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富贵军还没有开拔长州求和的使者就来到了魏人杰的辕门外面,来人正是毛利庆亲一直挂念着的长井雅乐,这次长州藩已经到了生死关头,所以他只好拖着病体前来交涉,希望中英两方还能讲些道理,陪同他前来的是一个叫高衫和介的年轻人。‘想要求和?这要让我想一想,‘魏人杰正在吃早饭,本地的食物他很有些吃不惯,这群家伙吃个米饭团子就能感动的流泪,可想而知这里事物的种类是多么的匮乏,所以还是吃着军营中的标准餐,‘你们能开出什么样地条件来呢?就我所知萩城里已经没有什么兵力了,你们开出什么条件都不如我自己去拿不是吗?‘长井雅乐抵抗着一阵阵的眩晕,努力的把身体站直,‘中华一向是天朝上邦,礼仪更是我们这些岛夷无比钦慕的,这次冒犯天朝的虎威我等深感罪孽深重,但是上邦自然应当有上邦的气度,如果诛杀伏敌,岂不是失了天朝的身份。‘魏人杰哼了一声,李富贵的手下很少有人会被这些虚名高帽给糊弄过去的,‘这些都是废话,既然我们是天朝那自然是想诛谁就诛谁,又岂容你们在这里唧唧歪歪,想要我饶了你们长州,直接说吧,能拿出多少银子吧?你们开个价,我再来考虑值不值得。‘高山和介双手攥拳,在进入大营之前他们的兵器就被搜走了,可是魏人杰的几案旁边就有一把剑,虽然是一把中国剑但是高山和介觉得如果能够把这把剑抢到手的话他仍有把握一举格毙敌酋,但是杀了他之后呢,那个时候长州肯定会被彻底的摧毁,这使得他一直尽力的隐忍。‘我们的府库里还有六十万两银子,实实在在就这么多了,再多就拿不出来了。‘听到魏人杰想要钱长井雅乐倒是松了一口气,这和他对西方人的认识相吻合,如果只是要钱应当有回环的余地。‘你们的府库里?我要你们府库里的钱干什么?我要是想要你们府库里的钱我不会自己去拿吗?更何况就那么一点点,塞牙缝都不够。‘魏人杰已经吃完了早饭,摸出一根牙签挑起牙来。听到魏人杰狮子大开口长井雅乐吓了一跳,‘那不知道将军想要多少钱?‘‘嗯,我们这次出兵的军费是一千万两白银,全要你们出肯定也掏不出来,看你瘦成那个样子,浑身恐怕还没有四两肉,这样吧你们拿个小头,只要拿出六百万两我就放过萩城,剩下的银子我找你们幕府的将军要。‘魏人杰的数字把在座的日本人都镇住了,高山和介知道今天已经没有什么好结果了,他把浑身的肌肉绷紧,只等长井雅乐与魏人杰的话一说疆就立刻动手,不管是擒是杀总比这样束手待毙强。魏人杰的计算方法让长井雅乐有些糊涂,‘将军可能是说错了吧?六百万两应该是大头,大人的意思是不是让幕府出六百万两?‘‘喂,你这个人怎么这么拎不清,你要搞清楚状况,海上的英国人难道不要钱了吗?六百万两够便宜你们的了,你们的幕府起码要掏上一千四百万两,要是再啰里吧嗦的我马上就灭了你们毛利一族。‘‘可是实实在在拿不出这些钱啊。‘长井雅乐几乎已经是在哀求了。‘哼,你们不要欺负我刚来不知道日本的事情,没有钱就去借啊,你们这些诸侯哪个不欠大阪那些银主几百万两银子,萨摩的岛津信誉不好不就把那五百万的帐给赖掉了吗?他们现在是想借也借不到,所以我根本就不和他们啰嗦,直接一把火就把鹿儿岛给烧了,你们想怎么样呢?‘‘这事我们恐怕还得像主公报告一下,能否请将军宽限几日。‘在长井雅乐来之前他和毛利庆亲已经预料到了这种情况,毕竟第一、第二次鸦片战争的例子在那里摆着,这样大规模军事行动的军费动辄就是几百万两,也想到了借贷的门路,不过说到具体数字他没有决定权,还是需要问过毛利庆亲才行。‘三天,既然你们讨饶我就给你们这个面子,省得别人说我得势不饶人,三天后没有答复我就打到萩城去,回去告诉你家主公毛利庆亲,不要想着逃跑,他跑到哪里我打到哪里,我现在正愁着没有借口把战争扩大呢。‘长门之战惨败的报告被一路向京都、江户送达之后,各地的尊王攘夷派都立刻被清除出了领导队伍,这一战的结果表明双方的差距不是人力所能弥补的,即便调集日本举国的兵马也无法应对这一场灾难,所以公武合体派重新掌握了权力,而那些攘夷的志士们则纷纷下野。公武派上台之后幕府的态度立刻作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原来的各种战争准备都被停了下来,派出交涉的使节也很快的上了路,赶回日本察看战争进程的哈里斯也被请来居中调停,总之一切都向和谈的方向在迈进。魏人杰趁着这三天的时间就征集到一船的女人,日本人的效率实在令人惊讶,在魏人杰算来这一船肯定能大赚一笔,这个时候来来回回的经常有空船,所以原先在这笔交易中占大头的运费就省下了不少,这头一批女人质量又高场又俏,把她们送到那些垦殖农场去不愁那些光棍不掏银子。第八军团的小金库里现在有两万两银子,那可都是平时一点一点地从牙缝里省下来的,相信这一次通过倒卖文物、工艺品以及说媒能让这笔钱翻上十倍,到时候自己可就算是个大财主了,现在非列装的好东西实在太多了,总是让人有一种购买的冲动,更何况兵团部的办公室也该豪华的装修一下了,弄点水泥石灰好好的刷一下,八兵团也要气派一下。而那两个新兵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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