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思怡一女人,来到这烟花场所,浑身不自在,厌恶地别过了头去。
祝博文和林晓东则比较有定力,目不转睛神色严峻,带着批判的眼光看得津津有味。
片刻后,秦华月换了一身长袖红裙出来,琴声如珠,随风而舞,娇身扭转,水袖翩飞。
郑文山随曲轻吟:“长鬓如云衣似雾,锦茵罗荐承轻步。舞学惊鸿水榭春,歌传上客兰堂暮。”
在场所有人都看得呆了,连徐思怡都目不转睛,一曲终了,都未能回神。
“几位大人,找我何事?”秦华月一舞跳完,脸不红心不跳,坐下来轻轻一问,呼吸平稳。
饱了眼福,开始办正事,祝博文问道:“城中最近失踪了五个男人,你可知道他们去了哪?”
“小女不知。”秦华月平静道。
林晓东盯着秦华月眼睛一动不动,心中暗道:“临危不乱,沉着冷静,不好对付。”
“这五个男人,都喜欢混迹于声色场所,半夜不回家,在回家路上无声无息的就消失了,秦小姐不觉得蹊跷吗?”郑文山问道。
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秦华月道:“此事确实蹊跷,不过我自从来到软香阁,就未曾离开过这三楼,此事,和我无关。”
“那,你说说万宜春的事情。”祝博文问道。提起万宜春,秦华月脸色微变,又马上恢复了平静,道:“万公子曾经是我的常客,但是有一次,突然起了歹心,要对我不轨,被我扔到大街上去了,从那之后他就再也不
敢来了。”
郑文山一笑,歪头道:“据说,万公子眼前一道白光,人就不醒事了,醒来的时候人就躺在大街上,有没有这样的事情?”
秦华月浑身一僵,放下了茶杯,道:“确有此事。”“五个年轻男人,悄无声息的消失了,一个目击证人没有,附近居民一点声音没听见。这样的作案手法,倒跟你对付万公子使的手段,十分相似!”瞪着秦华月,郑文山语
气骤然加重。
秦华月却一点也没有被吓到,道:“这是一些女子护身术,我身在秀楼,总要有一些护身手段。”
“就你这护身手段,要是用来害人,也轻而易举。”祝博文直勾勾道。
扫了一眼众人,秦华月摇了摇头,道:“大人,你们已经说过了,这五个男人都是悄无声息消失的。”
“你用你那招,白光一闪,人就失去意识了,当然无声无息。”郑文山接话道。
秦华月嫣然一笑:“大人,且不论这五个人是死是活,扛着一个昏迷的人,或者拖着一具死尸,想要悄无声息地处理掉,对我一个女子来说,是不是太难了些?”
郑文山抱着胳膊头看向了别处,冷哼道:“你会些法术,想要弄走一个人不被发现,还不容易?”
“我为什么要杀这五个人?”秦华月语气渐冷。
“因为你是旁门左道之人,要活人练邪术!”郑文山咄咄逼人。
听郑文山说她是旁门左道,秦华月蚌埠住了,站了起来,拍了一下桌子怒道:“大人!凡事要有证据!我一心清修,从没害过别人,怎么就成了旁门左道?”
郑文山毫不示弱,也站了起来,轻蔑大笑:“你不过是一个青楼女子,在烟花场所卖笑弄巧,说什么一心清修?真是贻笑大方!”
“你!”手指着郑文山,秦华月气得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恨不得直接出手。
这时,门外有人敲门,道:“大人,有事禀报。”
“进来。”卢靖琪一招手。
门外是卢靖琪的手下,进来悄声在他耳边道:“大人,软香阁的老板说,第三个失踪的人叫凌文虹,失踪当晚就在此地看秦华月跳舞!”
卢靖琪一昂头,看向秦华月,平静问道:“凌文虹你可认识?”
秦华月余怒未消,原本绷着脸瞪眼,听见凌文虹这个名字,却慌张起来,眼珠一转,语气紧张道:“认识。”
知道问到了点子上,卢靖琪一笑,道:“你的老妈妈说,凌文虹失踪那晚,就是在你这看跳舞。”
郑文山不耐烦,指着秦华月道:“人是在你这失踪的,你怎么解释?”
说着,转头看向了祝博文,高声道:“大人!凶手就是她了!把人抓回去吧!”
“怎么解释?”祝博文也突然放大了嗓门。
秦华月抿着嘴默默不语。
见她如此,祝博文看向了卢靖琪,道:“先抓了吧!”
林晓东和徐思怡也紧张起来,防备秦华月施法术逃跑。
可是,秦华月却神色悲痛,楞在了原地,不跑也不躲,任由官兵给她上了锁链。
林晓东见秦华月突然如此,能跑却不跑,觉得事有蹊跷,眉头紧皱,一言不发。
众妹妹围观下,秦华月被带走了,一个个脸上都写满了幸灾乐祸,这位秦小姐,在软香阁显然人缘不怎么好。
人抓了,此时天都黑了,秦华月被送入了大牢,林晓东等人回了客馆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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