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网站的数据库中把这些被销毁的序列号删除掉。其实,要是真的需要在各分公司之间进行调拨的话,我们可以随时印制新的特征条码发过去的。”钱老这几天一直忙着制定李远方新提出来的移山填海的计划书,对别的事情本来就有些心不在焉的。而且特征条码虽然关系重大,但执行起来却是最简单不过的了。所以隋丽稍稍坚持了一下自己的意见,他就挥了挥手说:“好吧。这事是你的职权范围,你自己想办法去处理就行了。”然后问隋丽等人还有什么事情没有,大家都说没有什么事了,钱老就宣布散会,说他和李教授两个要继续商量移山填海计划,这两天要是没有什么特别大的事情,就不要打搅他们两个了,一切问题都由隋丽和周幸元商量着办。隋丽所提出的两件事对钱老而言都是小事,心思根本就没放在这上面。所以就没有注意到隋丽的异常。周幸元比较细心,发现隋丽说起这两件事的时候表情都有些不对头,而且言语闪烁,所以刚开完会出来就跟着隋丽到了她的办公室,试探着问道:“隋丽,你这次回家呆了这么长时间,连跟陈老的见面都放弃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了?”周幸元跟各个分公司的联系比较紧密,隋丽知道这事瞒不了他多久,就对他实话实说,把西南公司发生的所有情况都告诉了周幸元。听完隋丽的解释后,周幸元发起了愁来,过了一会,对隋丽说:“都说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件事早晚会传到外面去,如果让外面知道我们一个省级分公司出现了这种情况,而且特征条码曾经流到社会上去,肯定会对我们公司产生影响。现在赵仲邦已经跑掉了,如果他要对我们进行报复,把这事捅了出来,让人觉得我们梅山集团不管是从制度上还是管理上都有许多漏洞,事情就麻烦了,我们可经不起这个折腾啊!再说了,上次家智的情况具有一定的普遍性,要是现在这事也是一种普遍现象,在别的分公司发生类似的事情我们该怎么办?上次家智的事情只是工作失误,没有涉及多少利益问题,而现在这事有巨大的经济利益在那里摆着,只要有人意志稍微薄弱一点,经不起诱惑,很可能会出现同样的问题。所以我想事情不能就这样不了了之,应该想个应对方法。”隋丽皱着眉头说:“这事跟戴大哥有关,要是处理不好,戴大哥的面子上会很不好看,所以不管我们怎么做都要先得到他的同意。钱老和我们这些人,跟戴大哥说话没有多少力度,我们总不能让远方出马,让他这个时候还要为我们的工作失误cao心吧!”周幸元觉得隋丽说的很有道理,这件事之所以会发生,戴逢春用错了人是一方面,但从总公司这边看,他和隋丽要负主要责任,因为这种垂直管理的方式,主要是由他和隋丽两个具体cao作的,因为隋丽经常往外跑,周幸元所要负的责任其实要更多些。所以周幸元也和隋丽一样,觉得很难向李远方交待,只能跟隋丽两个一起发起呆来。发了一会呆,隋丽的秘书周烁从外面推门进来了,手里拿着一堆文件,朝着隋丽走过来说:“隋总,这是四川省分公司上个月的报表。”一听到“四川省分公司”这几个字,周幸元和隋丽的眼睛都亮了一下,对望了一眼,几乎异口同声地说:“宋先生!”他们都觉得,如果把这事跟宋力忠商量一下,宋力忠肯定能帮他们想出个万全的对策。首先,宋力忠是个绝对的高人,处理起这事情简直是小菜一碟;其实,宋力忠是李远方的师兄,师弟的事情,他这个做师兄的没有理由袖手旁观的;而且,对戴逢春而言,宋力忠说的话是非常有力度的,让宋力忠去做戴逢春的工作,比李远方自己去说还要有效果得多。
听隋丽和周幸元向他解释着西南公司所遇到的情况,宋力忠竟然像是早就知道了似的,表情连变都没有变。等到隋丽和周幸元都不说话了,才缓缓地说:“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我想宜疏不宜堵,与其等到别人把事情捅了出去给我们造成被动,不如我们自己主动出击,以攻代守,把所有的问题都消灭在萌芽状态。”周幸元问到底怎么个以攻代守法,宋力忠站了起来,背着手在房间里踱了几步说:“第一步,你们通知各个省的分公司,让他们明天就把所有的出入库帐册送到总公司来。先查一下在别的省级分公司的出入库情况后,立即通知公司网站和新闻媒体把赵仲邦这件事曝光出来,声势造得越大越好。我们自己把家丑扬出去有几个好处,第一可以再一次吸引公众的眼球;第二,可以进一步为公司树立一个诚信的形象。在自曝家丑的同时,还要改进一下特征条码查询系统,把原来只是统计到省级分公司的数据,细化到一二级分销商。因为梅山酒是定向限量供应的,精确到一二级分销商应该没有问题吧。一个月前由各分公司上报详细的一二级分销商的产品配额,特征条码在确定配额后再付印,各个省级分公司给分销商发货的时候严格按照特征条码的含义来出货就行了。这个特征条码查询系统的技术难度并不高,直接由目前在梅山镇的肖琪纬肖院长带过来筹备梅山大学的这批人具体负责就行了。郭总和远方那边可以暂时不用通知。在特征条码查询系统改进完毕后,要加大对这种新防伪措施的宣传力度。虽然这种新的特征条码查询系统实际上没有多大的作用,说穿了只是个炒作的噱头,但只要宣传得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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