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把人翻过来,看到了他红潮一片的脸上,突然而至布满的泪水,不由得有些不舒服,不自觉手下轻轻按揉起来。
“撒什么娇,还没操呢?”
是他的错吧,没人管他,他要被冉季关在这里一直折磨了。
而且妈的冉季这个傻逼,把他变成什么样了。
都把他变成这个样子。
还去操完别人再来恶心他。
恶心。恶心死了。
冉季被他突然汹涌的泪水弄的心里有些怪,还以为他是被关怕了,执拗地把他侧过一边的头脸扶正问他:“怎么了?”
见人不答,仍有耐心地一次次扶正,“说话。”
魏津被他来回拨弄的烦了,直接吼了出来,“你他妈的凭什么操完别人来操我?”
真是够恶心的,尚未来得及说完这句。
冉季愣了下,“所以你吃醋了?”
噗嗤。
“你怎么这么可爱啊?魏津,魏组长,金金。”
得到这么好笑的答案,让冉季一时也有些无奈,凑过去用手背上下蹭了蹭他的脸颊,顺便将湿漉漉的泪渍在指腹间捻开。
“我还没操他呢。”
“我不操他,就操你好不好。”
魏津被他说的肉麻恶心又脸红,简直要受不了,“我他妈不是那个意思…”
冉季却不管他嘴硬什么,看了人半晌,把人看的怪异地移开视线后,好像注意到什么一样,抬手抚过他的耳边,温柔地梳扯着发丝。
“头发好像有点长了,要去剪剪吗?”
深咖色玻璃打底的衣帽间里,因为容纳了两个男人把原来宽敞的空间显得略有局促。
“这里东西不多,不过我的衣服你穿倒也算合身。”
冉季抬手将一件休闲风衣递给正在系衬衫扣的魏津,刚好看到微微发紧的衬衫下透出的一点肉色,抬手自然地抓了一下。
这些日子魏津的腹肌确实薄了一些,奶子上触感也软了一些,好像薄薄的覆了点软肉似的。
魏津身上一僵却没有动,接过了冉季手中的外套,看到对面玻璃里映出的人影,出现一种模糊又熟悉的感觉,恍惚了一瞬。
他已经休整了两天,不像前几天那样没力气,可大概是许久不出门的原因,都没注意过大门那里还有门槛,被轻易绊了一下。
冉季扶住他,“怎么了?不然再休息一天,我们明天再去。”
魏津摇摇头,“我没事。”跟在冉季身后一直下楼到车库坐在车里,都还觉得像做梦一样,只是冉季关上车门绕到另一边的驾驶位这一会,他把手放在车门上,都有些呼吸急促,心有余悸地把手缩回来。
“出来前说的记住了吗?”看到身边的人点头,冉季满意的笑了下。
在那么多冉季耍他的前迹之下,魏津并没有把冉季的话放在心上,却没想到冉季居然真的把他带出来了,不过还是如他所料的那样,冉季不会真的带他去人多的理发店,看起来像是什么工作室。
铁灰色与黑色居多的工业风装修,过高的吊顶垂下来高低错落的几盏风格很强的灯,在房屋中央落下一些模糊的光晕。
“冉总,好了。”
坐在沙发上等了有一会的冉季抬起头,盯着看了半晌,才起身到魏津旁边,顺手帮他顺了一下刚刚打理好微微凌乱缀下来的一点碎发。
看着又感觉是缺了点什么,冉季问:“有眼镜吗?”
“有的。”
放在展示台上的一排排眼镜被推了过来。
冉季指尖游移了几轮,挑了一个跟魏津以前差不多的款式,只是更轻盈一些,极细的镜框上刻印了一圈梵文,精致又冷漠,给人一些相似的感觉。
冉季轻柔地为面前的人戴上,稍微调整了一下,果然,镜框不意外地把魏津的脸部优点更好地衬托了出来。
魏津不适应地微微错开视线。
“看我。”冉季扳过他的脸,“好久没看过了呢,你戴眼镜的样子。”
看起来就好像以前在公司那时候一样,喜欢随便的责骂别人,但是开会的时候有时也会说出一些不错的见解来。
旁边的女人适时地赞叹:“这位先生戴眼镜的气质都不太一样了,不戴看起来有活力,戴了看起来沉稳可靠,不论怎么样都很帅气呢。”
冉季看他被夸赞有些不适应,抿唇一笑:“是啊,是公司最可靠的前辈,照顾包容了我不少,是不是?”
“两位关系真的很好呢。”女人轻笑。
冉季贴到他的耳边,小声说了句:“实际是喜欢被操屁股的变态呢。”
魏津脸上一热,微微拉开距离:“你…”
“好了,走吧,该回去了。”
魏津看着被拉住的手腕,迟疑着点了点头。
他们进去的时候天有些阴沉,临近傍晚反而放晴起来,走出门,魏津被晃的微微眯了下眼抬起头,天空很高,夕阳隐隐从云层漏出光来,照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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