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太过大方,中年人反倒显得不好意思起来,言语之间也显得客气起来:“这个倒是不用。若是我们‘吴氏医馆’治好了阁下的朋友,这位公子适当地为我们‘吴氏’作一下宣传也就可以了。另外治疗费用,我们‘吴氏’会根据治疗的难度收取相应的费用,本医师不敢违规多收取公子的任何一个铜币。”听到如此说话,我心中大喜,心想连一千万金币都省掉了,还真是不错。同时也从对方的回答之中,知道了中年人在“吴氏医馆”的身份不简单,或许就是“吴子然”的亲传弟子也说不定。这样的人,当然要巴结了。因此我一扫之前的“蛮横”赧颜道:“先生真是高风亮节,令在下佩服。在下之前的不敬之处,还请先生多多原谅。”中年人撸了撸颔下的胡须,谦虚道:“哪里,哪里,这是本人应该做的。至于公子之前的言语失当,完全是因为担心朋友的安危,相信就算是师尊当面也不会责怪的。”“多谢先生的体谅。”微微一顿,我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口中小声惊呼道:“该死,居然到现在还没有自我介绍。在下叫做岳海,乃是‘飓风城’人士。不知道先生的大名”“本人姓朱,名陈伟,现下担任‘吴氏医馆’的大医师,乃是我师蔚然公的第三名弟子。”“蔚然”是“吴子然”的爵位封号。爵位有没有封号,表明一个贵族的受重视程度。比如这位“吴子然”因为治好了皇妃的病,受到皇帝陛下的赏识,在封爵之外加上了一个封号,以表示对他的看重。听到对方是“吴子然”的三弟子,我“肃然起敬”恭恭敬敬地行了一个大礼,道:“原来是大师的弟子,在下真是失敬。这下子我的两位朋友有救了!”说到最后一句,我都有了一点哭音。这里面有我对赵齐两人状况的悲伤,更有我收买人心之举的延续。听到我这样说,朱陈伟不敢怠慢,一个箭步来到赵齐的身边,将手搭在赵齐手腕上。看着这个熟悉的动作,我明显地一愣,这不是地球上中医的手法吗?怎么这里也会?不过下一刻,出现了完全不同的情况,只见朱陈伟的那看上去在测试赵齐脉搏的手指上冒出了一丝透明的元力,相比起他的那个徒弟的半透明来说,朱陈伟的那一丝元力几乎和水泡差不多,要不是反光几乎让人难以注意。看到那一丝元力,我当然知道那是朱陈伟通过元力这个媒介在探查赵齐身体的情况。我们看不到没入了赵齐体内的元力的情况,可是看朱陈伟那越来越凝重的脸色,我知道辐射对这位“吴子然”的高足来说同样是一个大难题。许久,朱陈伟终于放开了抓住赵齐手腕的右手,口中似乎自言自语地道:“奇怪啊!这个病人的整个身体好像完全丧失了生机。这不可能啊!就算是将死的老人也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啊!”有点不敢相信的朱陈伟,再次将右手搭在赵齐的手腕上进行探测,过了一会儿将目标转到了赵大江身上,眼中的疑惑越来越浓,脸上却是愈发地凝重。最后,实在有点搞不清楚赵齐和赵大江两人状况的朱陈伟,手指翻飞,作了一个手势。在刹那间,一股水元力出现在他的指端,好像是从他的手指不断喷射出来的水元力在空中分成两股,分别钻入赵齐和赵大江的心脏部位。一个八级术者所具有的实力当然不是他那个徒弟所能相比的。被大量的能够修复肌体的水元力注入,赵齐和赵大江两人的状况明显好了很多,不复之前的那一份萎靡。只不过,好转的程度也是有限,仍然是那么一副随时都可能离开人世的模样。在朱陈伟撤去水元力的灌注之下,两人又慢慢恢复了原状,让朱陈伟的脸色愈发地凝重。沉思了一会儿,朱陈伟抬起头露出一个无奈的苦笑:“岳公子,恐怕本人是无能为力了。公子两位朋友的身体十分奇怪,每一个部位全都完好无损,但是却完全丧失了活力,就好像被上天硬生生抽取了生命力更一般,这实在是千年难遇的奇症。这种情况,恐怕就算是我师蔚然公亲自医治也不会有第二个结果。”顿了一顿,朱陈伟的笑容更加苦涩:“看来岳公子之前说得是一点都没有错,我们‘吴氏’根本无法医治公子的两位朋友。”说完,在我和众人的眼中,将挂在墙壁上的“救死扶伤”四个大字摘了下来,随手放在一张桌子上。对此,我愕然,同时也惊奇不已。要知道这四个大字是他师父最喜欢的,居然就因为我之前的一句话,就这样摘下来了。难道他不怕自己的师父责怪吗?另外,为什么他这么肯定“吴子然”也不能治好赵齐他们?在离开“天原城”之前,总算是了解了朱陈伟那样作为的原因。原来“吴子然”这个三弟子他的医术已经在几年之前已经超过了师父“吴子然”更是“吴子然”的养子,整个“吴氏医馆”现在都是他的产业。他有权处理那四个字,更有资格说出那句话。带着茫然和满腹的悲伤,我们踏上了回家的道路。那个朱陈伟所说的话,就好像给赵齐和赵大江下了“死亡判决书”整个队伍都被一种哀伤所笼罩。在路上,赵齐和赵大江更是想要通过绝食的方式了结残生。经过了我一番大义凛然的训斥之后,两人才勉强打消了寻死的念头,并且坚决地执行我那句“要死也要等到你们将修炼的心得全部地传授给其他人”所以,在回程的后半段,是在教授和学习中度过的。不过因为赵齐和赵大江本身的虚弱,以及我在背后嘱咐“特战队”的消极学习态度,两人所能够传授的心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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