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腥膻的性器,不情不愿地张口吞吐起来。
那东西太大,比起给人口,倒更像捧着什么东西吃的正欢的小猫小狗。
突然他的脖子一紧,被套了个什么东西,在耳边铃铃作响,挣扎着又要抬头却被掐着后颈按的更深,又呛了一下,“唔…什木。”
“咽深点,不要只是含着,用舌头。”冉季按着他的头浅深交替地动作。
吞的深,那东西又勒着他,窒息感无比强烈,魏津不得不按他说的做,讨好着转圈舔弄他的性器,换取那只手放轻一点,到最后用力的舌根都发酸。
冉季低下头看两腿间的人,许多天下来,连下巴都有些尖了,本来给人以锐利感的眼神此刻看起来也是低顺的,眼睫垂下来,落下一片阴影。
喉咙也已经被顶开了,脖子那里显现出明显抽插的形状,津液不受控地从嘴角溢出来。
陆晓带来的粉色项圈被撑开,背面一大个豁口,半卡在他的脖子上收紧,把皮肉勒的轻微陷进去,上面的铃铛落下来,夹在胸乳之间一样。
不由得又粗硬了几分,把腿间人弄的受不了唔唔出声。
“对,就是这样。”冉季松开手让他能稍微抬起头喘息。
“舔的不错。”
“冉总,您在吗。”门外突然响起的敲门声把魏津吓得一惊,蹲在冉季腿间眼珠贴着上眼皮看向他,眼底连着眼周一片红色,口水沿着下颌流出来。
下流的一塌糊涂。
冉季看他模样有点好笑,“吃你的。”
半天没人应答,门外人又敲了两下,“冉总不是让送过来吗?会不会出去了?”
“要不要叫清洁开门放进去?”
两人对话传到魏津耳朵里无异于把他放在锅上煎,他含着鸡巴摇了摇头,含糊地说:“不要…让他们进…”
冉季笑了下,“你怕什么?他们也看不见你。”抬起脚轻轻把他松垮的睡裤勾到跨间,不知道按了什么。
房门咔哒一声。
“诶门开了?”
“冉总?”
魏津浑身一紧,更彻底缩到桌子里趴在冉季腿间,口中性器因他的动作猝不及防顶得更深,深入到喉管不知道哪个位置,顶得他忍不住一阵干呕,眼眶酸涩几乎落泪。
“你们先站在那里,别进来。”
冉季吩咐一声,拉着他的头发往后扯开一点让他喘息,脚指蹭上身下的肉茎,呼吸声也有些重,低声逗他:“你硬了?喜欢这种?”
“不…”
冉季脚下轻一下重一下地踩了一会,直到他整个身体都轻微发颤,口腔滚烫,分泌的唾液越来越多,甚至控制不了地开始弓腰,轻轻一捻,就看到他唔唔着发抖,漏出些液体。
“又淌水了。”冉季笑笑,用脚趾蹭了点地上的水,换了个位置扒在他一缩一缩的穴口上,强硬地往里面塞。
“不行…”魏津浑身发软,想往后躲,却被后颈上的手死死扣住。
噗嗤——
脚趾塞进温热的后穴里,一进去就被柔软湿润地包裹住,算是彻底桶开了。
“唔要…”
脚指一进一出地抽送起来,咕叽咕叽的声音在耳边放慢,魏津蹲在地上,大腿两侧就是做最重重量的拉举时也没见抖成这样过。
没一会冉季脚上都是湿淋淋的,才对外面扬声:“你们过一个小时再来。”
“啊,好的,冉总。”
门又滴滴滴地关上了。
“怎么流水了?”冉季拽着魏津的头发从鸡巴上拔下来,笑着问他,“怎么又流水了?”
魏津后仰着头,满脸潮红着狼狈呛咳,连耳朵一圈都是红的,生理泪水和抑制不住的口水混在一起,沿着全身上下唯一算得上纤细的修长脖颈,往下流进粉色蕾丝边的项圈里。
“啊…这张脸还真是厉害啊,真想让那些你欺负过的人看看你这张脸。”
“真是个变态啊,被人看着还能被脚指玩弄的高潮?”
“行…行了吗?”魏津仰头看他,迎着光,只有那一双眼睛,在灯光的照射下明亮湿润的可圈可点。
冉季笑了下,用拇指赞扬似的按揉了两圈他的嘴唇,又温和地擦掉他嘴边的液体,“辛苦了,做的不错。”
冉季从椅子上站起来,扶住硕大的阴茎,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桌子下的人。
“那我们来做吧。”
魏津脸色一下就变了,往后蹭了几步,脑袋磕在身后的桌板上,有点痛苦地捂住头说:“你…你说过不用后面的。”
“你不是说我用嘴,就不用后面吗!你他妈的又骗我!”
舔鸡巴这么恶心的事他都做了。
既然都要操还他妈的骗他给他舔。
话说到后面已经是控诉的语气了,只现在嘴边还残余一些黏腻的白色液体,又配上惊恐的神情,实在显得有点滑稽。
“我是那个意思吗?”冉季挠挠嘴边,对着他笑了下,“你理解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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