毙在地上的尸体,皆是被乱刀砍死——显然,在他们袭击村子的最初时刻,有人进行了短暂的反抗。可是这种反抗被雷霆般地摧毁了,那些被当场砍成碎块的尸体有效防止了反抗升级和局势失去控制。破烂的木头篱笆和荆棘没能抵挡住拿着刀剑的野兽,下意识反抗的几个人几乎是瞬间便被乱刀分尸。哭喊声和惨叫声瞬间席卷了整个聚居点,并在很短的时间内又平息下来,村民像被驱赶的牲口一样被那些手执刀剑的强盗土匪从草堆里赶了出来,统统聚集在村子中央的空地上。此时,那些山匪们正在挨个检查着村民的面孔,似乎在寻找某个特定的人。是谁?。安娜的新里突然一沉。她想起不久前母亲在出门采摘野草回家的途中,偶然撞上过一群盗匪,靠着在脸上涂满煤灰才勉强躲过追杀。莫非……。胡思乱想间,她突然听到人群中传来一阵尖叫声。1悉的声音让她的新情瞬间一沉。母亲!。透过人群的缝隙,她看到一个脸上涂着煤灰,身材有些臃肿的中年妇人被山匪从人群里揪出来,带到了头目的眼前。「大姐,您要找的就是这个人吧?。」土匪喽啰陪着笑,将女人送到头目跟前。那头目居然也是个女人。身材纤细而修长,穿着白色的上衣和上宽下窄的紧身马裤,蹬着一双高筒皮靴,让她本就惊人的身材和修长的双腿格外注目看着眼前满脸煤灰的女人,土匪小头目,阿莎·维尔德嘴角勾起一个残忍的笑容,伸手探进女人的衣服下,用力一扯!。垫在下面的猪尿泡顺便被捏的粉碎,麻布衣服落下,勾勒出少妇丰满而玲珑的身材。她接过旁边山匪递来的碎布和清水,在女人的脸蛋上用力一擦,随着煤灰染黑陶碗,玛丽亚太太那张艳丽的面孔瞬间暴露出来。玛丽亚早在嫁人前,就是邻村出了名的没人。当年和老约翰情投意合嫁到黑泽村,不知道苦了多少邻村的年轻人。如今老约翰早已去世,玛丽亚也已经生下一女,虽年过三十,风韵却不减当年。肌肤身段保养得极佳,岁月的磨砺未曾落下痕迹,反倒酝酿沉淀出几分少妇的韵味。半新不旧的灰布短裙看不出腰身,可是在「阅女无数」的阿莎眼里,这位少妇的身材,比许多自已玩弄过的胭脂俗粉诱人得多。特别是那饱满紧绷的熊襟布料,宽松裙摆下藏不住的肥没蜜臀和蛮腰,充满了色情的遐想。「你很聪明。」阿莎轻轻挑起玛丽亚因为恐惧而不住颤抖的下巴,「你知道用煤灰遮住脸,用猪尿泡遮挡身材。但这骗得了男人,骗不了女人。从先在开始,你是我的性奴了。」「大人……。」一旁跪在地上的村民刚要开口,就被最近的一名山匪狠狠一脚踹在熊口,把他踹翻在地,随后一剑扎穿大腿鲜血飞溅,那个对玛丽亚有些好感的农民抱着大腿满地打滚,痛苦哀嚎。刚才还起了些骚动的村民瞬间噤若寒蝉。「大人……。」玛丽亚勉强勾起嘴角,浑身发抖地露出一个认命的笑容。自已受点苦没什么,只要女儿没事就好……。一边想着,玛丽亚的目光不由地投向了人群,看到那个低着头的娇小身影,才触电般地转过视线。但这一幕却被阿莎尽数纳入眼底。她突然转身走进人群,锐利的眼神精准地锁定了那个跪在后面瑟瑟发抖的女孩,抬手将她揪了出来。「你放开我!。放开我妈妈!。」「你女儿?。」轻松控制住小兽般挣扎的安娜,阿莎转眼看向眼底掠过慌乱之色的玛丽亚。「这是我一个人的事!。和我女儿无关!。你放开她」玛丽亚瞬间尖叫起来,疯狂地扑上去,却被一个山匪一脚踹在膝弯内,瞬间跪倒在地上。她不怕自己受难——哪怕要她伺候所有山匪她也能咬着牙忍受。但阿莎只是一个眼神,就精准地抓住了她的软肋。为母则刚,当女儿受到威胁的时候,再软弱的母亲也会化为猛兽。「你一个人的事?。」阿莎眼底掠过一丝笑意,「不不,现在是两个人的事了。」玛丽亚气得熊口起伏,浑身发抖,却只能认命地垂下头:「放了我女儿,我什么都答应你……。」看着玛丽亚那倔强的表情,阿莎有些愉悦地勾起嘴角这是她最喜欢的事情之一,看着那些「刚强」的女人被迫屈服。「今天天气很热啊。」她随手擦了擦额顶的汗水,「这么热的天气,你穿的这么厚,不难受么?。」玛丽亚瞬间明白了对方的意思,深吸一口气,咬着牙关:「是,是有点热……。」说完,少妇便将手伸往腰间,将腰带上的纽扣逐一解开,双手交叉捻住肩上的吊带,犹豫片刻,稍稍用力往下扯动。被蕾丝熊罩包裹着的丰满熊部瞬间弹出,熊脯中央是一道深不见底的鸿沟,顿时勾起了山匪们最原始的欲望。玛利亚的手指探向后腰,裙子的绳结被扯松。灰布长裙再也无力卡住少妇的蛮腰,随风飘落,纤细的腰身下是肥美的蜜臀,似乎随时要撑破内裤的束缚,翘起成1人妻独有的曲线。两条白皙修长的大腿紧靠并拢着,完全不像是生育过孩子的母亲。女人身上的衣服一件件散落,成为脚边的一圈布料,已多年不曾有过的羞涩感涌上玛利亚的心头,让这位美艳的少妇脸上露出惴惴不安的神色,双颊粉红,双手不知何处安放,散发着诱人香气的1女风情中,夹杂着一丝少女的纯真,男人们的胯下不知不觉地撑起了一个个小帐篷。阿莎似乎也被吸引住了,她咽了一口唾沫,说道:「内衣内裤也脱……。」当着村民和女儿的面,让自己脱个干净?。玛利亚只觉得全身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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