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相比之下我忧心的是大哥!”苏云儿抬了眼:“姐夫?他,他刚才没说什么啊!”“就是没说什么,我才担心!”三爷说着伸手捏了下鼻骨:“我这大哥最是个能人,走南闯北这些年,早有名头,谁敢欺他?也就是人遇了变故,能被人言笑,但也是属‘尚不自知’如今既是清醒归来,白家东主依旧是他。如此被人晾了脸却不言语,你不觉得奇怪吗?”“这有什么奇怪?他很疼姐姐的啊!”苏云儿不解:“要我说他是舍不得罢!”“疼就不责备吗?舍不得就不言语吗?男人活着一张脸,与内哪怕似孙子,在外却必须如英雄,这是一个男人的脸面!大嫂是个精明人,也自是明白这个道理的,可忽而的今日里发了脾气,看似是护着她的大房权势和大太太顶嘴,可是我爹娘在跟前,大哥在跟前,她这般。其实是真的叫我爹娘和大哥在丢脸,若是大哥责备了他,看起来大嫂输了面,但大哥脸面无伤,伯父伯母得了心气也不会计较,我爹娘更不必和伯父伯母之间难堪啊!哎,如今倒好,看着是大嫂得了脸,可是得罪了伯父伯母,又嫌隙了爹娘与伯父伯母之间,而我大哥更是丢尽了脸!当真是赢家才输了!”三爷说了这一席话后摇摇头,继而砸吧了嘴:“大嫂难道是糊涂劲又来了?”苏云儿闻言抿了下唇:“听你说的如此严重,但到底不在人前,应该没什么”“后门之处虽不是前面,但家丁下人的哪个不在前?别以为他们就是省油的灯!看着吧,大哥起先是傻,被人捏着不会有人说什么,若这清醒了还被人捏着,只怕风言风语的少不得,倒时候又是事了!”“男人的脸面是重,但自己府内,也,也需如此吗?”苏云儿轻言而问。“我老祖厉害吧,当初我祖爷便是把家都交给了她管!你不知道那时候人家说到白家,就是笑我祖爷无能。可是你今天看我伯父对我老祖是何等态度?可有悲?可有痛?”“是啊,伯父一家我还真觉不到一点悲色,只觉得他,他似乎心有所怨,听他言语,我便想,该是怪老祖在他幼时,不曾带着他吧?”苏云儿说着伸手摸在了自己的肚子上,那三爷瞧见她的动作,便往她身边一挨,将她半搂进怀摸上了她的肚子,立刻苏云儿便红着脸低头似鹌鹑了。“你说的应是有的,但不全是。打我懂事起。就只是听说家里还有个伯父,却很少见到,我还以为是远房的亲戚呢!说实在的加上这次,也不过才三回相见!但无论是哪一次,大伯父对老祖的恨与怨都不曾掩饰,也曾让我一度以为,他就是怨老祖幼时没带着他,可上一次他回来,我才明白,他是怪女人当家丢了男人的脸!”“啊?男子在外应酬,女子在内理家,有何错?”“你说的是理家,是把持一家宅内之事,可老祖却不是只把持宅内的事啊!”三爷说着叹了口气:“上次他回来,是去冀州做刺史前,那时候大哥还好,也已成了白家基业的东主,老祖算是可以得养天年了,当时伯父说要老祖和他去,这些事别再管别再cao心,可老祖不去。伯父发了脾气,问老祖是嫌他哪里不好?老祖说,从未有半分嫌弃,只是红门的事撒手不得,她需要cao持,且大爷还年轻,她更要掌护。伯父说我爹在此,用不着她cao心,可老祖也是个硬性子,不给他去,伯父就急了,当着大家大笑倒训了老祖,说她一个女子抛头lou面不知耻,说她虽是挣得家业,却叫父亲被人耻笑无能,更让祖辈爷爷被人背后非议,说堂堂宰辅之家,到老要一个女人说了算,全家活的如同乌龟一般等等,总之就是说老祖这般一个女子掌家把白家男人的脸全给丢尽了,叫他都跟着蒙羞,在朝堂上都会被人耻笑之类!”“天啊,竟有这事!”苏云儿一脸忧色:“难道说伯父是因为这个才”三爷点点头:“我所见就是如此,当时老祖就说:‘女人也顶半边天,你更是我肚子里滚出来的,既然你嫌我这嫌我那,何必还要我和你同去?我这一辈子,抛头lou面管惯了,你爹死前都不怨我一句,你如何来怨我?我所欠是没能养你,但你这一辈子官运亨通就没得我之光?如今既然骂我抛头lou面,那你且滚远些上你的任做你的大老爷去,我日后生死不用你cao心,你只要记得你还有兄弟就成!’老祖那脾气大,我伯父脾气也不小,自此后去,逢年过节也不过一封书信问一句,还多是写给我爹的,就是大哥出事,传了信去,大伯也没说回来看上一眼,那时白家艰难,大伯身在冀州为刺史,也算一方可遮天之人,能帮上大忙,可老祖倔,不让我爹去寻,凭着红门,凭着白家的底子硬是挺了过来!”“哎,一家人何必闹成这样!”“是啊,所以伯父回来奔丧丁忧,我本还期望得知老祖离世,他们的心结能打开,可就今天这样子,也知道是不可能了,如今不过走走样子罢了!哎,如此倔强的性子,大嫂又和老祖当年的气势一般,我就怕伯父哪根筋转不过来,再去为难大嫂啊,他虽是丁忧在家,身无官职,但到底是守制,将来也要复起的,谁敢不给他面子?尤其是将来复起便进六部,这早铺路的更是积极,万一伯父把气撒到大嫂头上哎!”“不能吧?”苏云儿紧张的咬唇:“好歹他是长辈啊!”“那又如何,你瞧瞧今日里他们为魏灵韵出头的样子,就该知晓我伯父是个什么心思!伯母虽是名门大家的人,可早被我伯父压的死死的,这些年,别看是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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