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元道人一昂头,心想:“原来是为了这事,可是,此事官府不关,为什么这些道士要来多管闲事?”
于是问临泉道人道:“官府都不管,你们这些上山清修的道士为什么要来趟这趟浑水?”
郭楚秀上前一步,控诉道:“你劫了我家的货,害我家倾家荡产,我爹被人抓了,我差点成了别人的小老婆!你们这般山贼,最大恶极,就该全抓了!”
广元道人一看郭楚秀也身穿道袍,这才明白:“坏了,抢到别家门派去了!”
太玄观只一座道观,丹春道人也不过五十年修为,太玄观尚且不是灵泉派的对手,更何况广元道人只身一人。
打不过就只能赔钱,广元道人一拱手:“原来那丝绸,和灵泉派的高徒有关,既然如此,我原物奉还就是!”
其他山贼听了自然不服气,左右两侧扛着大刀不解地问广元道人:“老大,怎么就把抢了的东西还回去了?”
众人面前也不好露怯,广元道人道:“我恩师和灵泉派素来交好,这番是自家人,怪我出手前没有查清楚,是一场误会。”
说着,冲临泉道人一拱手,道:“此事是我疏忽,我改日定将丝绸送还,还请道长不要怪罪。”
临泉道人问道:“怪罪?什么意思?难道要我就这么算了,任由你们继续欺凌此方百姓?”
广元道人听了,脸色一变,斜着眼睛冷冷道:“这么说,道长是一定要管上一管了?”
林滨海上前一步:“正是如此!”
广元道人龇牙点头,亮出了惊魂鼓,一面人皮鼓,有脸盆大小。
林滨海拿出了梅泉剑迎上前来,高声道:“给你看看我灵泉派妙法!”
广元道人把那惊魂鼓一敲,发出的却不是鼓的声音,而是一阵阵忽远忽近的轻声耳语,听得人后背发凉头皮发麻。
林滨海只觉头疼难忍,遂起归海符,一白玉符悬于头顶,垂下一道白光。
惊魂鼓对他的影响随即消失,广元道人脸色微变,又拿出了影花铃,轻轻一摇。
归海符一震,摇摇欲坠,林滨海也心神一凛,一跺脚,伸手指向了归海符,指尖放了一道金光。
归海符加持了法力,白光一闪,重新稳住,广元道人见状彻底慌了神,一咬牙,把影花铃往林滨海头上打来。
林滨海手一指,梅泉剑脱鞘而出,射向影花铃,唰的一声,把影花铃上的铃铛削掉。
广元道人脸色发白,咬牙道:“你不要欺人太甚!”接着把惊魂鼓也祭起,对着林滨海放了一道红光。
林滨海摇动手指,梅泉剑剑尖顶在了红光之上,把那光芒冲散,缓慢向惊魂鼓刺去。
见梅泉剑越飞越近,广元道人急了,龇牙咆哮,双手食指中指按在了太阳穴上,向惊魂鼓加持法力。
可就算如此,梅泉剑也还是越来越近,最终噗呲一声,刺进了惊魂鼓的鼓面之中。
一声无数人的叹息传来,惊魂鼓宝光全无,掉落下来。
“可恶!我家老师不会放过你!”广元道人骂了一声,调头就跑。
林滨海见状,手一指,归海符放了一道白光,照在了广元道人后背,就听见他啊呀一声,跌倒在地,缩成了一团。林晓东在一旁看着,没想到林滨海如此轻而易举地解决了广元道人,不禁心中自语:“林滨海有二十年的法力,我还差一大截,得抓紧时间了,我修为一天不如他
,就一天被他踩在脚下。”
广元道人被冻得瑟瑟发抖,说话哆哆嗦嗦:“我家老师不会放过你的!你们都给我等着!”
临泉道人道:“你家老师要是知道你居然落草为寇,也不会放过你的!”
剩下的山贼见老大被制服,仍不服气,扛起了大刀道:“老大,让我们来解决他们!”说着就一拥而上。
林滨海不屑一笑,归海符起在半空,对着众人放了一道白光。
冷风瑟瑟,所有的山贼全都觉得浑身一凉,好似赤裸着身子来到了极北之地,浑身打哆嗦,手里的刀都拿不住,抱着胳膊缩在一起。
见山贼都被制服,临泉道人回头道:“戴大人?”
戴己石和罗洪富带着官兵从石头后面出来,广元道人一看官兵来了,龇牙道:“灵泉派!我记住你们了!”
戴己石手一挥:“全都带走!”
三十个山贼连同广元道人,都被五花大绑。
临泉道人道:“进去看看能追回多少损失。”
众人进到了寨子里,满地篝火,到处都摆着刀枪棍棒,除此之外和普通的村子没有太大差别。
张宇文四处搜索,在广元道人住处的后面发现了一处库房,忙招呼大家过来。
戴己石带人赶过来,让官兵把库房大门砸开,里面一片珠光宝气,房间里装满了各种值钱的物件,金银财宝,丝绸布料。
戴己石指了指成垛的丝绸,问郭楚秀:“你看看这些是不是你家的。”
郭楚秀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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