也不采取的。当天晚上,他给自己留在兴阳市那边的手下打了几个电话,让他们马上动员所有人手去查清被赵仲邦弄走的那批梅山酒、包装物和特征条码的去向,同时想办法把赵仲邦控制起来,但尽量不要打草惊蛇。但跟戴逢春本人不同,他的那些手下中,并不是所有人都把李远方放在眼里,对隋丽这个原来跟过声名狼藉的吕光辉的人,更是有些看不起,反而跟特别会拉关系的赵仲邦相处得非常不错。何况,这件事情怎么说都是梅山集团的事情,对戴逢春名下的主要产业产生不了太大的影响,所以接到戴逢春的通知后,他的那些手下并没有完全按照他的交待去做。戴逢春一再强调那批特征条码的重要性,他那些手下就把主要精力放在了追查这批特征条码上面,有人甚至于直接去找了赵仲邦,旁敲侧击地想从赵仲邦那里得到线索。赵仲邦不是个一般人物,从戴逢春那些手下的口气中就料到可能东窗事发了。不过他这个人是个聪明人,知道事情不能做得太过分,否则的话,以戴逢春和李远方等人的势力,他就是跑到天涯海角都没有用。赵仲邦心里清楚那批特征条码是最重要的,就用个非常巧妙的方法把那批特征条码和包装物的去向交待了出来。六号上午把条码和包装物的事情交待清楚,到了下午就找个机会一走了之,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躲起来了。戴逢春这个人,有的时候自我感觉特别良好,对自己的威信非常有信心,总觉得只要是自己交待的事情,那些手下肯定会不折不扣地执行的。所以,给自己的手下打过电话后,一直到六号下午从国清寺回来才打第二个电话。那个时候,戴逢春的手下已经找到了流失出去后还没有来得及使用的特征条码和包装物,就向戴逢春报告了这个好消息。出于心虚,戴逢春的那些手下谁都没敢主动告诉他说赵仲邦已经跑掉了。听说最重要的东西已经找了回来,戴逢春的心情非常之好,也没有想起问一下赵仲邦的情况,继续放心地在梅山镇住了下来。七号中午,戴逢春回到了兴阳市,一下飞机就直接到了梅山集团西南公司,去找一直在那里等着的隋丽交流情况。从隋丽那里看到那些确凿的证据后,戴逢春气得大骂了起来,然后气呼呼地给他的手下打电话,说:“你们马上把赵仲邦这吃里爬外的东西给我拎过来!”这个时候,他那些手下才告诉他说赵仲邦早就不知跑到什么地方去了。自己交待的事情,这帮手下竟然没有放在心上,当着隋丽的面,戴逢春觉得非常没有面子,在电话里破口大骂,然后说道:“你们这帮东西现在马上给我滚过来!”隋丽向戴逢春问清了情况后,反过来安慰他说:“戴大哥,既然那些条码和包装都追回来了,我看就不要责怪他们了。本来我以为这些东西追不回来了的,一直在担心会带来严重的后果,现在事态已经被控制住,我看就可以了!”被隋丽劝了几句,戴逢春的气消了许多,点了点头说道:“要是这些条码追不回来,我真的没法跟远方交待。隋丽,现在赵仲邦这小子跑了,我们是不是应该查一下公司的账目,要是他携款外逃就麻烦了。”隋丽笑了笑说:“这事你放心,我一从大嫂那里听说这事之后就过来了,以检查为由,从前天开始就把整个财务给控制起来了。”戴逢春向隋丽翘了翘大拇指,笑着说道:“好,还是你精明,我就没有你想得这么周到,远方有你这个贤内助可真是有福啊!”隋丽被戴逢春夸得脸都红了起来,过了一会,皱起眉头对戴逢春说:“戴大哥,现在赵仲邦跑了,我们怎么跟远方和钱老交待?”戴逢春也觉得这事比较难办,说道:“这事可真不好办,要是跟他们实话实说,这个赵仲邦是你和远方的校友,条码的事情钱老也有责任,再说我自己也脱不了干系。怎么说呢,现在要是实话实说,我们几个谁的面子上都不好看。”隋丽知道戴逢春主要顾虑的是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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